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岛屿顶足尺见方的平台,上面被太阳灼得滚烫。
张波海从正在干苦力的人员中取出三把铁锹,“把他们的铐子、脚镣解开。”
“解开柬缚的囚犯用白痴般的目光注视着张海波。”
“你们三个人当中有一人的活着从这里离开的机会。在两分钟内,谁能将另外两人的头颅放在那块岛屿的平台上,谁就有权利获得自由。”
张海波讲完,穆哈默德·萨姆饶有兴趣地看看表,“现在开始。”
生命的残酷的争斗中显示出强大的力量。三名囚犯彼此的眼光中,即刻闪烁了残酷的凶光,为了生存,为了自由,他们必须用生命作赌注。三名囚犯,开始寻找机会下手,吞噬对方。铁锹在空中迸出火光,“叮当”撞击。
两名体力稍强的囚犯挥动铁锹向另一个囚犯猛扑面上。
豁亮的铁锹将半个人头齐刷刷削掉,血“哗”地热辣辣射入空中的烈日。
现在决斗的只有势均力敌的两人。
血汗横飞,铁锹兜头劈下,另一个囚犯死死架住对方铁锹,嘴里“哇呀”叫开,汗流如雨,透着阳光的炽烈与苍白。
一束阳光刚好投在铁锹上,一人目前一亮,被反光晃眼,力道消失,架住的铁锹,“扑”狠狠铲上腰际,血与肉浆在惨嚎中狂涌,“哈、哈、哈”杀人者裸露出胜利的疯狂,去提滚在地上的半个脑袋。腰受重创的囚犯强忍剧痛,趄着从地上争气而起,顺手挥起一根打断的铁锹棍,棍头尖利的锋锐,狠狠插入狂笑者后心。
“这些,连畜生都不如。”张海波发出感叹。
“把他们扔进海里喂鱼把头割下来,放在地上示众。”
“可惜又少了三个劳力。”穆哈默德·萨姆摇摇头。
“杀一敬百,这种动物要多少我给多少。”
“穆哈默德·萨姆先生,我准备了几个节目,为你洗尘,包你满意。”
张海波早为穆哈默德·萨姆安排了几名女人。穆哈默德·萨姆和四五名房事女奴颠鸾倒风,直到精疲力竭,才昏昏睡去。
“哪里搞的车?”阿文瞪大眼珠,看着坐在奔驰AEG—63改装车内的美惠子。
“上车吧,我们该出发了。”
不到三十分钟,AEG—63已悄无声息地停在美惠子孤身潜入的穆哈默德·萨姆所住的旧机房前。
既来过一次,自然轻车熟路,二人很快进入通道,爬上通风管、潜入大门上的铁架上,沿途装上自动引爆装置,这种烟盒大小,威力慑人的东西贴在任何地方都可以。
从铁架上可以看到荷枪实弹的警卫在大门进进出出,似是十分繁忙。穆哈默德·萨姆正坐在办公桌后的安乐椅上。
“准备好了吧?”美惠子问。
“好了。”阿文将子弹压上膛。
红色的瞄准镜里可以清楚地看见穆哈默德·萨姆的脑袋。
美惠子扣在枪栓上的手指一用力。
马格姆强威子弹呼啸而出,刚好打中目标脑袋。目标“扑通”一头栽在桌上,没有血,从瞄准镜里也看见目标的假发套跌落在地,穆哈默德·萨姆根本不在这里。这是穆哈默德·萨姆惯用的伎俩。
大门内的灯竟然齐刷刷扫向蹲在铁架上的美惠子两人。
只有一种可能,这里的人早就注意到了偷袭的一举一动。而且作好了应付来犯之敌的一切准备。
随着整排的子弹推膛声,大厅内突然有数支持枪警卫同地下冒出一般,将枪口对准两人。原来这里早利用光学闪影原理设置好了陷阱。
“怎么办?”
“先炸。”阿文手指一触电钮。
也只有趁爆炸产生的混乱,才有突围的可能。
阿文拉开炸弹时,身子刚好挡住动源监测无法看见。下面的伏击们在不停喊话:“你们下来吧,不然只有找死。”话音未落。
“轰、轰、轰”数声炸雷滚起,伏击者的队伍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惊得大乱。有许多人连一枪都未放便上了西天。
“跳!”美惠子一跃而起,两道人影,“突突突”打出两团火体。伏击者阵脚一乱,纷纷向两道人影开枪,子弹的钢铁架上溅出无数火花,碎裂的泥块在硝烟中飞漩,空弹壳“叭叭叭”从枪膛疾速弹出。
枪声接连不断地呼叫咆哮着,伏击者被弹削飞角;腹胸穿透者发出凄厉的惨叫,内脏和肠子都打出来,淌在地上。
美惠子躲在被尸体压翻的桌案后,手中枪一刻不停地射着夺命的枪弹,桌子早被钻了许多窟窿,拖着绿光、紫光和蓝光弹道准确地命中目标。灯早全被灭了,黑暗中看见烁眼的弹体横飞。在弹头贯穿身体时发出的“扑扑”声中,美惠子、阿文俱已听到临死者在几米远的距离内发出痛苦嚎叫与呻吟。
枪声稍息片刻,美惠子迅速滚向墙角沙发,双手持枪摆在头顶,向外猛烈射击,顷刻间撩倒数人。
爆炸后的屋顶竟开始发出斜倾塌的沙沙响动。大块水泥开始往下掉。
“我们得尽快冲出去,屋子有可能坍塌。”
阿文边打边喊,一手一只枪,由于是单手,枪的巨烈抖动,所以阿文渐渐变成一次七发的点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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