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悬念丛生,疑云纷纷时。一名弯腰驼背,鬓白容颜,正处花甲之年的老人就心绪紧张,满脸焦容的老人就拄着拐杖缓步慎行的走到了丫鬟的面前,问道:“翠云!少爷和少夫人他们怎么了?”
翠云没有作声回答老人的话,而是一脸惊恐,胆怯畏惧的指着身后敞开的房门,示意他们进去观察。
“啊!”老人睁大了双眼瞪着翠云,左右张望着,转头对身后的人叫道:“屋里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谁扶我进去看看!”
“噢!”在老人的言令下,一名丫鬟赶忙站出人群,匆步来到老人身边,搀扶着他,小心翼翼缓步向屋内走去。他们进去后,在院中围聚的人们也紧随其后,逐步跟了进去。
待众人走进房间,翠云瞬时回想刚才那恐怖,恶心的情景,无法忍受这种现象的她捂着嘴鼻,迈步疾行匆匆离开了。奔跑中的她在一个花坛面前瞬即停下脚步,捂着胸口,俯身低头,开始呕吐起来。
老人及其家眷来到死者床边,当众人一看到眼前血腥恐怖,令人恶心的场景,当场吓了一大跳。看到腐尸,有些大人就赶紧蒙住了小孩的脸,将脸转到一旁,显出一副胆惧表情。
老人看到自己女儿死时的惨状,没有痛声大哭,却一神情呆滞的注视着他们。观望半会儿,他突然呼吸急促,捂着胸口,显出一脸难过表情,随即就倒在了地上。
怒贯阳林(5)
此噩耗发生,震惊全镇,然而不仅仅是这户人家有人死亡,小镇其他人家也有不少人受到同样的侵害而死亡。“金蝉巫蛊”毒害阳林百姓,一时间在小镇上炸开了锅,搞得满镇风雨,人心惶惶不安。而此刻大部分的百姓都沉浸在面对失去亲人,家破人亡的悲痛当中。
今日每家每户都布置了灵堂,挂满了白绫,堆满了花圈。整个小镇都笼罩在一片忧伤,悲鸣的气氛当中。
良华在宅院里漫步,突闻阵阵敲锣打鼓声传响,听到隔壁频频传出声声悲鸣的哭泣声。他闻声止步,皱紧愁眉,疑容满面。诶!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又是敲锣打鼓的,又有人哭泣?难道...?
良华疑惑不解,带着悬念来到妻子房间。一进妻子房间,只见她正在缝补衣服。他匆步来到妻子身边,讲道:“淑香!你有没有听到外面的锣鼓声和哭泣声?”
淑香闻声抬头,点头道:“有啊!”言语中,她顿时皱紧了眉头,听闻此声,也颇感奇疑。
“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奇怪?有是敲锣打鼓,又是哭声不断?”良华摸着头脑道。
“是啊!我也感觉到奇怪?”淑香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站起身讲道:“以往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她悬念猜测,上下打量,心里顿时产生了一个不祥的预感。
“要不我们出去看看?”
“好的!”良华点头回应,随即就随妻子一同走出了房间。
良华和妻子走出家门,来到行人稀少的大街上。他们起步行走在大街上,仍能听到阵阵响彻的敲锣打鼓声和哭泣声传入耳中,这声音透人心扉,受其影响,让人刹那间产生一种忧伤心绪。
一边行走,一边观望沿街两旁,除了许多铺面尚未开启,景象比较荒凉以外。良华和妻子还看到大部分宅院的大门牌匾上系挂着白绫,门前张贴着白纸黑子的楹联。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用来祭奠亡灵,布置丧事所用的。
但看此景,良华和妻子才恍然大悟,知道阳林镇发生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巨大灾难,死了很多人,使得全镇吊丧。
怒贯阳林(6)
继续缓步前行,但看街道上这些不祥的景象,良华骤然绷紧了神经,面脸肃态。
正此心情沉闷之时,大街上却渐渐传来阵阵吵杂的叫喊声。良华和妻子闻声,转身观望,却见大街远处隐约出现大群百姓。他们各个披麻戴孝,手持白幌,撑着一块白布横幅,横幅上面有鲜血写着一行大字。
“杀人偿命,血债血偿。还我亲人,严惩凶手。”
同行的百姓异口同声的怒叫其词,各自肃态俨然,心情激动,亢奋不已。
是啊!面对亲人无辜被杀害,兄弟同胞一一丧命。怎叫遭受如此严重危机打击的阳林镇父老乡亲不愤怒呢?逝者已矣,这一切无法接受的现实已成为阳林镇百姓心中永远挥之不去的伤痛。如今身单力薄,无法避免和抗拒这一切灾害的阳林镇百姓,只能用心中久久产生的怨恨来指责那些残忍的刽子手,杀害了自己的同胞。
良华和妻子一脸惊讶,目瞪口呆的望着喧吵游行的百姓们慢慢向自己走来。“淑香!我们去看看他们要做什么?”待他们走过自己身边,良华就牵着妻子的手,急忙追了上去。
庞大的游行队伍匀步走在大街上,他们的声势引来了许多路人和正在营业的商户以及沿街住户的关注。这些人纷纷拥挤上前,观望着他们的行为,对此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频频响亮的喧吵叫喊声传响大街,瞬时传入了张天易的耳中。正在看书的张天易闻声放下手中的书籍,起身匆步走出房门,来到正在柜台拨弄算盘,计算账目的钱隆坤身边,问道:“隆坤贤弟!今日这大街上为何这般喧吵?”
“我也不太清楚!”钱隆坤摇头道:“可能是出什么事了吧?我一早出去,就听到阵阵彻耳的敲锣打鼓声,和女人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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