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白秋云摇了摇头。然而躺在她怀中的金龙却不断发出阵阵撕心裂肺般的痛叫声,呼吸困难。
“啊!…好痛啊!…我的身体…好痒啊!”说着,他就用手疯狂抓饶自己的身体。
“啊!不要!”张天易惊声叫道:“赶快把抓住!他中了毒镖!”他紧紧抓住徒弟的手,阻止他这种过激行为。
“快点抓住他,别让他这样做!”张天易的激动惊言震撼了紧张中的白秋云,她闻声回神,紧紧搂住金龙的身体。身受伤害的金龙在师父和白秋云的束缚中痛苦挣扎着,发出阵阵惨痛叫声,“啊!放开我…放开我!…我好痛苦啊!…。”受痛中的他使尽全身力气挣扎,欲求解脱。
听到金龙频频发出的惨痛叫声,白秋云不禁激动不已,倍感担心,她讲道:“张道长!阿龙他怎么会这样?你赶紧想个办法救救他吧!”
身中毒镖(2)
“啊!师父!徒儿来救你啦!”手持“桃木剑”的银凤快步跨出房门,匆步向宅院奔去。当她看到师父和白秋云他们围在一起,就当即停下了脚步。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张天易摇头讲道:“阿龙!师父对不住你了!”说罢,他就举手挥掌,一掌狠狠击打他的脖子,瞬间将他击昏过去。
“啊!”白秋云惊吓之时,银凤就匆步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她蹲下身来,不停叫唤,“师兄!师兄!你怎么了?…。”叫唤片刻仍未得到响应,她就气喘吁吁的急问道:“师父!秋云姐!师兄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白秋云摇头道。
“赶紧把他抬进屋去救治!”张天易抱住徒弟的身体,将他扛在肩上,挺力站起身来,匆奔疾走的向厢房走去。
“快!阿凤!你快去端一盆热水来!”张天易刚将受伤的徒弟躺放在床上,心情紧张,愁容满面,焦虑不已的白秋云便扒在床头,热泪盈眶的望着昏迷中的金龙,讲道:“阿龙!你千万不能有事啊!你一定要挺住啊!”说着,她就情不自禁的伏在他身上,痛哭起来了。
“秋云姑娘!你别太伤心,难过了!”张天易拍着白秋云的肩膀,将她搀扶起来,讲道:“我是他师父!只要有我在,他一定会没事的!麻烦你暂时回避一下,让我来替他救治伤况!”
“好!那拜托你了,张道长!”白秋云拭去眼角的泪水,随即就转身离开了。
张天易坐在徒弟床边,神情凝重的望着昏迷中的徒弟,不禁叹息了口气,摇头道:“阿龙!你这是何苦呢?”他上下扫视徒弟全身,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他中伤的部位。
就眼前的状况看来,现在金龙的伤势较重。虽未伤到要害,但可让他痛不欲生,伤痛难以及时痊愈,有可能会全身瘫痪,引起半身不遂的终生残疾后遗症。他的双臂和胸部都被尖锐的骨制飞镖所击中,锐器深入皮肉,可见鲜血涌流而出,染红了床单。
身中毒镖(3)
张天易小心翼翼把徒弟受伤部位的衣服撕开,仔细观察。他缓慢将手伸到徒弟伤口边,很想把插在徒弟身上的飞镖拔出来,但他又迟疑不决,不敢轻举妄动。可想而知,只要他把插在徒弟身伤的飞镖拔出来,那鲜血将会瞬间从伤口喷射而出,涌流不止,徒弟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可万一出现这种糟糕情况,这现象也是他不想看到。
“来了!来了!热水来了!”银凤端着一盆热水,匆步走进厢房,来到师父身边,讲道:“师父!您要的热水,我弄来了!”
“先放地下!”张天易将一块毛巾放在脸盆里搓洗几下,拧干了后,就用毛巾小心翼翼擦去徒弟伤口边缘的血迹。银凤站在师父身边静静的注视着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师兄,“师父!师兄这伤势…严不严重呢?”
“还好没有伤到要害,不是很严重!”张天易摇头叹道:“想不到这种卑鄙小人竟然这样阴险狡滑,狠心毒辣!趁人之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陷害我?哼!看来以后和他交战的时候要多长个心眼,不能掉以轻心,以免被他所伤!”
“是得长个心眼,多加防范才对!”银凤指着昏迷不醒,躺睡在床的师兄,讲道:“师父!那师兄这身上的飞镖怎么办?”
“他身上的飞镖插得很深,伤入皮肉,我若强行将他身上的飞镖拔出来,那鲜血将会他伤口上喷射而出,涌流不止,而他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那怎么办呢?”银凤摸着头脑,一展愁眉的讲道:“那总可能不将他身上的飞镖拔出来吧?况且你还要给他疗伤,不可能一直让他躺在床上吧?师父!你想个办法赶紧救救师兄吧!我看他这样够可怜的!”
“嗯!你说的对!”张天易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双手交背,捏着下巴在徒弟的面前走来走去,愁容满面的沉思着。走动片刻,他突然停下叫步,讲道:“看来现在也没其它的什么好办法了!只能迫于无奈采取这种强制性措施了!”
身中毒镖(4)
“师父!你想到办法了?”银凤睁大吃惊的双眸,问道。
“阿凤!你去拿一扎白纱巾和一瓶金疮药来!”
“噢!好的!我这就去!”银凤点头回应,随即转身匆步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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