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也有些失望,但这竹简虽然不值钱,总也不至于毁了它吧。我赶紧跑过去,一把抓住张文魁手中的撬棍儿,说道:“魁哥,先消消气儿,盗墓嘛,运气好,不用折腾便能碰到宝贝,这运气背了,别说碰到宝贝。就像咋们这淘神费力的进来,宝贝没有捞着不说,还被黑色甲虫追咬,头上系着尸布,这算个什么事儿啊!既然打开了铁匣子,咋们不妨看看上面写的是些啥东西。”
张文魁听我这么一说,顺了顺气儿,说道:“也好!先看看在砸了它。”
我有些哭笑不得,说道:“既然小铜锁是老物件,你收藏了。这竹简可是古代人重要的文化传播工具呢?我想那价值应该不亚于你那把小铜锁吧!”
张文魁抬起头白了我一眼,说道:“大喜,你这不是跟我抬杠嘛!这小铜锁咋可以拿出去换些钱,可是这竹简拿出去,非但换不了钱,说不定还得蹲号子,你明白吗?”
我摆了摆手,说道:“好啦,咋们先不讨论这个,瞧瞧竹简上都写的是写啥?”
张文魁这才低下头,将第一卷竹简给打开了,竹简上连接的丝线早已经腐烂了,好不容易将一条条竹简拼凑在了一起,可是上面竟然像画画一样,写着一些文字,一看到那些文字,我头都大了。有点儿像篆书,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规整的篆书。我疑惑的问道:“魁哥?你看这竹简上都写着啥呢?”
张文魁粲然一笑,说道:“如果这竹简上出现了其他的古文字,我还真有点儿吃不准。但这上面的文字,我打小跟着我爷爷学的那是滚瓜烂熟啊!不仅能读,还能写。”
这老者既然将这三卷竹简视若珍宝一样藏在这铁匣子中,其珍贵程度可想而知,我好奇心起,催促张文魁赶紧解读出来。
张文魁顿了顿,清了清嗓子,这才说道:“这第一卷竹简哪,将的是这老者的生平,你待我一一给你们解读。上面第一句写的是:这老者是邹益的闭关弟子,姓张,名子敬。”
刚说道这里,三愣子便问道:“魁哥,这邹益是谁啊?难道是个武林高手,还收闭关弟子?”
张文魁道:“邹益我也只是略有耳闻而已,听说是西汉时期名噪一时的阴阳大师。”
我一听是阴阳大师,立马来了兴趣,正待开口让张文魁继续读下去。三愣子便插嘴道:“大喜,感情是你同行啊!哈哈。”
我瞅了一眼三愣子,对张文魁说道:“魁哥,你继续说,上面还写些啥了?”
张文魁又往下看了几行,说道:“上面说的是,自从这邹益闭关以后,把自己的生平绝学全部传授给了张子敬,这张子敬也是个人才,不仅将邹益的阴阳术学的**不离十,名声还超过了邹益,在当时享有盛誉,后来皇帝把他招进宫中专门负责给皇室修建陵墓,看风水。后来主持修建了殇阳十三陵,殇阳十三陵埋葬的是赵姬。也就是淮南厉王的母亲。这个墓当时修建的比较隐秘,当然也经历了不少的凶险,最终落成,就连淮南厉王亲临现场一次,后来,连自己也找不到赵姬的陵墓……”
张文魁突然停了下来望着我,说道:“连去过一次的人都不知道这陵墓在哪儿,那盗墓贼肯定也没有找到咯?”
我点了点头,张文魁显得有些兴奋,继续读道:“后来,淮南厉王心里总是不放心,除了将当时参与墓葬建造的工匠一一杀害之外,最后也像毒死张子敬。张子敬得知后,一路潜逃,后来躲到一个冶铁富贾家中做了仆人……”
张文魁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随即说道:“也就是说,这墓主人便是当时的冶铁富贾。”
我又是点了点头,张文魁有些坐不住了。说道:“你们俩倒是说说话啊!别让我一个人说啊!”
三愣子道:“这些竹简我们也看不懂,知道的也没有你多,你让我们说点儿什么,问多了你嫌啰嗦,不说话你也有意见,你到底想咋样了啊!”
张文魁摆了摆手说道:“好好,你们听着就是了。”说完,张文魁又打开了第二卷竹简,继续念道:“这上面说道冶铁富贾对张子敬如同兄弟,每日与他共进餐饭,畅谈人生,怎奈儿女不成器,只想得其家财,不愿意为之修建陵寝。可他又十分在乎这个,加之张子敬又救了他一命,便与之结为兄弟,将自己的后事托付给张子敬。直到临死还不知道张子敬是个阴阳大师。
这张子敬也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便倾其所学,为他修建了一处陵墓,可保他死后安宁,为了死后能继续与他叙旧,张子敬便给自己设了一个极为朴素的棺椁,将冶铁富贾的所有财产全部陪葬了进去。
将冶铁富贾的棺椁藏的十分隐秘,就算找到了也不能活着……离开。”
张文魁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读到后来,整张脸都扭曲了,声音也微微有些颤抖。
三愣子一听,来火了,说道:“不能活着离开?恐吓人的吧!我就不信了,非得找到棺椁看上一看。”
☆、第二十七章 竹简解密(下)
张文魁道:“看来,我们要想找到墓主人的棺椁,还真要费一番脑子了。”
我见张文魁还有一小段儿没有读完,便催促道:“魁哥,赶紧读完吧!别停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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