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我警觉的举着匕首,瞳孔抽搐,可回答我的只有寂静。但我绝对没有听错,我紧张的两只眼珠子转动个不停,四处张望。
良久后,那叹息声突然再度传出。这次我听清了,叹息声是从对面墙中发出的。我双眸瞬间赤红,狰狞的一步步向对面墙壁走去。
“你以为装神弄鬼就能吓到我吗,给我滚出来,滚出来”。我大声的咆哮,可依然没有人回答我的话。我在墙壁上敲来敲去,很快就找到了隐藏在墙壁中的那扇暗门。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暗门推开,赫然进入到一个灯火通明的隐蔽刑房。刑房内,各种血迹斑斑的刑具触目惊心,尤其是刑房内那一排排狰狞的铁钩,更是让我全身冰凉,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这些吊在顶墙的铁钩,在我印象中是用来挂死猪的,可没想到现在铁钩上挂的全是女人。这些女人的年纪都在五十岁左右,死状都极其凄惨,她们无一例外的都经受了残忍的阉刑,下身血肉模糊。这世上不是只有男人才会被阉割成为太监的,女人的阉刑更加可怕。其残忍程度,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们的胸口有烫伤的痕迹,这应该是烙铁造成的。ju花处狰狞的变成了一个血洞,像是遭受过什么异物的折磨。最让我感觉恐怖的是,她们无一例外的全部被剥皮,红彤彤的挂在那里。我的胃一阵翻滚,差点吐出来。
我明白为什么我在牢狱中救出那些女孩的时候,只看到两位老太婆了。因为大部分的老女人都被折磨死了。
让我不解的是,给囚禁的女人做饭确实不需要那么多人。可古夜郎国不缺钱,多一个人无非多一口口粮罢了,他们有必要把这些多余的老女人都杀死吗?太冷血了吧
好吧,就算要杀死,为什么要这么变态残忍?这些女人毕竟把青春都留在了这里,为古夜郎国的传宗接代做出了极大地贡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她们老了,不能再生了,那也用不着剥皮挂在这里啊,做人多少要有点人性吧。
我皱着眉头,呼吸加重,心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烧。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惨无人道?
正当我愤怒的快要暴走的时候,一声低低的呻吟声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我顺着呻吟声向前走去,发现前方角落里有一个瘦弱的女孩,赤身**的绑在一个铜柱上。
“王丹丹…”,我一声惊呼,认出了铜柱上的女孩。我没想到,她竟然还没死。我忙上前把王丹丹从铜柱上解下,脱下一件外衣套在她身上。她的身上,满是皮痕和烫起的水泡,下身诡异的插了一圈长长散发着寒光的银针。我一阵心惊肉跳,肝胆欲裂。
“水…水…”,王丹丹的嘴唇干裂,神志不清的看了我一眼。我忙摘下军用水壶,给她灌了些水。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有些烫。我把嘴巴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疼…”。
我说完,猛然快速拔出了她下身的银针,她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昏死了过去。我掐了掐她的人中穴,把她的头部放在腿上,从怀里摸索出半只没吃完的烤大耳贼,撕成一条一条的肉丝塞到她嘴里。
吃了一点食物,喝了些水,王丹丹的精神似乎好了许多。我问她这里发生了什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只是趴在我怀里哭个不停,嘴里反复重复着一句话“他不是人”。这让我有些疑惑,他是指谁?
我问王丹丹道:“这个他指的是大巫师吗”?
王丹丹沉默不语,仍旧抱着我哭个不停。我接着问道:“大巫师在哪里”。
王丹丹还是不说话,只是不停地哭。我见她情绪激动,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问题。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了她两句,没有再逼她。可就在这时,那诡异的叹息声再次响起。
第四十章诡异的小马
王丹丹依然哭个不停,丝毫没有注意到那淡淡的叹息声。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了她一番。然后掏出腿上绑着的另一把匕首,塞到她手中,告诉她呆着别动,等我回来和她一起离开,起身继续向刑房深处走去。
刑房的最尽头,有两扇虚掩的木门,我拉开木门,发现里是一面钢铁铸造的墙壁。墙壁上有一个直径大概二十厘米的铜环,铜环连着一条手腕粗的环状铁链,我拽出铜环,拉动铁链,钢铁墙壁发出了一阵巨大的轰鸣声,自动向两边分开,出现了一条仅容一人行走的羊肠小路。
我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的王丹丹,一咬牙,举起手电筒,小心翼翼的走入了这条狭窄的小路。
小路的路面有杏洼不平,两旁的墙壁由于年代久远,变得斑驳不堪。我屏住呼吸,战战兢兢的走了大约五十米,来到了路尽头的拐角处。
转过这个拐角,我的眼前出现了一条由金砖铺成的金光大道。这让我一阵眼热,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又能面对万贯钱财没有任何反应呢?若是王二麻子和高胖子在此,他两肯定会激动的撬走几块金砖带出去。想起了这两个活宝,我的心情愉快了许多。我举着手电筒,仔细打量起这条金光大道来。
这条大道比先前的小路宽阔许多,可容纳四个人并排行走。大道两旁是一栋栋相连的石屋,我推开第一间石屋走了进去,里面空荡荡的,只在屋子尽头有一方石台。石台上摆放了两个破旧的蒲团,像是用来打坐的垫子。我又推开其余的石屋走进去探查了一番,发现所有石屋的布置都是一个样子。我皱了皱眉头,隐隐觉得这里可能是服侍大巫师的弟子们用来修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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