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位是参议员凯特·布伦斯,他是个出身豪门今年四十一岁的富二代,他的家产加起来相当于比尔·盖茨总资产的一半,可以说是身居要职,并且坐拥金山银山。媒体们常说:我们的梦想就是凯特·布伦斯的现实。但是凯特的生活作风极不检点,有次还被人偷拍到和三名酒吧女郎在街头狂吻。凯特事后解释说当时自己喝醉酒了,但是一些他的政敌就揪着这件事情不放,说他当时磕了药。
第九位是参议员巴顿·阿瑟,曾经担任过美国海军陆战队第三支队长官,指挥过海湾战争。军事化的磨砺使已经超过六十五岁的他看上去还是那么强壮硬朗。但是在一年前的一段时间内一度曝光过他在军队里的一些丑闻,有当时在他手底下服役的不愿透露姓名的女兵对记者说巴顿·阿瑟曾经强奸过她。但是很快,这个女兵就改口了,说辞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在接受接下来的秘密采访时,把“强奸”一词改为了“自愿”。有人怀疑她是被迫改口的,但这种没有证据的怀疑往往只是一种站不住脚的猜测,所以没过多久这件事情就被其他的重大新闻事件给取代了。
第十位是参议员兰登·克劳奇,今年五十四岁,博学多识,他已经过世的双亲生前全都是哈佛大学的政治学教授。兰登从小受他们的耳濡目染,长大后自然从起了政。没想到他自己还真有这方面的天赋,二十五岁的时候就当上了市长,三十六岁的时候当上了州长,五十二岁的时候成为了国会参议员。他的政治道路一片坦荡,几乎没有经受任何曲折。
第十一位是副总统艾克·迈克德,第十二位则是豪威尔自己。
突然,地牢的铁门被打开了,伊森走了进来。“先生们,这地方待得还习惯吗?”他环视了一圈,然后笑了笑,又说,“哦,对不起,我忘了,你们不能说话。或许你们正在诧异,我为什么要绑架你们。是为了和美国政府做对?是为了勒索钱财?还是什么别的?总之你们一定猜不到。不过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告诉你们。好消息就是你们不会在这里待太久,最多的那一位也只会待上十二个小时;但坏消息是,你们都得死……”
伊森这句话的话音还未落,所有人都开始骚动起来。
你这丧心病狂、杀人如麻的恶魔!豪威尔在心里怒吼着。
伊森接着说:“我会一个小时杀掉一个,从今晚六点开始。”他说着,抬手看了看表,“嗯,现在已经五点半了,那么从谁先开始呢?”他说罢,又开始环视起地牢里的每一个人。他刻意将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身上都逗留很长时间,他非常享受这种乐趣。这些家伙现在一定吓坏了。求求你,千万别选我,求求你,千万别选我!他们一定正在这么祈祷着。伊森心里暗笑了起来,不过,我早已经有了选择。
他朝着豪威尔走去。
上帝啊!他选了我!不!我还不想死!我还不想死!放过我吧!豪威尔的内心绝望地呐喊着,他拼命地摇着头,仿佛是在对伊森做最后的求饶。
伊森俯下身对豪威尔轻蔑一笑。胆小懦弱的可怜虫,我要选的不是你!他抓起尼古拉斯·诺顿的衣领向上一提,尼古拉斯犹如一个布偶一样被他拎到了半空中。紧接着,伊森将他扛在了宽阔厚实的肩膀上。天呐!这家伙力气可真大!豪威尔感叹起来。他看到了尼古拉斯惊慌失措的眼神。
尼古拉斯扭动着身子,平日里的英俊潇洒荡然无存,此刻只剩下对死亡的惧怕。
伊森将尼古拉斯扛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铁门。
还好不是我!豪威尔松了口气,但很快,他的心又悬了起来。全部都得死!如果在他选到我之前我们还没得救的话,我的死只是个时间问题,或许下一个,就是我!
当时间只剩下五分钟的时候,白雪突然得到了启示。被隐藏的法西斯束棒建立起古希腊巴特农神庙。神庙既在一块铁上也在一张纸上。她参悟了谜底!“我知道是哪了!”白雪高喊了一声,领着还处在迷茫中的白杨和爱伦冲出了参考室。
白雪一边跑,一边为他们解释起来:“是林肯纪念堂。林肯纪念堂就是一座仿巴特农神庙的古典建筑,而且它还被印在了1美分硬币的背面以及5美元纸币的背面。这也就是‘神庙既在一块铁上也在一张纸上’那句话的意思。至于法西斯束棒,那是阴谋论者对我们美国的一种误解。在林肯纪念堂内,林肯雕塑的座位上确实雕刻有法西斯束棒,并且这种束棒在美国很多地方上都有,例如:华盛顿站立像前、美国参议院徽章上、芝加哥市政厅门前、美国国家警卫队徽章上、众议院联络会议室等等。法西斯束棒起源于古罗马,它被称作‘权力之斧’。于是诸多阴谋论者就拿这玩意儿大做文章,说美国是虚伪地自称‘民主、人权、和平’而将法西斯主义作为精神支柱的国家。但是在我看来,这全部是胡说八道。卡尔那家伙是在用这条谜语,暗示我们美国的林肯总统其实是位法西斯主义者呢!”
“这家伙果然是个极端主义分子!”白杨咬牙切齿地说。
“林肯纪念堂的背面就是波托马克河!”白雪语气急促地说,“那里一定就是卡尔处决第一位官员的地方!”她缓了口气,接着说,“国会图书馆距离林肯纪念堂不足一英里,我想我们现在开车赶过去应该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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