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起背包,快速在草丛中游走,来到木质简易房前。顺着破损的窗户往里看,里面没有人。
轻月的声音响起:“齐翔,你抓紧时间把所有的营地都检查一圈,发现佛理会的人我自有办法。先把这些小喽喽解决。”
我现在毫无困意,精神抖擞,心里明白这是轻月用了道法在透支生命力,现在开始倒计时,我只有24小时,一定要救出陷在地下建筑里的众人。
我按照东西南北方位绕圈的顺序,小心翼翼挨个房屋搜查,最后在西面靠近地下建筑入口的房屋里,发现四个佛理会的成员正在睡觉,其中就有王大姐。
他们四人都没有脱衣服。和衣而卧,没有枕头被子什么的,一个个面容凄苦,跟流浪汉差不多。
其他房屋都检查过了,都是空的,不排除地下工事或许还有佛理会的人,现在地表的建筑里只有他们四个。
轻月道:“对付这四个人,必须一击而中。一旦有一个走漏风声,咱们的计划满盘皆输。”
我用心念和他交流:“应该怎么办?”
轻月沉默片刻:“最好的办法是杀了他们,但你没有勇气去做。这样吧。你右手为刀,用力劈在他们后脑,你现在的力量和速度完全可以一下把他们打昏,小心。”
我深吸口气来到木屋前。木屋台阶和里面铺的都是地板,年久失修踩起来嘎吱嘎吱响。担心打草惊蛇。我把鞋脱了,赤脚悄悄进到屋里。
我慢慢走到一个人的面前,左手捂住他的嘴,这人很警醒,顿时睁开眼。
我右手抬起。手掌挂着风声就到了,正劈在他的后脑。那人全身颤一下,慢慢合上眼,昏了过去。
我出手重了还是轻了心里没数,想来这人死不了,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
我接着打昏了第二个和第三个,最后是王大姐,我刚摸到她身前,王大姐突然醒了,一把抓住旁边的菜刀,看都不看我,挥手就是一刀,这力道就是奔着一刀要砍死我的节奏。
我急忙避开,她砍在地板上,随即一咕噜爬起来。她看着我,又看看佛理会其他人,顿时急了:“小齐,你真是被邪神洗脑了,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误,你再这样,会进不去佛国的!”
她还惦记着佛国。想当年张四七给她画了一张大饼,到现在还没吃完。
王大姐一边焦急地和我交谈,一边挥舞着菜刀不停地砍我。现在的她就是一个被洗脑的禽兽,脑子里只有佛理会、佛国和亲爸爸,其他和这些概念想违背的东西。都要消灭掉。这样的人一旦掌握了大权,估计就要把人间变成炼狱。
我抓住背包挡在胸前,和她不停地转来转去,就算我现在体力不错,可王大姐已经不要命了。完全不顾个人安危,以命搏命,我一时竟然处在下风。
轻月在我脑海里说:“齐翔,只能搏一把了。”
“怎么办?”我着急地问。
“让她的刀砍中你的背包,然后趁机夺刀。”轻月道。
这时。王大姐一刀劈来,我全身像电流穿过,就是现在!我举包去挡,王大姐的菜刀砍在包上。我趁机把包一卷,也是下了狠心。飞起一脚正踹在王大姐小腿的迎面骨上。
王大姐吃不住疼,摔在地上,我把菜刀踢到一边,骑在她的身上,挥手就要击她的后脑。
王大姐像是杀猪一样喊:“副会长!副会长!”声音在黑夜中传出很远。我真是急眼了,一拳打在她的后脑,力气用的大点,王大姐喉头像是堵了一下,随即没有声音。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满头都是冷汗,坐了有五分钟才回过味,赶紧检查王大姐,怕她死了。探探鼻息还有,脉搏也在跳动,我擦擦汗,拽起地上的背包,摇摇晃晃正要出去,听到不远处的地下建筑里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轻月急速说道:“先别出去,藏好。”
我躲在窗户后面,冷眼偷窥,距离太远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出耳神通,快!”轻月说。
我盘膝打坐,有轻月辅助。以极快的速度出了耳神通。这次耳神通不是原来的小孩了,竟然稍微大了一点点,打个比方,以前是六七岁,现在是十岁左右,原来没有五官,此时的脸上竟然渐渐出现眼睛鼻子和嘴的雏形。
耳神通的孩子走出木屋,顺着声音穿过营地,来到地下建筑前,出现的场景我吓了一大跳。
我的脑海里竟然出现这样的景象。从入口处爬出一个人。
此人全身赤裸,长得又矮又小,皮肤布满了青黑色的纹身。我心里一惊,不可能啊,我的耳神通看人都是热成像的,怎么能清清楚楚看到这个人呢?
这个人匍匐前进,形似一只老猫,我观到了他的五官,吓得差点没从定境里出去。他竟然是泰国巫师小平头。
我明白了,这个小平头在现实中就是那只人脸黑猫。现在我看到的景象,是这只黑猫的人格化,和喵喵师父的老头差不多。
这个小平头显然没有李大民那么厉害,不能觉察耳神通的存在。
他匍匐向前,姿势特别诡异,且行为阴森,走着走着还抬起头四下乱看,表情诡谲到难以形容。
最怪的是,它的嘴里叼着一块东西。这东西乍看上去像是一个布满孔窍的怪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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