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_奔放的程序员、【完结】(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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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尖叫着:“是她,是她。真的是她吗?你们说是不是。”

  这丫头有点歇斯底里了,我赶忙提醒:“手指别离开碗底,不要乱说话,一切听我的。”

  骆驼坐在旁边,脸色煞白,提醒她:“老婆,别说话,千万别乱说话。”

  我对着碗问:“红衣女,你还在不在?”

  碗一动不动。

  我斟酌一下:“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这么称呼你?我还是叫你慕容青吧。”

  话音刚落,碗开始动了,沿着碟仙图缓缓滑动,最后落在一个字上,这个字是“彼”。我狐疑,这是啥意思,难道是彼此彼此的彼?如果这么解释的话,慕容青想表达什么意思呢。

  我正想着,花花忽然说:“你们头晕不晕?我的头好晕。”

  “没事,坚持一下。”我说。

  骆驼心疼老婆,赶紧道:“齐翔,赶紧问重点的。”

  我清清嗓子,一狠心,问道:“慕容青,请问你是怎么死的?”

  碗静静扣在“彼”字旁,一动不动,我们谁也没说话,屋里静的落根针都能听见。

  花花轻声呻吟,左手揉着太阳穴:“好难过啊,头晕恶心。”

  王思燕说:“是不是这个问题刺激到它了?”

  说实话,我也有点抓瞎,到底是咋回事呢。突然,厅里像是刮了一阵风,我后脖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胸口猛地灼热一下,是项坠。

  正迟疑间,一声脆响,“啪”。

  响声来得突然,我吓了一大跳,声音正来自王思燕的身后。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吓得一下跳起来,我大惊失色,喊道:“手指别离开碗底。”

  可是已经晚了,她的手指离开碗底,王思燕反应很快,赶忙把手指重新压回去。

  这种举动只能瞒人不能欺鬼。

  我这才看到,原来一根蜡烛不知怎么突然倒了。火苗奄奄一息,骆驼把它扶起来,用打火机重新点燃。

  王思燕脸色发白:“齐翔,我手指离了碗底,会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事情出了已经出了,我只能安慰她:“没事,别多想,赶紧赔礼道歉。”

  王思燕真是害怕了,她喃喃对着空空的椅子说:“慕容青,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把手离开。”

  我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像是有好几只小猫挠着,特别闹心。

  我斟酌一下说:“今晚不搞了,恐怕要出事。”

  花花说:“可以把手拿开了吗?”

  “不行。”我对着碗说:“碟仙碟仙,请回本位,谢谢你了。”

  可古碗一动不动,就停在“彼”字旁,像是粘在上面。

  我冷汗下来了,念叨了许多次“请回本位”,可古碗一动不动。坏了,难道这个游戏一旦开始,就没法停下来,只能继续做下去?

  我尝试着说:“既然你不想回去,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碗动了。我们四个人的目光紧紧落在碗上,看着它滑动,它一个字一个字的掠过,最后停在“岸”字旁。

  “岸?什么意思?”花花疑惑:“是多音字吗,还是音同字不同?”

  这时碗又动了,停在“香”字上。

  我们又等了一会儿,碗不再滑动。骆驼挠头:“岸香?啥意思。难道我媳妇说对了,音同字不同,其实是‘暗香’。”

  “什么暗香?”我随口问。

  骆驼道:“暗香浮动嘛,宫斗小说里经常有这么个词,大概指的是女人香吧。”

  “啥意思?”我有点迷糊了:“我问她是怎么死的,她来个‘暗香浮动’,形容自己漂亮?”

  “不对。你们都猜错了。”王思燕紧紧盯着古碗,蜡烛火苗映着她的眼睛,她散发着很奇怪的神采。

  她说:“你们把‘彼’字漏了,三个字应该连在一起读。慕容青告诉我们的是,‘彼岸香’。”

  第五十七章 出乎意料的变故

  “彼岸香,那是什么东西?”我好奇地问。

  王思燕说:“是一种毒品,以前流行于各大夜店酒吧夜总会,后来被警方禁了,还查出了大毒枭,这种毒品就渐渐看不着了。”

  “名字倒是雅致。”花花说。

  王思燕说:“我也只是听说,‘彼岸香’,名如其名,据说是用阴间彼岸花的花粉研磨而成。”

  “我靠,”我说:“吸了以后会是什么感觉?”

  王思燕一字一顿说:“据说吸食者,可与鬼交。”

  “啥意思?”骆驼问。

  王思燕瞪他一眼:“就是能跟给鬼上床,享受巫山之乐。”

  我们几人哑口无言,都被震撼到了,大厅里一时寂静无声。

  我深吸口气,对着碗底道:“慕容青,你的死是不是和吸食这种毒品有关系?”

  古碗缓缓移动,在纸面滑行,停在“是”上。

  骆驼奇道:“不对啊,这个叫慕容青的红衣女人不是上吊自杀吗,怎么和‘彼岸香’的毒品发生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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