“你有爸妈支撑着为什么不好好读书,我倒是想这样待在父母的身边,但是我现在的工作看是不可能的了,我只能偶尔回去探望,连长住一个星期的时间都不到,比比下來你还算幸运的,你还是好好的考虑吧,干这一行的就像我这样。”鬼峪感慨的说道,
孙鹏笑了笑“我比你们好点,我已经父母了,我也不要求做这份工作要去哪里哪里,我只要呆在博白就可以了;这是我的想法。”
鬼峪摇头“难处到时你们自会知道,就像我们前几天在棺材山一样,把自己的生命放去与那些鬼物拼,终有一天运气不好的话…我相信天下父母心,沒有几个人家的父母愿意让自己的子女去冒这种险,
话说到这里,肯德基的门口突然來了一辆小车,杨平仔细的一瞧“师傅,那胖子好像來接我们了。”鬼峪拍了下杨平的头“怎么可以这样叫人家,真沒礼貌,哇,胖子來得真迟…”
孙鹏偷笑小声道“这就是只许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原理。”“孙鹏,你在嘀咕什么啊你。”鬼峪正想走过去,忽然回头;吓的孙鹏忙捂住嘴巴,
胖子下车后左右望,鬼峪伸起手摇了两摇,胖子看到鬼峪又是大喜,急忙上前“大师…”“错,是道长。”杨平上前冷冷的说道,胖子点头“是是是…道长你总算來了,您再不來我的公司就快倒闭了。”
鬼峪点了点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我们正等你吃中午饭呢。”胖子点头说是“我请三位道长请进。”鬼峪点了点头,谁知道杨平抢先了一步;鬼峪顿时面露尴尬,急忙上前用手腕顶了下杨平的胸口“你师傅还是我师傅。”
茶足饭饱后,胖子带鬼峪等人到住所,然后将在厂里发生的怪事说了出來,鬼峪听完后摇头“你所说的事有点难办啊,所遇鬼者,若冤鬼或病或死,若恶鬼便鸡犬不宁,若是恶鬼的话我倒是可以直接将其斩杀,但是冤鬼我还要给其问出冤情,让其安息投胎。”
胖子似懂似不懂的问“为什么冤鬼不能斩杀。”鬼峪转身背着手“想我鬼峪也不是滥杀之人,当然也不是贪婪那功德之辈,但是若能缓解的我就不会打死结,你的厂房在什么地方,下午带我去看看。”
五金公司门口连保安也放假,大门紧闭着,有些陈旧的厂房让鬼峪又摇头“冯先生,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你为什么还要坚持着,我不相信你是为了钱。”胖子被问到心坎处“沒错,这个厂房在十多年前就发生怪事了,当然,这个厂房也耗费了十多年,我开这间厂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我毕生的志愿,以前我十多岁的时候就曾立过誓,要在这里开间公司,但是我直接被鄙视了,被所有人包括我当时的女朋友,因为我当时…很胆小。”
鬼峪笑了笑“你很能坚持,这么多年过來还要维持着当年的誓言,但是你明知道这间厂房有问題,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开设新的公司。”胖子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五金两个大字的前面,伸出右手摸了摸“因为这间厂房是我上一辈人的…也就是我老爸的。”
鬼峪向厂房看去,静悄悄的厂房内仿佛照不入一丝阳光似的阴森,如路过人看了也会加快脚步走过,抬头看了看烈日当西;再看了下四周,厂房右边是白楼,在工业区盖七八层楼,按照现代是极少的,左边是一排宿舍区楼房;摇头便问胖子“在建厂房的时候有沒有请风水先生看过风水。”
胖子点头“有,我只记得那个风水先生说的其中一句话:左乃地龙,右乃白虎,前后烈日照满红,为吉地,我觉得这句话说得顺口,所以旧记了下來,怎么,难道这句话有问題。”
鬼峪边摇头边呵呵笑“你看这左边像什么,地龙,分明就是一堵拦死的杀墙;你再看看右边,什么左青龙右白虎,从头到脚都像是一张白纸似的;前对东背对西,从头到尾阴盛内。”说完看着胖子又摇头“又是一处凶地,难怪荒废了十多年,一个养阴的凶厂房谁要,那个帮你家看风水的家伙真够狠毒的。”
鬼峪边摇头边说“想必这个风水师不是受人唆使就是跟你家有莫大的冤仇,否则一般的风水师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你家的厂房布置成一个养阴的凶厂;你的私人恩怨我不好插手,等我将你厂里不干净的东西清理后帮你稍微布置下,因为你的厂门虽然前对东后对西,但是有些地方把阴气扩散而阻拦,不过要改风格有点困难…”
胖子脸色有些暗淡“由道长您指点了,以前小时候的事我记得也不是很多。”鬼峪点了点头“今晚就行动,杨平孙鹏,你们两个过來。”说着伸手在背包里拿出了几张沒有字的黄纸,然后抓起胖子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里用力一咬“借点血用用。”拿着胖子的手指在黄纸上画符,
胖子脸上的肉不由抽了抽,鬼峪将画好的黄纸递给孙鹏“贴到门口左边。”说完又继续画“杨平,将这张贴到门口右边。”画完两张才将胖子的手放开“冯先生,我有些事要拜托你,你去买些朱砂,墨笔,还有就是黄纸;黄纸要沒有折叠过的、沒有污点的;记住,不要皱巴巴的,否则效果沒那么好,看一下时间现在几点了。”鬼峪看了看太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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