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以前带过警犬,多少懂一些给狗治疗外伤的方法,它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我们带它回去之后,顺便调查一下它的主人,不就可以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哦,对了,”左澜转向交警说:“你叫来的医生还在吗?”
“还在,他也不舍得就这样把这只小狗放在这里。”
“那好,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要一些纱布和消炎药什么的,我好给它做个临时包扎。”
“好,我这就去。”交警立刻回头朝岗亭方向跑去,这个时候围在马路中间的人群已经渐渐散去了,有不少人朝左澜他们这边观望着。
交警到达岗亭之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男人,和交警差不多高,应该就是宠物医生,没有交流几句话,他就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面拿出两个盒子和几小瓶药物,然后掏出一支笔在盒子上面写着什么,写完之后才交给交警、
不一会儿,交警就带着药物回到了左澜这里,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左澜仔细看了一下,药盒上医生都仔细写上了使用方法和每天使用的次数,而且还附带的一张名片。
左澜说:“我知道了,你让医生安心回去就行,药钱我过几天会到医院里去支付,谢谢你。”
“好,那你们一路小心,我先走了。”
看着交警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左澜抱着小狗和助手两个人坐回汽车里面。一坐下左澜就开始给小狗处理伤口,因为左澜他们是去调查案情的,所以两个人身上都穿着警服。
小狗似乎在勉强支撑着意识,一双被眼屎和赃物糊满的眼睛努力睁开,看着车里的两个人,它在左澜给它疗伤的时候,一动也没有动,非常的乖。
“也许你猜的是对的,我也觉得他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你看她在你怀里多乖。”助手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
“它脖子上的这个项圈,好像压到伤口了,我得想办法帮它取下来。”
左澜用手分开小狗脖子上肮脏结块的毛发,仔细寻找着项圈的活口,就在她手摸到小狗脖子后面的时候,突然之间停住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落入左澜手心里。
“这是什么?”左澜摊开手心的时候,助手问了一句。
“好像是一张照片,怎么被折叠得这么小?”
左澜手里确实是一张照片,被人折叠成很小的一块,塞在小狗的项圈后面,顾不上替小狗解下项圈,左澜立刻把已经快要折断的照片摊开来。
但是照片上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这只是一张社区警察的工作照,就是贴在一般小区楼道口的那种照片。
就在左澜感到疑惑万分的时候,皱巴巴的照片被风一吹,从反面折叠了过来,这个时候,左澜才看清楚照片后面写着一些模糊的文字,但是被血弄糊了,根本看不清楚写着什么。
“回去送到笔记检验科看一下,可能他们有办法复原或者看清楚。”助手撇了一眼说,现在的路况比刚才高速公路上好多了,也不是那么堵。
左澜表示同意,将照片装进口袋里面,继续替小狗处理伤口。
汽车载着两个警察一路朝郊区警局飞驰而去。
第两百五十四章 从AI的80%全员综合计划第七幕:处于事件篇边缘的人
所谓的处于事件篇边缘的人,其实指的就是边本颐和元木槿,他们固然是受蒋兴龙和梁泳心的邀请而去。
但事实上这两个人与杀人事件本质上没有多大的关系,而是边缘人物,与他们真正有关系的是之后的贩毒案件。
边本颐虽然在整个事件过程中一直有很多戏份,但是他所做的每一桩每一件其实都在为自己隐瞒罪行,就像是坦白之前的蒋兴龙一样,不过就是比蒋兴龙藏得更深而已。
我们就从那个老张的电话说起吧。
大家还记得之前在许建林和许大洲叔侄二人刚刚发现山上索桥断裂的时候,跑去找老张的事情吗?当时老张打电话给贩毒的大老板,第一个电话没有打通,第二个电话打通之后,里面的声音却压得很低,而且没有讲几句话就挂断了。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与老张通电话的就是被困在罗雀屋中的边本颐,而且当时边本颐、元木槿和陆绘美三个人,还有李宋未亦(也就是之后的罗芸)已经被布和从二楼密室里面掳走了。
说得通俗点就是被绑架了,虽然没有绳子绑着他们,但是被迷晕以后扔进隐蔽的隔间性质也是一样的。
边本颐其实在呼喊元木槿逃离之前的一段时间就已经醒了,是老张的电话唤醒他的,当时他把电话藏在了内衣的口袋里面。
这说明了两点:第一,在位于二楼密室西侧的小隔间里面可以接受到电话信号,也就是说罗雀屋房屋西侧能够打通电话。
这一点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但是边本颐却在发现之后没有利用它来报警,而是继续和元木槿两个人逃跑,这个当然是因为他作为贩毒主谋,不可能希望警方介入罗雀屋事件发现毒品,所以宁愿选择偷偷逃离。
第二,边本颐其实在电话中有意让老张带着农民们上山偷偷取走遗留下的毒品,以免杀人事件爆发之后牵扯出他们的罪行。
当时边本颐是这样说的:“你们做好你们的事情,不要瞎猜……等我下山之后会跟你……”这句话虽然暴露了自己依然在山上的事实,却也传达给了老张一个明显的信息,就是告诉他山上可能会有问题,让他等自己下山按照自己的命令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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