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波,最的公司的盈利如何?”金镇业眯起双眼,头枕沙发,问坐在一侧的张海波。
张海波正是年富力强之时,此时却微蹩双眉道:“金公,娱乐城出现短暂亏损,因为目前台湾两地竞争力日益增强——。”
金镇业睁开眼,手臂强有力地在空中一摆,打断张海波的话,道:“直说亏了多少?”
“三千万。”张海波无法回避,补充道:“已通过金融中心资金拆借予以弥补。”
“不行,绝不能让这种情况延续,你叫负责总核算的余安立一小时后将账务副本送来。”讲完,金镇业重新闭上眼,张海波知道除了立即调来账目,别无讲下去的余地。
海风带来淡淡的咸味吹来,张海波仍不免出了一身冷汗,因为亏损的绝不止三千万数目,娱乐城根本就未亏损,而是自己私下挪用了这笔款项,尽管用了电脑先进的高科技等手段,但余安立和金镇业一用心就会发觉,张本想趁金镇业高兴将问题一带而过,没相到结果刚刚相反。
张海波不知所措地准备退出。又被金镇业叫住,吓得带出身冷汗。
“海波,你陪我去接美惠子。”金镇业拿起桌上女儿的照片,照片上的少女乌发如漆,莞尔露出含娇,目光中充满少女羞涩与青春活力。
“报界那帮蠢物,早打探好了,你和我一起去,也可以帮我应付一下。”金镇业解释道。
“是。”张海波退出。心下却如打鼓般起伏不定,数千万美元,绝不是一笔小数,然而这笔钱却押在自己的私贩的一批货上,,这批货已从泰国发出,但起码还需十余天才能完全到达,这货,是从哥仑比亚走私来的毒品,而且是最上等的毒品——海洛因。
张海波从娱乐城帐上套出这笔现金,就是为了半个月转手变成上亿美元,那样他可以摆脱金镇业,摆脱这个几乎控制了自己一生的恶魔。他心底视全镇业为恶魔,因为他亲眼目睹金镇业如何绑票残杀了数十年前台湾首富罗成,到手的数百万美元,在血腥中铸成了今天的金氏产业、公司。
楼下,三辆豪华型的林肯牌轿车已准备就绪,张海波两眼发呆地望着这些价值百万的车辆,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头脑中掠过。
张海波进入客厅。张海波举起话筒,拨弄直拨号码:“哟,小龙,在给谁打电话?”一阵放浪的笑声传来,张海波不得不放下话筒,来应付眼前这个贪得无厌的老婊子,金镇业的老婆,小和田君子,一位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
“夫人”,张海波态度恭敬地招呼道,金镇业的仆人阿雄从过道上消失,小和田君子脸上荡起一淫笑,“跟我来,”吩咐道。小和田君子一脸脂粉和华丽的服饰掩不住脸上的皱纹。
“这个肥胖的母狼,永不满足的婊子!”张海波心底骂道,却不由自主跟着小和田君子步入她的卧室。
小和田君子关上门,道:“这几天你跑到那里去了,也忍心别人寂寞难耐!”小和田君子模枋少女的浪腔令张海波全身鸡皮疙瘩串起。
小和田君子很主动的伸手解开张海波的上衣,抚摸着比自己小五六岁的张海波宽阔厚实,古铜色肌肤十分健美的脸膛。
金镇业无论如何也不咐知道一切,发生在金府内的一切,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
“夫人,金公叫我去接惠子。”张海波用手挡住母狼急不可耐的攻势。
小和田君子用一种女人特有的敏锐目光审视着张海波的眼神,不动声色道,“我知道,那你必须快点努力。”
小和田君子很快在床上躺下,举起膝盖,裙子滑向腰际,里面什么也没穿。小和田君子的眼下火苗上涌,这欲望倾刻变成命令,她心里知道眼前的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她清楚张海波不敢违背自己。
“历来,金钱铸就的罪恶。”张海波心中涌出撕裂的痛苦,在金府的日月,如同地狱般的煎熬,但他不得不按照小和田君子的程序一步步地满足对方,因为这女人从数年以前,就用金钱引诱了自己,并扬言若有不从,会向金镇业略作暗示,然后金镇业就会用子弹把自己成碎片。
张海波闭紧双眼,人格、自尊早已见鬼。
张海波再次拿起话筒,十分钟后,一张猎网已向金氏家族张开。少女娇美绝伦的躯体,贞操和生命,已逐步碰向这张毒网。
车队沿着马六甲市内曲折狭窗的街道行驶,街旁屋宇昏落有致,很多住房的墙上镶着图案精美的瓷片,木门上装着瑞狮门扣,窗上镶龙嵌凤,古香古色。一看便知道各种文化、宗教习俗都互渗透影响。
街上纷乱的行人和小贩,包括华人、印度人、阿拉伯人、泰国人甚至爪哇人,形成独特文化风格。当然,点缀其间的各种豪华酒楼,色情酒吧,影院和赌场也令各地游人留连忘返。
张海波透过档风玻璃,注视着坐在大众轿车后座上的金氏夫妇,嘴角溢出难测的笑容,他心中隐隐不明的是,难道金镇业从来未觉察到自己和小和君日子之间的秘事,张海波深知金镇业的凶狠与奸狡,自大与好疑。为此他等待报复的机会也已数年,卧薪尝但,是他战胜对方、报复对方的唯一优势,这使他获得了金镇业充分的信任。张海波想到金镇业的女儿美惠子,想到少女姣美的容颜和在美国哈佛大学艺术系培养的,与这个充满丑恶秘史的家庭格格不入的高雅气质,心里泛起阵阵狂潮和愤愤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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