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既然都这么说了,索性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爱听不爱听,我一口气给你抖落了。
我点头一拱手,“古前辈见谅,小子冒昧了,我承认小子我见识短,刚才又耍了嘴皮子,以前,我确实没听过古前辈的名号,但今后我陈九斤可是记住了,前辈眼光刁钻毒辣,慧眼识面小子无话可说更是望尘莫及,佩服佩服!”
“嘿嘿好,好啊”古通一笑,“你小子说话也是挺带劲儿啊,嘿嘿,邙山邙山老鬼的徒弟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啊”
“看不出来前辈看不出什么?”我凝神问了句。
古通一笑,“哎我这一把年纪,老眼昏花了,我看不出你小子到底有那点儿,是能让那邙山老鬼看上眼的,嘴皮子嘿嘿,还是脸皮子啊!”
赤裸裸的一句话带刺扎人,我愣神儿望着古通,还真搞不清楚我到底哪得罪了这个蛊妖,一张嘴就是横鼻子竖眼带刀带刺的一顿的数落。
朱龄三听着也皱了眉头,“老古你你今天咋了,你这是你这吃了火药是吧!”
“老朱头别插嘴,听我把话说完了!”古通摆手接了话,侧目对上了我,“小子,虽然我对你们中原识人断命的手段算不得精通,但好歹也能看得几分,你小子三分八字浅,一分薄命线,招邪撞鬼,就这副短命相那邙山老鬼能看上你哼,他就不怕断了这门师传的手艺?”
一句话说的畅快,也说的火辣辣的刺耳,我心里气得憋气,他娘的老子救人一番好意,这是招你惹你了,还一顿夹枪带棒连讽带刺的折腾。
有些话儿说说也就算了,可这句分明是说那古怪师傅瞎了眼,收了我这么个短命徒弟,是可忍孰不可忍说我这晚辈人也就算了,夹带上我师父这事儿,咱可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我点了点头,重重的点了点头,“古前辈好眼光,好眼光啊,嘿嘿对,您老说的不错,我的确就是副短命相!”
“当初家师收我为徒的时候,我还问过呢,我说师父啊,就我多灾多难的命,您到底是看上我哪了,您这是不是看错眼了,就我这副短命相,您就不怕断了您的手艺?”
“当时我师父是这么说的,老子识的人,见的鬼,比你小子玩过家家都来得多,看错哼,老子说是对的,那就错不了了,多灾多难什么命格薄八字弱,哼,那都是看在一般人眼里的,你身上的好,可不是哪个带种的玩意,都能看得出来的!”
最后一句,我咬牙带了几分重音,一眼瞪着古通老头,这话儿傻子恐怕都能听得懂!
“你”古通一咬牙,猛地迈了一步,我脖颈处,小蛇猛地弹出了脖子,咝咝红芯子一吐,凶相毕露。单下,朱龄三一把拦在了前面,“老古今天你他娘撞了哪门子邪,非要整出点儿事儿来是不?”
“老朱这小子”古通一伸手指向我,朱龄三一手挡了去,扭头望了我一眼,“九斤你你也过分了啊,再怎么说这古老头儿也是你师父同辈人,那算是你的前辈,说话你给我注意点儿分寸!”
朱龄三这一说,我微微点了下头,没再吭声,朱龄三扭头瞪了古通一眼,“你还有你,一把年纪的人了,跟个孩子一般见识,吹毛扎刺的,哼还要动手咋滴,古通啊古通几十岁的人了,你可是长本事了!”
听着朱龄三一顿数落,古通冷哼了一声,微微侧过半个身子,也没再言语什么,朱龄三左右一望,点头念叨了句,“你们两个一个多年故友,一个故人之后,有外人吗,都是自己人可你们哼,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我这当成菜市场了,要吵架行,等我这把老骨头被毒死了,你俩在我坟头儿上好好折腾去!”
朱龄三一句话,屋子里沉寂寂的哑口无言,这话儿虽然明面上捎带着我,但我心里明白,这不过是为了顾忌古通老头的几分颜面,这话儿其实是说给古通老头儿听的,自始至终,我自认对他极力尊敬,对这古通老头儿一退再退,可这老东西蹬鼻子上脸,说我两句也就算了他不该带上我师父!
愣了几秒,朱大昌点头接了句,“古叔九斤,咱们咱们别吵了,大家能过来都是为了我爹的毒伤,咱们咱们先给我爹看看毒伤,一会儿有啥话儿不妨摊开挑明了说,自己人别闹的彼此心里有了疙瘩!”
我心里知道,要论朱龄三的毒伤,朱大昌恐怕是最担心的那个,我也不想让他为难了,索性我对着古通拱手一句,“古通前辈在下刚才冒昧,给你赔礼了。不论其它,前辈若真对我有啥偏见,不妨等我们帮朱前辈解完毒再说,到时候晚辈哪里有不对之处,敬请前辈指点!”
古通听着几秒,微微侧了下脑袋,“哼,偏见没有,指点也谈不上,我就想问问你,这七彩旖旎之毒你可了解可知道这七毒混合的霸道之处,七毒混杂,不知次序,稍有不慎就是当场暴毙,正因为这,我才迟迟不敢下手解毒,小子邙山老鬼怕也没交你毒蛊医学之术吧,那你五成把握又是从哪来的?”
一句话,我凝神愣了几秒,说来说去说到这,我才算恍然明白了,解毒因果事故,原来都出在了解毒上头,原来这老头儿是妒火丛生,服不了我这毛头小子啊。
说来也是,他毒蛊医学之术纵横数十年,以蛊妖之名盛传,他解不了的毒蛊之说,若是让我这毛头小子解了,嘿嘿这也是够损他的颜面的,可我实在想不透的是,这三分颜面难道比得上一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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