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已成邪,即便今日不断我手...他日,也必然有人来断,只是..”老头儿愣了一瞬,摇头叹了口。“只是..徒增一片杀戮罢了!”
听老头儿一说。我与小花旦儿也跟着点点头。这话儿说的..也确实不错,剑一成,便毁了一家十几口的人命,要不是这老头儿把他封在了山洞里,到如今..指不定折腾出啥风浪呢,这么一柄邪兵,可是万不能留存于世!
老头儿瞅我俩一笑,一点头又调转了话题,“寒光剑..说穿了,也就这点儿底细了。至于,你们手底下那段斧柄..”<
一句未落,老头儿扫了我俩一眼,“那邪乎劲儿..可是不弱于那柄剑啊!”
“单论年月,寒光剑成剑十三年,兵器行当里..最多也就算个娃儿!老头儿笑了一声。“至于那斧头,哼哼,我看..少说怕也有这个数儿了!”
说着,老头儿一翘嘴角儿伸了三根手指头,我瞅的一愣,按他说的上了年月,三根手指头,三十年..怕是有点儿少了,难道说..
“难道说,那斧头..成了三百年!”我惊得一声,老头儿瞅着我一笑,摇了摇头,“不,不是三百年,而是..三千年!”
“什么,三..三千年!”我一瞬间瞪得傻了眼,“难道..难道说,这还是一个老古董了?”
“哼哼,何止是一个老古董!”老头儿咧嘴笑了下,一望小花旦儿,小花旦儿反手亮出了斧柄,老头儿盯着斧柄愣了几秒,“三千年,只是我自己估了个数,可能..他的年代,还更加久远的多!”
一句话,我三人都愣在了那,三千年,甚至..还更加的久远,我还就纳闷儿了,几千年的东西,这斧头柄儿..到底是个何方神圣!
我三人愣着,癞皮老头儿那眼神儿..自始至终,没离过那斧柄半分,就好像那双眼..被斧柄死死勾住了一般!
三五秒,一两分,这一股子寂静,忽然让我有几分不对劲儿,小花旦儿望了我一眼,一望老头儿,我一下子醒悟,紧跟着一巴掌拍向老头儿,猛地一下哆嗦,那老头儿一个激灵醒过来,忽的一口粗气儿,“我的..我的个娘啊,好..好邪门的玩意儿!”
“前辈,你..你刚才怎么了?“我一问,老头儿慌忙一摇头,“灵兵百器,断刃通灵,这斧柄里的一丝器灵,好像勾了我的念!”
“什么,你的念..”我一惊,老头儿一下的点头,“对,对,刚才..刚才我好像听见了一句话儿!”
“话,什么话儿..”我一问,伸脑袋凑了过去,老头儿颤巍巍望着我,嘴角干涩的吐了一声,“断刃重合,宝器成锋,惊邪鬼煞,一将天成!”
静,一瞬间的寂静,一句话..仿佛又重归了那死一般的寂静,老头儿望着我抽了下嘴角儿,“断刃重合,可你说这,这重合的半截兵器..”
“半截兵器..”我听得一晃念,眉头一转,忽然望向了小花旦儿!
“这斧柄..果然是通了灵!”小花旦儿一笑,一反手,从背后摸出了一大块儿铁疙瘩,我一瞅,这..这就是荒村湖底..大凶凤凰下的那块儿铁疙瘩!
“他说的..应该是这个!”小花旦儿一笑,眼瞅那铁疙瘩,老头儿一个激灵盯眼珠子,望着那一块铁疙瘩,一下惊呆了眼!
“这..这难道是...”老头儿惊愕望了我俩一眼,“是..是斧刃?”
“意外得的一玩意儿,人身提不起,水火绞不烂..是不是斧柄不敢说,但应该也算个宝贝吧!“小花旦儿言语一笑,老头儿两眼瞪了个通明,“人力不起,水火不侵,错不了,错不了了!”
“俩小辈儿的..我就问一句,信不信得过我这把老骨头吧!”老头儿眼眸一亮,望着我俩,我与小花旦儿对视了一眼,小花旦儿一笑,“信不信得过你,暂且是两说,我只想问一句..你压不压的住这件凶兵!”
“我若压不住,天底下..怕也就没人压得住了!”老头儿一笑,一股莫名的自信跃然嘴角!
大匠巧不工,除了他..还能有谁!
最后的一句话,我本以为..这场不知对错的买卖,该一锤定音了,可没想到,小花旦儿随意把斧柄铁疙瘩扔了一地,笑着一声,“天亮之前..黄山崖子,我们等你!”
一言说罢,小花旦儿拉着我就往上走,我懵头懵脑的分不清来意,可小花旦儿也是一言不发,笑着不语..一直等到了山崖屋子内落脚,小花旦儿别有深意的一笑,“傻九斤,你拿不动..你觉得,一个老头儿能拿得动吗?”
一句话,说的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小花旦儿摆的一道儿,来试试..这所谓的大匠巧不工,到底有几分能耐!
黄山崖子的小屋里,我与小花旦儿一直等到了东方明亮,晨鸡报晓,到最后..那疯颠颠的老头儿,所谓的大匠巧不工,居然是没漏了面,正当我俩叹气失了望的时候,房顶上哐当一声响,房顶朝天..透明见光的一个大窟窿,地上丢着斧柄和铁疙瘩,房顶上..一脏兮兮的脑瓜子打着哈欠,正对着我俩笑呢!
“两位..天亮了,我也睡醒了,咱们..能不能开工了!”
老头儿咧嘴一笑,我一惊醒过了神儿,合着,这老头儿在房顶上..还都打了个盹儿了!
东西咋弄过来的不知道,我没问..他也没说,但无疑,这道关卡..这老头儿确实是过了,不但过了,看他那打着哈欠,漫不经心的意思..似乎,这人力不能及之物,还真是小菜的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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