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此显然很受用,目前,云娜似乎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旦失去了,我将陷入深渊,永远无法自拔。
“一盆花就八十万,老子应该有钱的,不行,我要主动出击,搞清楚这一切。”我坚定的说道。
“这才像个爷们儿!”云娜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就去孙会计家,问清楚我是否拿过五百万去澳门赌博。”我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这一刻,我感觉腰杆格外得直。
走出办公室的门,恰好奚伟从他的屋里出来,我掐着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大步走出了公司。
余光中,我好像看见云娜朝奚伟笑着摆了摆手,他没吭声。
坐上云娜的甲壳虫,我们仿佛呆在昆虫的肚子里,穿过密集的车流,云娜一边开车,还一边给我讲笑话:一个男人去检查身体,诊断结果是附件炎,他去找医生理论,医生说,这有什么,刚才那名妇女,还得了前列腺炎呢!
云娜自己笑得前仰后合,我笑点很低,不解的问:“怎么会发生这种诡异的事儿?”
“你猜?”
“猜不出来。”
“这还不简单,化验室的女医生,弄错了他们的尿液。”
我跟着哈哈一笑,其实没什么感觉。
“雨来,我听妹妹说,她医院里的一名化验医生,喜欢喝尿。”云娜神秘的说道。
这一次,终于把我真正的逗笑了,不禁笑问:“是不是每个患者的尿,他都要品尝一下?”
“还真是这样,每天喝得醉醺醺的。据说啊,他练就一项特异功能,拿过来尿来闻一闻,就知道女人怀孕了没有,准确率高达百分之百,胜过B超,备孕者省钱省力的福音。”
我捧腹大笑,笑出了眼泪,一路上,倒是非常的轻松。
孙会计住在一处老小区,楼房掉漆了,斑驳一片,跟这个高大上的城市,显得格格不入。
如果不是云娜带路,我肯定会迷失在这里,连个最基本的门牌号都没有,城市的管理者不作为,让人气愤。
好吧!我管不了这些,目前只能先顾好自己。
又是爬楼梯,云娜脚步轻盈,翘臀摇来晃去,我跟在后面,步伐沉重,呼呼气喘。
苏会计家住在九楼,居然没有电梯,终于到了,云娜扶住了我,轻抚着我的后背,让我渐渐平静下来。
门上装着铁栏杆,里面居然是木门,云娜按响了门铃,好半天,木门终于打开了,出现了一张中年妇女的脸。
不漂亮,身材很臃肿,宽大的背心,胸前的衣服湿了两大片,代表着乳汁丰富。
这就是公司的会计,让我顿时对自己的审美产生了怀疑。
“董事长,云秘书,你们怎么来了?”
“这么久不上班,董事长想来看看你。”云娜道。
“那,进来吧!”孙会计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大铁门。
“孙姐,干嘛装个铁门啊?”我开口问。
“小区治安不好,总有丢孩子的。”孙会计露出紧张的姿态。
屋子不大,目测六十平,地上遍地尿布和卫生纸,走路都要提防踩到了。
正对面一张婴儿床,里面躺着个粉嘟嘟的婴儿,正在啃食着手指,从神情上看,相当的美味。
“男孩女孩?”我问。
“还是个丫头片子。”孙会计嘟囔道,“都怪医院化验室的大夫,说是闻尿能确定男女,我傻乎乎的还真信了,说是男孩,结果上当了。”
这也信,孙会计的智商,令人怀疑。
没带礼物,让我觉得有些尴尬,幸好云娜递过去一沓钱,说是我的心意,孙会计自然是千恩万谢,拉着我在堆满剩菜的桌子前坐下。
言归正传,我问:“孙姐,怎么这么久都不去上班啊?”
☆、018 怒火中烧
孙会计紧张的搓手,解释说:“董事长,我男人一心想要个儿子,这不,生了个女孩,整日不着家,老人又不照顾。我啊,既当娘,又当爹!”
“这不能成为不上班的理由。”
“是莫总监特批的,允许我多半年的产假,你还不知道?”孙会计反问。
“我们要离婚了,她什么都不说。”
“年轻人的心思,真是搞不懂,动不动就离婚,我和老公吵吵闹闹,还不是过到了现在。夫妻之间,就要互相谦让些,较真起来,日子就不好过了。还有……”孙会计滔滔不绝,这一刻,她好像是民政局的干部。
“别打岔,是不是该上班了?”我拉下脸。
“是莫总监让我休产假的,你也看到了,我多不容易啊!”孙会计脸色一变,开始掉泪。
“让企业白养你一年多,合适吗?”这一刻,我倒是找到了当董事长的感觉。
“是莫总监让我休产假的,你们夫妻闹离婚,不能拿我撒气啊!”
孙会计明显在胡搅蛮缠,擤鼻涕,擦眼泪,好像她无比的委屈,在我看来,这一切都是装的。
哇!孩子哭了,孙会计飞奔过去,抱起了孩子,就当着我的面,撩开衣服喂奶,两个都露出来,这架势,分明是要赶我走。
云娜分析的没错,这个装傻充愣的会计,分明是早就跟妻子合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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