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奇疑的银凤惊讶的抬头仰望着天上的太阳,不禁露出一丝欣意的笑容,顿时恍然大悟恍过来。“啊!原来它们是惧怕阳光照射!因为太阳为阳,属于火性。而日月为阴,属于阴性。这些蜈蚣和蜘蛛在阴雨无光的天气下会迅速滋生,繁衍。但它们却难以和烈火对抗,所以就非常惧怕太阳。”
“哎哟!痛死我啦!”全身伤痕累累的小盈在痛苦中哭泣着,盈盈落泪,仍在为挥之不去的伤痛而感到担惊受怕,心有余悸。
白骨怪坡(8)
“小盈你不要哭了!”银凤欣喜笑道:“那些该死的蜈蚣和蜘蛛已经逃走了,我们现在已经安全无事了!”
灾难已解,劫后余生的银凤虽因幸得救,心中倍感欣喜,难以释怀。但身受伤害,甚感疼痛的小盈却仍不停在痛苦中痛叫着。但久看她那伤痛难过的表情,欣喜畅笑的银凤因颇感愧疚,就顿时收敛起持久的笑容,一贯常态的看着她。
“小盈!你怎么了?”
“我!…。”哭泣中的小盈搐语抽声,哽咽着话语道:“我的身上好痛!”
看到小盈的表情如此难过,过于真切,银凤才真正体会了她的痛苦感觉,而顿生同情和怜悯之心。她神情肃然的注视着身体,却见她娇嫩皙白肌肤的腹部上出现一点点被蜈蚣嗜咬过的伤迹。伤处较多,血迹斑斑,整个外貌看上去,十分难看。
“对不起!小盈!是我害了你!”银凤低着头,内疚的说道。
心绪沉闷,郁郁不已的银凤沉头保持沉默,在暗自自责,深痛反省着。对于这次突如其来的危害,伤及到各自,银凤深感无奈,不知该如去面对这一事实?但小盈是和她一起出来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于情于理,她也在责难逃。
银凤拿出一块纱布轻轻拭擦着她腹部上的伤迹,抚慰道:“小盈!你现在有伤在身,不要太难过了!姐现在带你回家,我们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得再起事端,难以收拾残局。”
临走前,银凤再次抬头仰望天空,可见片片云彩太阳身边随风飘扬,气象情况很不稳定。银凤叹了口气,摇头道:“晴时阴雨雨时夜,风云变幻生万象。这天气,让人看起来就担心!”
银凤留神观望着四处,未想提步前进,生怕会迷失踪迹,滞留于荒郊野外。为想到安全起见,后枕无忧行事,她就从布袋里拿出了一个“罗盘”,进行方向定位测试,指着东方,说道:“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好!就往东边走吧!”
兴师问罪(1)
在“指南针”的定位指引下,银凤和小盈就顺利找到了回家的路,来到了阳林镇大街上。行途中,她们衣杉不整,相貌狼狈,遍体鳞伤的样子引起了不少路人的关注。
身受风雨侵淋,害虫肆虐。伤痛已久的小盈,精神正在渐渐衰弱。她迈着沉重的步伐,精力匮乏的缓步前行走着,脸色苍悴,唇胚泛白,神情迷茫。
正在行步时,小盈突然停步,用手捂着额头,骤然表露一种晕眩感觉,双眼翻白,随之就当场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啊!”见小盈昏倒在地,身心疲惫的银凤恍然回神,匆步来到她身边,托起她的身子,急唤道:“小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小盈的昏倒引来了不少路人的注意,他们纷纷围聚在银凤和小盈的身边关注她们,不时议论纷纷着。
被银凤带回家中的小盈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张天易正坐在她的床头为她把着脉象。她的家人正站在一旁,神情凝重,心情担忧的盼望着她醒来。看到女儿遍体鳞伤,血迹斑斑的样子,楚云珍眼中不禁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发生这种意外的事情,导致小盈因劳伤过度而昏迷的情况。作为唯一陪伴在其左右的银凤,也有一定责任。她自知自己有错在身,不敢靠近师父和钱家人,而是站在他们的身后,显出一副愁眉苦脸样,沉默呆楞着,心里很是担忧和彷徨。
“张大哥!小盈她怎么样了?”钱隆坤急问道。
张天易站起身来,讲道:“隆坤贤弟!你不必担心!小盈只是被野蜈蚣所咬伤,偶感风寒,对身体没什么大碍,只要多休息调养几天就可以了!”
“噢!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听到张天易此言,钱隆坤和妻子不禁舒缓了口气,来到女儿的床边。
愁容满面的张天易撇着嘴,缓步来到徒弟身边,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讲道:“阿凤!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兴师问罪(2)
宅院之内,张天易正在怨责自己的徒弟,以玩性未泯,教管无方之理训斥她。他那朗朗的言声和肃目凛然的样子直接感应了徒弟的内心感觉,让她倍感惭愧的沉头思过着。
“银凤!不是师父说你,你这么大的人怎么还这么贪玩?”张天易愁容掩绪的讲道:“你知道你这一出去闯了多大的祸吗?现在还好小盈的伤势没什么大碍!如果她万一有个什么不是,我们怎么对得起她父母呢?”
情绪激动的张天易双手交背,在徒弟身边走来走去。正在沉默的银凤抬头,神情淡然的讲道:“师父!对不起!这一起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就冲我来吧!”
“哼!”张天易用手指推压着徒弟的额头,怒怨不已的讲道:“我打你,骂你有什么用?你这个死脑筋,做事根本不经过大脑考虑的。我每次叫你不要贪玩,一心学道,可你玩心未泯,屡叫不该。你叫我拿你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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