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番话,无疑是把现在的基调都定了下来,那就是,大家都别废话了。破案的高手在这里,至少我需要了解案件的具体情况,在做决定。
杨敏智也很同意我的看法,此时不是争辩的时候,大家需要确定重点。此时从张舒雅口中得知更多的消息,是我们必须要注意的。
更具张舒雅所言,她的父亲名为张蓬生,而当初那个背叛张蓬生的亲信名为郑同义。张蓬生发迹的时候,也算是带着郑同义得了不少好处。只是这个郑同义却人心不足蛇吞象,除了得了张蓬生的好处,甚至还想着捞更大一笔。他同另一个叫做杨一峰的商人,设局,并且连同当地的一位官员潘越,将张蓬生的资产吞下。
之后,也是因为这几人联手,让张蓬生举步维艰。可是按照张舒雅所言,张蓬生到了那个地步,也都是在按部就班的自救,没有慌乱。直到郑同义忽然死亡。
“这些人物的信息,都是你自己调查所得?我需要知道,哪些是你带着主观色彩的描述。”
“这个,你可以问他啊。”面对程媞的提问,张舒雅指了指我。
我赶紧道:“我说媞媞啊,国安部玩卧底那一套,你肯定比我行,但是至于查案,知晓别人口供的真实,我想,我比你更有发言权。从现在的描述信息来看,张舒雅一直在陈述事件的人物关系,此时对于案件,不存在过多的主观和客观的分别,所以,让她继续说。”
我点头示意,因为,我需要听见最关键的部分,就是郑同义的死亡信息。
张舒雅继续描述中,我们得知。郑同义当时和张蓬生的确已经发生过几次争执,也就是在设局得到了大部分好处后。他也有了自己的工厂,并且在杨一峰和官员潘越的协助下,逐步吞并了张蓬生的业务。
可就是在有一天的夜里,郑同义的工厂忽然发生火灾,郑同义工厂的货物在火灾中被烧毁严重,期间,郑同义的尸体随后也被发现与其中。根据事后的警方调查,他们分析郑同义应该是没有出了工厂,并且身体遭受过攻击。所以他们就推断。郑同义是被人所害,那把火,也是有人故意放的。而恰好,有人看见,张蓬生当晚的确前去过郑同义的工厂。
“根据这些线索,警方就推断张蓬生是凶手,未免太草率了。”万柯琳显得很不解。
我道:“按照有罪推论而言,警方的根据这些信息,并且推断张蓬生和郑同义的过节,的确可以把嫌疑的重点放在张蓬生的身上,这一点,警方是没有过错的。但是我想,警方最后判处张蓬生就是最后的凶手,并不仅仅就是这些线索吧。”
张舒雅深吸一口气。道:“在火灾的现场,他们发现了我父亲的檀木手链!”
“这也不能推断张蓬生就是凶手啊。”杨敏智也提出了质疑,当然了,她随后也是马上道,“不过按照目前你说的这些信息,你父亲的确就是第一嫌疑人。”
好吧,按照目前的这些信息,我们需要做出一个基本的判断了。当然了,如果需要有补充的,想必也是需要张舒雅告诉我们。
在火灾现场,发现郑同义的尸体,并且尸检报告说郑同义身前遭受了攻击,身体上有伤痕,这的确需要细细分析一下。
按照目前的信息来看,显然从各方的资料汇集,包括警方的推断,他们肯定会认为郑同义身上的伤痕,必然和那天晚上去过郑同义工厂的张蓬生有关。
“你父亲那天晚上为何要去郑同义的工厂,他大概什么时候去的,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去探望我父亲的那段时间,也的确问过他这个问题。根据我父亲所说,他因为得到一笔资金来源,可以缓解压力,可是郑同义却从中作梗,。让我父亲没办法,只能去找他商议,希望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把他逼到思路。我父亲所言,他是吃过饭,就去找了郑同义,直到晚上八点多才离开。”
“那警方判定火灾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也是差不多八点多!”
“从时间上来看,你父亲的确嫌疑大了。”
“可是我父亲却一直说,他根本没有伤害过郑同义,并且没有放火。虽然在交谈过程中发生了一些小争执,可是他们连肢体冲突都没发生。我相信我父亲所言。他绝对没说谎。”
“或许是你的主观呢。”
“等等等等。“我赶紧拉住程媞,生怕她这时候再次激怒张舒雅,“我想我们这里的人,都没有张舒雅了解事件真相,而且张舒雅对于自己父亲的判断,虽然有些主观,可是,绝对也包含事实。再者,如果想要了解张蓬生的情况,也很简单……当然了,如果我们在国内,这事的确简单。”
是啊,如今头疼就头疼在,我们在国内,不能直接接触事件当事人,否则按照一般的分析路数,我们只需要了解当初知晓张蓬生情况的邻里,从而判断张蓬生的为人,也能判断,此人是否容易动怒、。
那既然我们现在无法从邻里之间了解张蓬生的为人,就得相信我们的第一信息来源。这是作为了解案件,分析案件的基本路数。
很多人说,只听一家之言。会干扰自己的判断,但是当案件的进展中,我们暂时只有一家之言,那所能做的,必须是要充分利用这一家之言,并且从这一家之言中。判断哪些是主观,哪些是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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