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不过,若是张道长真要进行此作为的话,那不是不行的。我们全镇逝者近百,因为尸首众多,我们一时难以将其尽快埋葬起来,只有分几批将其奠葬入土。由于天气炎热,所有尸首不能长久存放于家中,所以我们就把尸首转移到义庄,待侯顺序入葬。如果张道长验尸取证的想法,可以直接去义庄实施。”
“义庄?”张天易闻言色变,皱紧愁眉,对中年男人的这一说法颇感疑义。认为他这是在避讳自己想法,而另有其意。
久久沉思了会儿,张天易就微笑点头道:“好吧!既然这位仁兄有此说法,那我就直接去义庄查验吧!”
验尸取证(4)
按照自己的想法,在他人的指示下,张天易就来到义庄进行调查。
这座义庄叫:天乾义庄。座落在距阳林镇十里之远的僻静树林中,地理位置偏僻,人迹罕至。此义庄为阳林镇人民所建,距今已有近百年的历史。然而它一般是用来安放命案尸首,或是一些无法辨认身份,不能奠葬的无主尸首。但如今用它来存放遇害无辜的死难者,那也是符合情理之举。
行步树林中,眼看天乾义庄近在咫尺。张天易没有打算立即走进去,就当即在义庄面前不远处停下了脚步,神情呆滞的观望着眼前的景象。“天乾义庄”;一块结有蛛网,风尘仆仆,破旧不堪牌匾正东倒西歪的挂在宅院大门上。半敞开的大门里依然可以看到一片狼藉不堪的景象。
静楞观望了会儿,张天易就迈步缓行,向义庄宅院大门走去了。
推开结有蛛网的义庄宅院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副放置在两条板凳上的黑色棺材,摆满了整个义庄里里外外。一眼望去,数量繁多,少说也有近百副差不多。这些棺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脏乱不堪,长有杂草的义庄宅院里和屋堂中,其中每副棺材的前面摆放着一块灵位牌,两支白色蜡烛,和一些贡品,用其慰籍先灵。
“刘门吴氏、江门孙氏、张门李氏。”
张天易神情肃然,转头左右观看着眼前的灵位牌,随即就迈步向义庄屋堂走去。但他走进宅院没多久,一只只老鼠就突然钻了出来,从他面前逃串离去。
张天易见景止步,凝神聚视着不远处大门破烂,东倒西歪,蛛网成片的义庄屋堂景象,满脸顿显煞白,精神稍显紧张。随着一阵幽风突然吹袭而来,吹落片片枯叶,轻盈飘落而下,覆盖了整个义庄,给其增添了一道阴沉的气氛,透慑人心。
张天易用意志破除心中一切无端猜念,抑制紧张的神经,昂首挺胸,匀步行走,来到了义庄屋堂里。
验尸取证(5)
身处义庄禁地,面对眼前近百逝者灵柩,张天易依然心神镇定自若,神情淡然。他叹了口气道:“各位!对不起了!贫道今日特来此地,不是有意要打扰大家。我只是想从大家的身上获取一点证据,好查清楚事实真相,找出真正杀人凶手,替含笑九泉的逝者报仇雪恨。”
为表示歉意,张天易当即向义庄里所有的棺材鞠了三个躬,以示虔诚。方后,他深呼吸一口气,鼓足了十足的勇气,来到一副棺材前,撮一敬首道:“这位兄弟!得罪了!”说罢,他就退身两步,将双手放在棺材盖板上,使劲将棺材推开了。
开启棺材,只闻得一股恶臭味飘逸出来。张天易捂住鼻子,屏住呼吸,站在棺材旁边观望着。却见棺材里的尸体已局部腐烂。一条条蛆虫在腐尸上爬行,布满大半身,样子看上去令人恐怖,感到恶心,厌恶。
虽然臭气味浓重,令人恶心,有呕吐感产生,情景看上去极为恐怖。但作为信念坚定,一心想求得真相的张天易来说,却没有因此恶劣环境而退缩。他哽咽着咽喉,吞下一口残留在口中的痰,仔细的观察着棺材里的腐尸。
张天易从布袋里拿出一个钳子拨弄着棺材里的腐尸,经他轻轻拨弄,一块块柔软的肉块被翻开,肉体深处鲜血不断涌现而出,在腐尸上流溢,渲染了小片躯体。
诶!怎么一时间会流溢出这么多鲜血,难道我弄破了血管?张天易皱紧愁眉,悬疑猜测。当场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呆了,而甚感好奇。在看到这种情况发生,血流不止,他就当即停止了动作。目不转睛的望着棺材里的尸体。
不可能啊!照理来说,这凶手对死者行凶,应该能在其身上找到被伤害过的伤痕啊!这是怎么回事?就算尸首存放一两天未奠葬,那也不会腐烂的这么快啊!面对现实,张天易产生了一连串的猜想,始终无法理清自己的头绪,对这种情况颇感质疑,觉得此事很蹊跷,另有隐情。
验尸取证(6)
在死者身上未发现任何证据迹象后,张天易就遗憾的将棺材盖盖上,深叹息了口气,愁容满面,静楞站定原处,沉定思绪着。怎么会这样?难道凶手不是用武器杀死死者的?而是...?
张天易悬念丛生,猜测不断。在未真正查明真相之前,他不敢断然认定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然而孰是孰非,这一切仍是个未知之谜,有待揭秘。
现实环境恶劣,真相难以解开。虽是如此,但信念坚定,心态执着的张天易仍没有就此罢休,中途退出。然而越是这样,他的斗志却更加强烈。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反复思虑,张天易就再次激起意志,鼓足勇气,来到一副棺材前,撮一敬首道:“这位大嫂!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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