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不过二十几岁,一口流利的越南话,可是长相却偏向华裔。
女人的长发随意地绾成了一个发髻,后面还插着一只碧玉的簪子,妆容精致,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深紫色的旗袍。
紫色这种颜色,最难驾驭,穿得不巧了就难免俗气。
但是这紫色穿在她身上,却尽显高贵。
旗袍的岔一直开到了根,女人每迈一步,雪白的便在其中若隐若现一番,看得人血脉贲张。
看见她,塞万的脾气终于去了大半。
他冷哼一声,伸手在女人的脸上捏了一把:“芮蒂,现在也就只有你还让我省心一点,最好别再出什么茬子。”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那一条会咬人的美人蛇。
芮蒂嘻嘻笑着,趴到塞万身边,咬着他的耳朵开口:“我能出什么茬子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
说着,她的手已经攀上了塞万的背,贝齿暗示性地咬住了下唇,又缓缓放开。
塞万的眼神顿时有些晦暗。
他一把抓住芮蒂的胸,把她按倒在一旁的椅子上。
芮蒂娇笑着,按住他的某处:“老大,您今晚不是还有事吗?难道有时间留下来?”
塞万摆了摆手,眼镜赶忙收拾起自己的眼镜,迅速跑出了房间,把空间完全留给了这两个人。
塞万一把芮蒂的旗袍:“救扶辛的是已经安排妥当了,不需要我再出面,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你啊。”
芮蒂轻笑一声,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现在那么多人出错,当然是她要更上一层楼的好机会。
她……怎么能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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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
今夜的天气似乎不错。
但厄恩看着窗外的夜景,却似乎总是能感受到一阵若有似无的憋闷。
是气压太低了吗?
但是看着却完全没有要下雨的气象。
还是说今晚的事情会出纰漏?
不应该啊,他已经和眼镜计划万全,不过区区的十个人,岂不是轻轻松松就可以拿下?
那为什么他的心底却总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眯了下眼,刷地从起来,还没出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
他的心脏猛跳了下,赶忙接起来。
“警官,出事了!”
果然!
他的预感没有错。
厄恩心头一凛,握紧了手机。
“什么事?”他没发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一份颤抖。
“刚才我们打完了才发现,那几个穿着中国军服的人都是我们的人,那十个中国兵,他们……他们跑了!”那个人说话得声音更是急得不成样子,“死的全是我们的人!”
“该死!”厄恩一把把手机摔在地上。
他想到下午展锋他们回来时的情形。
这么说,当时展锋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当时说是去慰问下那十个军人,其实是去给他们出谋划策?
真是关键时候失策!
现在怎么办!他不能坐以待毙,既然展锋他们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就一个都不能留!
反正今晚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不在乎再多死几个。
到时候都按在塞万的身上,根本就没人知道是他做的!
厄恩下定了决心,摸到自己的配枪。
现在警察局的还有一批是他的人,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他们都纠集起来。
厄恩把枪带好,快步走到门前,打门。
但是门口的一个人影却把他吓得猛地后退了两部。
“厄恩警官,你这是要去哪儿啊?”陆臣笑嘻嘻地站在门边,环胸看着他。
厄恩的浑身都僵硬起来。
“你……你在我房门口干嘛?”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冀。
希望自己的身份并没有暴露。
陆臣的长指在下巴上轻抚着,懒散地开口:“我在想,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跟眼镜相处了那么久,竟然都没有被人发现,厄恩警官本事真是不小。”
厄恩悄悄地摸到自己的配枪:“你别乱说,我怎么可能跟眼镜有什么关系!”
陆臣低笑了一声:“是吗?可是我们已经抓到了你的关键证人。”
说着,陆臣拍了拍手。
薛从亮和季晓北押着吉唐从拐角前走了出来。
“厄恩……”吉唐一抖得不成样子。
“你这个废物!”厄恩咒骂一声,猛地掏出枪对准了吉唐。
下一瞬间,陆臣手里的枪却已经对准了他的太阳穴:“厄恩警官,我劝你最好还是三思而后行,开枪不是什么好选择。”
厄恩颤抖着双手,但是却没放开手里的枪支。
那是他最后的筹码。
“你们想干什么?”厄恩声音发颤。
“当然是要逮捕你。厄恩,我接到指派令,现在来接替你的工作。你被指控勾结毒贩,发展黒警,请你束手就擒,接受调查。”这次出声的,是一个穿着越南警方制服的人。
也是他们通过两国通讯连夜搬来的救兵,苏也。
“苏也,你怎么会来。”看来厄恩与他还是旧识。
苏也痛心疾首地看着他:“厄恩,没想到你竟然也成了这样的人,你的事情已经败露了,快束手就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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