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季答道:“我听说好像是一个叫圣母的女神,只不过这圣母的来历我倒是并不知情,你若想往深处了解的话,还得去问王大仙本人。”
“圣母?”刘萍疑惑的重复了一句,随之心想,据书中记载,各路神明之中有叫圣母的并不多见,其中最为有名的便是那有着西王母之称的王母娘娘了,此外,外国的教会倒是常常会提到圣母二字!只是她对于外国的信仰神明并不了解,但她心里明白,王长贵是绝对不会替外传教会的神明塑像的。但想级那西王母的真身乃是十二祖巫之一,并且他们曾与之分身打过照面,由此一来多半也不会是她,那王长贵所说的圣母又到底是谁呢?
怀揣种种疑惑,刘萍对孙季说道:“季哥你先忙吧,我去趟王大仙家,问问他这圣母的来历。”
孙季了解昨晚之事,绝非什么神仙下凡,所以这会儿心里头也是好奇的很,于是便说道:“这样也好,其实我也想弄明白这圣母到底是哪路神仙,你就去问问王大仙吧,等知道了真像,别忘了告诉我一声,也好解开我心里的疑惑。”
刘萍点了点头,然后便告别孙季和乡亲们,径自去了王长贵家,可令她始料未及的是,此时徐云德竟然也在,一见是刘萍来了,他急忙迎上前笑道:“妹子,你来啦,快过来看看老道画的神像,跟你像不像?”
“跟我?”刘萍闻言大惊,随之急忙走到桌前,凑首一看,只见王长贵笔下已接近完成的画面上的神像,确实跟自己一模一样,这下,她更是大惑不解,说道:“大仙,你不是要替那庙中供奉的神明画像嘛,怎么把我给画上去了?”
王长贵意味深长的一笑,随即说道:“这便是咱一沟村往后将要供奉的神明了,丫头你觉得如何?”
此时刘萍正还沉浸在深深的惊讶之中,听王长贵这么一说,更是有些摸不清头脑,她说道:“大仙,你的意思是……”
王长贵道:“古往今来,人们所信奉的各路神明,其虚实真假乃至可曾有无皆是难料,但我相信,绝大多数在凡尘中定然都会有一原形,此番这圣母虽是我虚构出来的神仙,但毕竟关乎到一沟村日后的信仰问题,因此我才特意以丫头你为原形,塑造出了这么一个有血有肉的圣母,另外你心地善良,心系天下百姓,为救世的大业更是尽心尽力,试问那些古时候的那些神明,与你相比,又当如何?”
徐云德哈哈笑道:“老道说的不错,反正绝大多数神仙都是人们所幻想出来的虚体,他们受百姓拥护,但未必能真的保佑苍生,既然如此,我们又为何替他们修建庙宇呢?古时候有姜子牙封神,而他封的那些神,还不都是一些替当代凡尘做了贡献的修道之士,既然如此,那我们几日便效仿一下,封妹子你为神!”
不等徐云德把话说完,便听刘萍摆手说道:“万万不可,我何德何能?怎敢跟古时候的那些得道高人相提并论?更何况这神庙一旦建成,庙中神像可是要受百信朝拜的,我在一沟村中的辈分只能说是一般,倘若那些长辈们也要对着以我为原形的神像跪拜,岂不是折煞我了?”
王长贵道:“这等芝麻蒜皮的小事,丫头你又何须计较呢?更何况你身上有那万年大仙附体,如今又身具高深道法,即便是比起古时候的那些得道高人也丝毫不遑多让,加之你还年轻,就连徐老太爷都曾说过,你日后的造化定是不可估量的,如此看来,以你为原形,诞出一尊新的圣母,决然是于情于理的,丫头!照我看来,此事就这么定了,你也不必再多做推脱了,除非你心中并无村众,也不想保他们永世太平?”
经王长贵这么一说,刘萍顿时没了反驳之言,沉思了许久之后,方才微微点头道:“既然王大仙和徐大哥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那我就不再多说其他了,可是村里人若见到这幅画像,定会产生疑惑,到时候我们又该如何向村民们解释呢?”
徐云德哈哈笑道:“妹子,这点大哥跟老道早就想到了,你就不必担心了,尽管等着神庙建成,坐享神泽便可。”
刘萍哑然道:“看来你们早已商议好了,想必葛家兄弟也都知道吧,也罢,既然事已至此,那我就唯有恭敬不如从命了,一切全由大仙跟徐大哥做主。”
徐云德闻言,连声笑道:“这样才对吗,虽说这事合情合理,但想想却也叫人大敢不可思议,千百年后,圣母之名必定永世流传,而我们几个,却是同这遵大神一同经历过了无数的风风雨雨,单从这点,我便觉得这事咱做的真是太绝了。”
从王长贵家出来之后,刘萍仍旧觉得恍然如梦,不知不觉,自己竟然被哄抬成了圣母,或许王长贵又办法让乡亲们深信不疑,可季哥呢?公公以及孩子们呢,自己又该如何向他们解释?
满怀心思的刘萍,颇有些六神无主,不知不觉中便回到了家里,此时孙季也早已归来,看样子修庙之事已经步入正轨,砌砖搭墙之类的活自然不用他亲手去做。
见刘萍回来了,孙继连忙问道:“小萍,大仙怎么说呀,咱一沟村的这头一座庙,到底供奉的是哪路神仙?”
刘萍满腹心事,似乎并没有听见孙季的发问。孙季见状,不免有些担心,抬手试了试刘萍的额头,见并无高烧,随即又问道:“小萍?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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