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去买个家具,又不是去找人单挑,你们要不要这样。
“不许去!”三人异口同声。
我愣了一下,少见三人意见一致,算了,我还是遵从群众的意愿吧,唉,领导不好当啊。
左手还没好,不能玩手机,电视也没有,没法看电视,我总得找点儿事情吧,让我一直睡大觉,我也睡不着啊。
我瞅了瞅连卿航和春芽,有了!
“来来来,一张牌五块钱。”我翻出一副扑克,拉着连卿航和春芽斗地主,春芽不会玩,连卿航也打的臭,几局下来我已经赢了一百多块。
“不打了。”连卿航这个输不起的,春芽比他输的还多呢,也没见春芽说不玩,其实春芽是什么都不会,看见什么都稀奇,巴不得跟我们玩呢。
“不玩就不玩。”反正我也赢了不少,春芽帮我整理好扑克,问我放在哪里,我说你就先丢我床头柜抽屉里吧。
春芽听话的去了,过了几分钟跑回来,手里拿着个符纸包问我:“姐姐姐姐,这个是什么呀。”
我都快把这个东西忘了,按理说符箓鬼魂是碰不得的,既然春芽拿在手里都没事,看来是我啥时候从某个骗子那求的平安符,忘记丢掉了。
我懒洋洋的说那是垃圾,让她给我扔了,连卿航忽然伸手挡住了春芽。
“给我看看。”连卿航从春芽手里接过符纸包,小心的拆开了,然后我才发现那其实不是个符纸包,而是用黄纸包着点儿红色的粉末颗粒,叠成了符纸包的样子。
“这什么啊?”我好奇凑过去,难道是朱砂什么的?
连卿航拈起一点儿那红色颗粒,在指尖捻了捻,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我真想问他要不要放进嘴里再尝一尝,忽然他脸色一变。
“是血煞。”连卿航立刻将那东西重新叠了起来,“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一愣,血煞是什么,听起来很吓人的样子。
连卿航给我解释,血煞算是鬼的一种,是人死后怨气不散,在阴气聚集的地方,又适逢鲜血浸体,慢慢形成的,这东西很凶,养鬼的或者养蛊的都会收集,甚至会特意去杀人养煞。而这个小纸包里的红色颗粒,不过是血煞身上滴下的煞气凝结起来的,和血煞本体相比,效用差的远。
不过就这点儿东西,如果经常放在人身边,效果会逐日渗入那个人的身体里,长年累月下去,人的身体就会受血煞侵蚀,越来越虚弱,死的时候就像被抽干了血一样。
谁会用这么阴毒的方法害我,我求平安符的时候,可都是诚心诚意的,还给了钱,而且不便宜呢!
“这东西在你家多久了?”连卿航一脸的严肃。
多久了,我哪儿知道,我看见这个东西也是那天我换床单的时候,在床头的缝隙里发现的。
“李大叔想害你?”连卿航眉心一蹙。
怎么可能!李大叔对我虽说没对亲女儿那么好,可也是真的十分帮衬我了,他干嘛要害我,再说他害我图什么呀。更何况这纸包虽然是那天李大叔走了之后发现的,可也不能说明就是李大叔放的呀。
或许它在那里很久了,只是我一直没发现,那天看见纯属巧合,况且我家里也不是只有李大叔进过我的卧室,乔安雅,春芽,玲珑,甚至那天把李大叔带回来的时候,连卿航和楚江王也进去过。
“我和楚江王怎么可能用这种方法害你。”连卿航脸色一沉。
“我这不是打个比方,我的卧室又不是银行金库,真想进去根本不难,只是我想不通谁跟我有这样的深仇大恨。”我皱着眉头。
“你这么能惹事,就没得罪过什么人?”连卿航就算这个时候嘴上也没饶过我。
我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大腿一拍,我想起来了!
☆、028 所图不小
我赶紧给我妈打了个电话,问她以前和我一起在镇中学,高我一届平时老欺负我那个小胖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这么久没打电话回家,就为了问这个?米晓凡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啊!”我妈在电话那边阴阳怪气。
哎呦我的亲娘,我这正着急呢,您就别添乱了。我赶紧给老佛爷请安,老佛爷吉祥,问候了一下二老的身体状况,然后听我妈唠叨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近十五分钟,她终于消停了,告诉我那个小胖子继承了家里的屠宰场,最近还谈对象了,好像明年春节就结婚。
“那他,还有没有提起我啊?”这个才是重点。
“提你?”我妈一愣,“提你干什么,米晓凡,你可别告诉我,你突然脑子进水了,觉得跟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就想跟他搞对象啊,妈辛辛苦苦供养你,可不是为了让你嫁个杀猪的。”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敷衍了我妈几句,把电话挂了,连卿航问我什么情况,我叹了口气,说我从小到大,就跟这么一个人过节比较深,上初中那会儿他老欺负我,有一次我气急了,随手抄了半截砖头就砸了他,结果正正扔在人脑门上,当场血就下来了。
我们小时候住镇里,医疗条件可没那么好,小胖子缝了三针,头上留下条疤等于破了相,据说回家之后脑袋疼的受不了,放话说总有一天要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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