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我轻声对小默问道,这情况我都有些看不懂了。
小默道:“两种情况吧,一种是他属于真的能够和鬼神通灵的,另外一种情况就是,他演戏演入迷了,对了,我记得他好像是个恐怖小说作家。”
“没错,你的意思是他写小说写到走火入魔了?”
我看了一下楚凡的样子,不管是现在还是和我们在一块的情况,他其实都挺正常的,要我把他想象成一个蛇精病其实很难。
不过,我宁愿相信他因为写作过于投入而产生了间歇性蛇精病,也不太相信他是个通灵高手,能够和鬼神通灵。
我倒是听说过一些作家因为写作而沉迷,最后不是抑郁就是精神方面出了问题,我挺不愿意楚凡出现这种情况的。
楚凡又说话了,事实上他和那个女孩的“对话”一直都没有停止过,虽然自始至终我只听到楚凡一个人在说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来找你吗?”
“实际上我是为了写东西的需要,你还有特别点的恐怖故事吗?我很想要这样的素材。你不知道,恐怖故事结合现在我所处的这种环境,这太适合灵感激发了。”
“你有啊,好,你现在给我讲一个吧!越恐怖越好!”
“什么,纸人的故事?我喜欢,你讲吧!”
然后,楚凡就很认真地在那听女孩儿讲故事,女孩儿讲了十几分钟才讲完。
楚凡皱了皱眉,指着一排展柜后方道:“你的意思是,后面的那个房间?”
“其实我不相信的!”楚凡笑了笑。
“好,那我真去试试了哦,我可是无神论者!”
楚凡说着就站起了身,打开墙上的一个门走了进去,里面具体什么空间我们看不到,但是感觉楚凡走入了一个走廊,这后面应该是供人居住的地方。
不一会儿,楚凡一脸惊恐慌张地跑出来了,那模样着实是吓破了胆儿。
他匆匆和前台的方向道了别,然后就快速跑出门往酒店的方向跑了,幸亏我们躲避得及时,他还是没有发现我们。
我们先去那店里查看了一番,没有任何异状,店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天知道楚凡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们也回了酒店,我回到房间的时候,楚凡照例在灯下奋笔疾书,之前的惶恐在他脸上已经看不到了。
他很认真地在他那个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我什么也没说,再次上床装睡,等到楚凡睡觉后,我照例又干了同样的事情。
翻出他的那个笔记本,我找到了今天他写的内容:今天我又去那个女孩那儿了,天天在酒店里的日子真的很无聊,还好有这样一个地方可以让我源源不断地获得素材。
那个女孩很会讲故事,而今天她又给我讲了一个很恐怖的故事,纸人的故事。
说的是一个女孩,她给别人看店的,老板对她很好,为了避免她上夜班来回不方便,就让她和她一起住在店里。
这倒是挺方便的,因为老板是女的,晚上一个人在店里也有些害怕,想有个人陪着她,女孩答应了。
谁知道刚住到店里,这里就接二连三地出事情。
先是大半夜的莫名其妙地有人的脚步声,在客厅里走动,听起来非常清楚。有时候明明记得关灯了,可是第二天醒来客厅里的灯是亮着的。厨房的水龙头是关紧的,但第二天醒来整个房子一地都是水,这种情况出现过好几次,地板都换了几回,女孩根本找不到原因,她问老板怎么回事儿。
老板告诉她什么事儿也没有,而且还把卧室都铺成了地砖,不怕水泡了。
后来有一次,女孩一个人在卧室里睡觉,半夜里忽然觉得脸有些痒,她迷迷糊糊地挠了一下,忽然抓到了一把头发,并且不是自己的,她被吓醒了,打开灯一看,那头发居然是从她床头的墙上长出来的,密密麻麻的老长老长……
在床头的镜子中,她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女孩吓坏了,怎么也不愿意在那个店里住了,宁愿每天晚上走夜路回家。
女老板也无奈,表示非常想让女孩在这里陪她,大晚上的她一个人很无聊。女孩坳不过只能又答应了,不过前提是女老板和她住到一个房间里,这样她的害怕就少了许多。
可是这才是恐怖的开始。
那女老板和女孩是睡一张床的,有时候还是一个被窝里。有一天晚上女孩睡得迷迷糊糊的,她下意识地抱住了女老板的身体,忽然间感觉有些不对劲。
惊醒了一看差点吓晕,这哪里是女老板,这是一个……!
她抱着的--是一只烧给死人的扎纸人。那纸人栩栩如生,和女老板的样子如出一辙,只是整张脸都裂成了两半。
女孩吓得只穿着睡衣就跑了,在外面过了一夜。第二天她才知道,女老板早在前几天,就在要求她留宿陪她的那天就出车祸死了,她被撞得很惨,整张脸都裂成了两半。
女孩快崩溃了,她辞去了那个店的工作,连那座城市也不呆了,而是回到了千里之外的家里。
可是当天晚上睡觉,那纸人又出现在她床上,和上次一样新崭崭的,栩栩如生,一双眼睛像活的一样直愣愣地盯着她,而纸人的脸,照样是裂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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