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峪将手电筒往里照了照不由微微的吃惊,一间机电房竟然将近两百平方米…的确是让人匪夷所思,难道以前的那个老板是个变态,鬼峪立即将这个想法抛开,太可怕了,
刚走进机房内,耳边就传來一个阴森的哭声,鬼峪看转头看了看,只见一个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女人正与他零距离的靠近,那双眼睛瞪得几乎翻白;鬼峪向旁让了一步“怕怕…”不过看鬼峪的演技实在是太烂了,连一丝怕的表情都装的像哭似的,手中的青铜剑动了一下,一剑向女鬼刺去,
女鬼惊慌中來不及出声,就魂飞魄散消失在鬼峪的眼前;鬼峪再次展开了像在棺材山上似的屠杀,虽然这些冤魂是无辜的,但是他不是和尚,也不是拯救苍生的心,这么多的怨气鬼他沒有心去超度,况且这说不定是别人布陷阱來耍他的,不管从哪个角度來说要鬼峪超度这些由怨气而生的鬼魂,他是做不到的,
“看來你师傅很生气。”柳妹感觉到机电房里的杀气,微微的摇头;假如不是第一个碰到庞康的话,或许今天又或许明晚将是她魂飞魄散的时刻,着不得不说柳妹也是个自私的人,不过看着为同类的遭遇她也想帮忙,只是有心无力罢了,
孙鹏摇头“师傅一向如此,对付邪魔他从不手软,只是我就不明白他为什么放过你。”说完还看了一眼脸上沒有一丝血色的柳妹,
一只底着头,从棺材山到现在都有谩骂鬼峪,但是人家忍了又忍,要是这一次忍不住的话,到事情解决之时就是被惩罚之时,自己的事沒解决还管他杀鬼还是超度的,
柳妹笑了笑,吓得杨平向孙鹏旁边躲了躲“喂,你别笑那么吓人好不好,明知道自己是鬼就少笑为妙,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柳妹立即闭上嘴巴“其实我知道你师傅并不想这样,那是因为我说了这间厂房的第一个老板的事,还有就是现在的老板;之前他沒跟你师傅说过这个厂的禁区,当然这对你们师傅來说是不足矣让他生气的,让他生气的是明知道机电房是禁区,那个老板还让你们來;你们师傅是担心你们才生气的,明白了吗。”
鬼峪背对着门,青铜剑斜指地下;双眼冷冷的盯着前方,用柚叶擦过眼睛后清清楚楚的看到前方那无数密密麻麻的鬼魂“服者生,站右边,逆则死,通通一起上。”说完从背包里拿出几道黄符,
天渐渐大亮,孙鹏杨平两人坐在地上有些打瞌睡柳妹仍然站在那里盯着机电房;有柳妹在,外面的鬼魂也不怎么敢对孙鹏两人放肆,
机电房里,将剩下不反抗的鬼魂一一用一根竹筒收起,在竹筒外贴了张封魔符,收拾起青铜剑,全部塞到背后的背包里,走出机电房,微弱的光芒照射进來;让他摇头苦笑的是柳妹仿佛不怕光似的还站在那里“你不打算休息吗,还是你不怕光。”
柳妹笑了笑,旁边的两人一听到柳妹的笑声立即抖了抖跳了起來“都说了不要笑了嘛,会吓到人的。”柳妹不理杨平“这里阴气那么盛,怕光做什么。”
鬼峪看了眼杨平“一个道士如果怕鬼的话那他就不算真正的道士,不过想想你们两个还真沒有学过道术,在这里呆了一晚不好受吧。”
孙鹏摇头“反正比机电房舒服,对了机电房里面怎么样了。”
鬼峪皱眉沉声道“我要找胖子问问他是什么意思。”说完转身问柳妹“你相不相信我。”
柳妹不明就里“我当然相信道长了,怎么了。”
鬼峪拿出一个新的竹筒“麻烦你先进这里。”柳妹点了点头立即理解鬼峪的意思,一个闪身缩进了鬼峪手中的竹筒里;这次鬼峪沒有上符咒,而是直接将竹筒塞到背包,然后带着两人离开厂房,
太阳徐徐升起,艳红的晨光照射着高楼的窗璃,鬼峪三人站在一栋七层楼高的楼底下望着楼顶“就在七楼,等下进去你们两个不要说话,要不你们就在这里等我。”
孙鹏摇头“放心师傅,我们不说话就是。”
鬼峪点了点头看着杨平,杨平一愣“师…师傅,你也放心,我也不插嘴。”鬼峪点了点头,
走到昨日所进的房间门口,鬼峪有礼貌的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开门,但是却不是胖子,而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等你们很久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鬼峪眉头大皱,难道真的是一个早已设定好的局,走到屋内不禁一愣;只见站着两三个二十岁以上的少年,在沙发上海坐着一个将近三十的中年人;鬼峪紧盯着中年人,眉头皱得更深,好熟悉的面孔,但是却想不起來在哪里见过,
“坐啊,不要客气。”中年人微笑的伸出左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鬼峪沒有入座,身边的孙鹏与杨平也一动不动“请问贵姓。”实在想不起來是谁,只有请教了,
“呦。”中年人站了起來“才几年就把我忘了。”
鬼峪一听一个呦字就想到了一个人,当下咬牙问道“原來是你,五金的局是你设的。”
“不就是我咯。”中年人指了指自己“当年你有洁儿护着你,现在我倒要看看谁來护你。”
“箭锋。”鬼峪双眼直瞪着中年人“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多少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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