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来,阿文抑制着感情,。不去思念死去的情人罗兰。女友的死带来的巨大痛苦是无法估计的。
“文Sir,别烦了,出去喝点酒。”助手阿明迎上来劝到。
“好,不过,你叫他们再盯紧一点。”
“没什么别的情况,只是‘宏达’最近常有车队进出,但没有见过张海波本人。”阿明讲。
“会有办法的。”阿文自信地走出警察署。
那天车场的情况表明,张海波的对手不只一个,他们决不会善罢甘休。
这几天阿文心情一直欠佳,除了叫手下盯紧目标,他常常沉溺于酒精之中,他太需要麻醉自己。
他很少回家,偶尔回去,取些换洗衣服。他不愿久呆在家里,那样他会十分痛苦的。
最近连续接到四起女人失踪案件,他全力以赴投入工作。
当然,如果一直没有进展,上级和对自己,都不好交待。
“妈的,那些富豪的干金自己出去跟别人睡觉,我们这么卖命,找到她们拍床上戏啊!”阿明发牢骚。
“你给我闭嘴,说不定那些女人都成了精神失常者。”阿文说。
“这什么意思?”阿明问,他很佩服阿文。
“去年,香港人口失踪案近百起,被害二十多人,被伤害,强奸的只有几个,可精神失常的却有三十多人,多数人丧失了记忆,都遭受过强奸、卖淫等等恐怖和暴力行为的严重伤害。”
“还有好多没报的失踪者。”
“是啊。”阿文仰头又喝下一杯酒。
斟满了第五杯,阿文慢吞吞问道:“你干嘛要当警察?”
“看成龙的电影,警察很威风啊!”
“傻小子,一颗子弹吃下去,老婆情人都不会给你送葬。”
“冒险刺激。”阿明兴奋地比划。
“你倒挺浪漫的。”
“不工作也不行,这些迷恋作爱的富豪女人在召唤着我们呢!”阿明半开玩笑。
“给你生个私生子都没法养,还穷得意。”
阿文边喝酒边和阿明神侃,这样,至少可以忘掉工作中的不愉快。
看了久等也不是办法,得主动出击,去收集掌握正据,阿文想。
罗兰的死,使得阿文明确了作为警备人员的目的,就是尽可能地扫除罪恶。
阿文和阿明喝完酒,开车到“宏达”附近,两人下车溜达。
各色橱窗内陈列着香水、瓷器、女时装模特目无表情地站在柜台里。
“我现在才明白作警察有什么用。”阿明讲。
“什么用?”阿文问。
“阻止别人发财。”
所以我们只能买便宜货了啦,大半用的薪水都用来交房租!”
“可以另找地方住啊!”
“哪里?”
“红灯区、妓院,警察住那里免费,还可接受上等服务。”
“你的嘴放清白一点。”
阿文边讲边扫视着“宏达”公司的大门,几辆奔驰急急驶入“宏达”公司。
“清白,没准在那儿还可以有机会和警察局的上层人物共进早餐,回来就拿奖金。”
阿明仍滔滔不绝。
再过三小时,飞机就会降落在马尼拉机场,阿琪准备从这里改乘日航的班机直飞香港。
“先生,要不要饮料?”日本空姐显得温情似水。
阿琪要了杯啤酒,望向窗外,朵朵浮云下是湛蓝无垠的大海。
阿琪起身上厕所,进了厕所,刚准备解裤子,听见厕所门外一阵乱响动,门被封死。
“糟了。”阿琪心下一急,而只有不到两个平方。
外面的人端起装有消音器的折叠式冲锋枪,扣动扳机,“突突、突突。”一阵消音鼓点,而所内的人应该被打成马蜂窝。
持枪者拧开所门的把手,往里探头,阿琪猛扑上去,狠狠掐住杀手的脖子。磕捧杀手的枪,把杀手的脑袋塞进抽水马桶。然后用双手死卡住杀手的脖子,厉声问道:
“说,谁雇你来的?”
“是,啊哟,是山口组的人。”
“为什么要杀我?”
“你杀了我们很多人,又把我手里的女人抢走。”
“好吧,小子,就让你上天堂和你的女人幽会吧!”
阿琪用力捏紧杀手的脖子,直到他窒息而亡。
阿琪把杀手的四肢解成若干块,用一块塑料布裹起,就在厕所的旮旯里。阿琪走出厕所,一切没发生似的坐回自己的坐位。说也奇怪,飞机到机场降落时也没人去上厕所。
阿琪从从容容地走出飞机场。登上一辆意大利菲亚特出租车,驱车直奔美惠子的公寓。公寓空空荡荡,只有一位女佣人看守着偌大的房子,好在那女佣人认识阿琪,便告诉了美惠子的去处。阿琪又叫了辆出租车去找美惠子。
“伙计,太热啦,打开车窗吧!”阿琪用手绞动车窗把手,但车窗丝毫未动。
阿琪前座的靠背上,一扇钢化玻璃已将前后隔开,封死。
窗下的螺丝孔帽“叭咯”弹掉,孔里冒出浓烈的烟雾,阿琪来不及挣扎,已被刺鼻的烟雾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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