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面色煞白,检查了下通风管道,结果发现中国楼房的通风管道根本爬不了人,那么唯一的办法只能是鱼目混珠,装作是这里的客人混过去了。可一旦警方发现命案,那估计除非当场抓获凶手,不然这里所有人都有可能被带回警局。
可我上哪里去给警方找个凶手,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我和爪子龙被当成凶手抓起来。一旦进入那里面,想要出来可就难了,即使古老板认识不少人,给我们疏通关系,那也要看做这个局的人愿不愿意让我们活着出来。
我和爪子龙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入了地下一层,刚站在走廊上,即听到旁边包厢传来了打骂得声音。一位酒气熏天,长发披肩,刺龙画虎的年轻人正抓着一名舞秀的头发往地上撞。他的手段极其残忍,令人发指,不但拳打脚踢,还用酒瓶往这位舞秀的下身捅。旁边四五个同样年纪的年轻人,见此情况不但没有劝阻,反而大声叱喝着其余舞秀都老实点。我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计上心来。
这群年轻人明显是官二代,连警察冲进夜总会,还敢在这行凶打人,简直无法无天。我决定给这位年轻人一个教训,就让做这个局的人和这些二货狗咬狗好了。那位年轻人打了两下,有点累了,喝了口洋酒,摇摇晃晃的走出包厢,想要到洗手间把血迹清洗一下。我和爪子龙跟了上去,趁四周无人,朝他脖子上一记刀手,把他砍昏了过去。
我和爪子龙装作是搀扶酒鬼,一人架起他的一条胳膊,把他送进了高胖子表哥的办公室。爪子龙颇为狠毒的用衣服包裹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插了这两名舞女几刀,把沾满血迹的水果刀塞到了这位官二代手中。做完这一切,我们若无其事的返回了地下一层。
我知道我的做法极不光彩,有些自私,不是君子的行径,可如果司法是公正的,那这位年轻人会无罪释放。若不是,那我相信这位年轻人家里有办法让他出去。我只是需要一个人吸引警方的视线,让我和爪子龙能有机会鱼目混珠离开这里。
我在楼道的垃圾堆放处拿了几瓶洋酒,其中一瓶还剩了不少酒液。我把酒液洒在爪子龙和我的衣服上,然后和爪子龙走入了一间空包厢,把酒瓶放在桌上,装作喝酒谈事的样子,等着警察来查房。
地下一层的服务人员聚在吧台跟前,没有人注意到我和爪子龙的行为。事情进行的很顺利,舞厅人太多,就算警察想把人全拉走,警局也装不下。而在我们的包间内,既没有毒品,也没有秀。我和爪子龙的身份证也没有任何问题,警察检查完后,留下了我们的身份证号和联系方式,警告了我们一通。说什么日后可能会找我们调查情况,希望我们配合工作,然后告诉我和爪子龙可以离开夜总会了。
不过,那名官二代可就惨了,他刚听到一声踹门的巨响,手中拿着刀摇摇晃晃的睁开了双眼,就听到有人冲他喊举起手来,放下武器,可他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迷迷糊糊的站起,发懵愣在那里。结局自然可想而知,数根电棍瞬间捅在他身上,他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倒在地上。
夜已深,鞭炮声渐渐稀少,街上冷冷清清的看不到人影。我和爪子龙刚走出夜总会,一男一女两名警官突然出现在我们背后道:“你们两个站住,把身份证拿出来”。
我的面色变了,刚才明明检查完了,怎么又要再检查一遍,事情有些不对劲。小马曾说过,警方里边有“破”组织的成员,这两人八成没安什么好心。
我给爪子龙使了个眼色,面带微笑的转过身,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缓缓迎上了两名警察。就在两名警察靠近了我们的时候,我和爪子龙装作掏身份证的样子,猛然同时出手,瞬间把对方撂倒在地,拼了命的向门外的捷克轿车上跑去。
可是,外面有不少警车,警车上有司机和一些留守的警员。袭警可是大罪,门口的警察慌忙想要留住我和爪子龙,却被爪子龙凌空飞脚踹飞了一个。接着用擒拿手干掉一个,趁其它警员尚未反应过来之时,顺利的和我冲向了轿车旁。
但袭警是大罪,这些警察哪里肯善罢甘休。他们刚想从夜总会冲出,那名官二代的伙伴们帮了我们,他们明显都是高官子弟,嘴里骂着脏话,说敢抓我们老大,知不知道我们老爸都是谁,不想活了等等。拿着酒瓶就和这些警察打了起来,不过他们这一喊,那些警察还真投鼠忌器不敢下狠手。场面顿时混乱无比,我趁机和爪子龙发动汽车离开了这里。
逃回山半腰的豪宅后,古老板让人把车牌号拿下处理掉。这车是套牌,挂在最外面的牌子是假的。我把事情的经过跟古老板讲了一遍,古老板思考了一下和我说,“破”组织的人八成知道了我手中有十二骷髅的信息,北京已经不安全了,我们要快点出发到蒙古。
我深知“破”组织的强大,毫不怀疑古老板的推测。我相信用不了几天,这栋豪宅就不会再安全了,可这样被动挨打,没有丝毫办法反击的感觉实在很憋屈,让我极其不爽。我冷冷的走到房间,洗了个澡,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进入到了睡眠当中。
清晨,我被一阵嘈杂的吵闹声惊醒。高胖子红着双眼,手里提着两把菜刀,要去替他表哥报仇。我拦着他说:“你大爷的找谁报仇去,要能找到人我早动手了,还用的着你”。
高胖子嗷嗷怪叫道:“怎么找不到人,那两个拦着你的警察,不就是现成的人吗”。
我一听顿时两眼放光,这死胖子变聪明了,这个提议太合我胃口了。坐以待毙从来就不是我的作风,主动出击才是我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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