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
江子涯“哼”的冷笑一声,说道:“你什么你?和老中医玩这套,真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香味?特么的,劳资三根牙签扎到屁股蛋子上,才挺过来!”
这货一边说着,在尾椎一侧,拔出了三根竹子削成的竹针牙签。
上面挂着血,江子涯擦了擦,没舍得扔,放进兜里,看着楚柜柜一脸的惊容,笑道:
“说吧,谁派你来的?和金陵是一伙的?”
楚柜柜一脸无辜状,缩着身子,颤声道:
“你不要这样子对人家说话,我好怕啊!什么我是谁派来的?我是来比赛的啊!”
“呸!”江子涯照着她的脸啐了一口唾沫,骂道:
“别特么和劳资装大头蒜,老老实实回答,饶你一命,在和我东扯西扯,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那是一脸的凶神恶煞。
楚柜柜依旧是一副惊恐的模样,看着江子涯,带着哭腔说道:
“人家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刚才看你的模样,还以为你要和人家玩角色扮演,所以......”
江子涯看着雌儿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当下也不墨迹,抓住她的衣服,使劲一撕,就听“刺啦”一声,装备耐久度下降百分之五十。
一片洁白晃得眼花。
“再不说话,劳资就把你扒个精光,先啥后啥!再啥再那啥!你信不信!”
开什么玩笑,楚柜柜啥都怕,就不怕这个。
一听这话,正和心意,当下一挺腰,对着江子涯喊道:“你来呀,你来呀,有种你来啊!”
“我...我...”
江子涯气的直结巴,当下一狠心,衣服撕裂的声音连续出现。
再过一会,楚柜柜挣扎无果之后,被江子涯用她的衣服绑住了手脚,然后江子涯在自己的背包上面扯下一根野鸡毛,开始挠脚心。
“哈哈哈,啊!不要!哦!好痒!好痒啊!求求你了,江子涯,江哥哥,江爸爸,别搔了,受不了了,我要死了!我要失禁了!”
江子涯是知道这个滋味,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嘴里狠狠道:“快说,是谁派你来的,说出来就饶了你,要不然你就等着笑死吧!”
还别说,这真是一个好活计,欺负着人,还能看着波浪起伏的美景。
波涛汹涌,白蛇舞动。
“没...没人派我来...来!你再不停下来,我要开启无人机直播了,让...让天下人看到你欺负我!”
江子涯也光棍,拿起楚柜柜的贴身小裤,往脑袋上一套,直接挡住自己的脸,大声道:
“你开啊,你特么开啊!劳资无人机挂了,根本没有定位,鬼知道是谁在欺辱你,我还和你说,你开启直播的时候,就是我一刀割断你喉咙的一刻!”
楚柜柜似乎是真的怕了,连忙点头,喘着粗气说道:
“好,好,我招,我全都说出来!你停下来,我上不来气了!”
江子涯停下手里的鸡毛,看着楚柜柜,目不转睛。
他要看着对方的眼睛,才能知道这个妖女有没有撒谎。
楚柜柜喘了几口气,胸口才算平静下来,看着江子涯,幽幽道:
“你可知道,在比赛前,我和金陵出了车祸的事情吗?”
江子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但是没有出声。
他就让这妖女自己说话,只要自己不出声,她就没办法带偏自己。
“其实,那一次我们俩受伤挺重的,但是一个神秘的人,他治好了我们......”
楚柜柜说的很慢,娓娓道来。
倒是没有什么隐瞒,包括体质的改变和一些脑海之中莫名的知识信息。
江子涯越听越惊讶,越听越恐惧,他不傻,很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这个妖女说的竟然都是实话,那双眼睛骗不了自己。
而这样的秘密,对方敢说出来,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自己在对方的眼中,已经是个死人。
可是,危险来自何处?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女人,希望看出一些破绽。
然而,对方似乎认命一般,躺在那里,看着棚顶,面无表情。
“不对!这样的人,绝不会这么快认命认输,一定有后手!”
“轰...刺...”
巨大的石头,在地面上的摩擦声传来。
江子涯心叫不好,猛回头看过去。
却见金陵正站在篝火边,微笑的看着自己。
那长满青苔地衣的大石头,已经被金陵搬到了洞口,堵住了去路。
自己,被人家瓮中捉鳖了。
“嗖!”
江子涯只觉得腰袢风声,当下一个激灵,一扭身闪到一边。
却看到,被自己绑的结结实实的楚柜柜,不知道何时,已经挣脱了束缚,一双玉手,指甲盈墨,划破了自己外套的布料,险些伤到自己的皮肉。
那是一双沾满了剧毒的手。
楚柜柜在江子涯闪身的空档,身形左右扭动,几下就到了金陵的身畔,俩人一起笑吟吟的看着洞内的江子涯,充满了玩味。
楚柜柜这妖女,抱着金陵的粗胳膊,嗲声嗲语说道:
“金哥哥,打折他的手脚,我要亲自玩弄折磨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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