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行一会见了。
崔志国:我们分析,如果不是那个华侨专家,哦,总部给他的代号是“四号专
家”,如果不是“四号专家”本人在不经意间泄漏了什么,问题就出在我们这边了。
要是那样,估计麻烦会很大。我们商量了一下,准备让你回来接手这件事。这也向
总部汇报过了,总部同意我们的建议。
许子风:朱学峰这家伙,还在香港?
崔志国:对。
秦全安回头道:亏了有这个朱老板啊,他不仅救了张晓明一命,而且今天早上,
他已经和“四号专家”联系上了。
崔志国:怎么样,老许?
许子风:我服从组织安排。我这个人你们知道。
崔志国笑了:哎,对了,我和老秦讨论过了,这次准备给你配个助手。
许子风十分干脆地想拒绝:助手?我不要。
秦全安:助手还是要的。一个挺能干的小伙子。
许子风苦笑:怎么,你们真的觉得我老了?
崔志国笑起来:哪儿的话!我们是想培养几个年轻人,用你的经验带带他。
许子风叹口气:他叫什么名字?
秦全安:骆战。过去在总部干文职工作,不是咱们局的。几年前送去进行了专
业培训,刚刚调进我们局。这可是个人才,挺机灵的,就是缺乏实际工作经验。在
你手下干干,你指点指点,这小子以后说不定能有什么大出息呢。怎么样,同意了?
许子风:还没有。现在去哪儿?
崔志国:去见你这个徒弟。
许子风哭笑不得地叹口气:我没同意呢,怎么就成了我的徒弟?
4
郊外的那个射击训练场上。
“徒弟”骆战和几个穿着差不多的男女,正举着手枪在进行实弹射击训练。
骆战把军帽的帽檐转到脑后反戴着,几乎不间断地扣着扳机。一发一发的子弹
从他枪口射出,全都击中靶心。标靶的后面,泥土被打得四下飞溅。子弹出膛的爆
炸声,在一连串的山包中间激起一阵回声。
看着在标靶后面比比划划的环数指示杆,骆战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他似乎
在体验一种发泄的快感。
这时,报靶员正在忙着把那些打坏的半身靶换成新靶。骆战又把一颗颗子弹压
进弹夹。
在他身后,远远的出现了那辆黑色轿车。轿车扬着尘土开进了训练场,在离大
门不远处停下。
许子风和崔志国、秦全安下车,问了问哨兵,然后朝骆战一帮人这边慢慢地走
过来。
骆战旁边一个小伙子看了看骆战,说道:真不愧是神枪手呀。还有什么招儿,
给我们表演表演。
骆战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神秘的笑意:把你的枪借我使使。
他从小伙子手里接过枪,查看了一下弹夹,将两支枪都拉栓上膛,呼一口气。
许子风和崔志国、秦全安已经走到了他们身后不远处。秦全安给许子风指了指
骆战,正要招呼,被许子风制止了。
骆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旁边的四五个同事,都静静地等待着他的表演。骆
战屏住了气,突然双手举起两支枪,开始急速地射击。子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射出
枪膛,分别击中了五个标靶的头部和胸部。标靶被打得纸屑横飞。
旁观的人都鼓掌叫起好来。
骆站有些得意地转过身来,夸张地吹了吹枪口。就在这时,他看见了正在微笑
的崔志国、秦全安,和他们身边没有一丝表情的许子风,于是脸上的一切都收敛了。
崔志国招手示意,骆战连忙把枪还给了那个小伙子,跑到他们身边。
崔志国:表演结束了?
骆战不好意思地解释:不是……是他们让我露一手。
崔志国:收拾一下,马上跟我们走。哦,这是老许,咱们的老局长。
骆战热情地伸出手来:老局长,您好!我来了以后,就老听别人说起您……
许子风似乎没有一点儿友好表示,只是看着眼前的骆战,不冷不热地说了句:
枪打得不错。
说完,也不跟骆战握手,自己转身就朝轿车走去。
骆战伸出去的手像冻僵了一般,缩不回来,愣愣地站在那里,尴尬万分。
秦全安无奈地对骆战笑了一下:赶快上车吧。
5
一个十分普通的农家院子。院门外,停着那辆黑色轿车和一辆吉普车。
有几只母鸡,在洒满阳光的院子里觅食。院子中央放了一张小木桌,桌上摆着
茶壶、茶缸。许子风、崔志国、秦全安围桌而坐。木桌上堆着一些烟头,茶缸里冒
着热气。
他们已经谈了一阵了。
骆战从厨房出来,给大家的茶缸续上水。
许子风点燃一支香烟,再次认真地看看崔志国和秦全安:你们真的认为,是北
京这边出了问题?
崔志国点点头:虽然还不能最后肯定,但我们必须走在前面,该考虑的方面都
要事先考虑到。不用我强调,你们也清楚,这个事件非常严重。台湾当局成天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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