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狠狠咬在大汉的大拇指上,发疯一样不撒口。他痛苦的挣扎咆哮,不停用拳头砸我的头,但我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那玩意要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鲜血狂喷,我硬生生的把这名壮汉的大拇指咬了下来,他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凄厉的惨叫个不停,而我则宛如野兽般把这大半截手指,狠狠的在嘴里嚼了两下,整个吞了下去。
所有人都吃惊的望着我,眼神中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像是在看什么怪兽。这时那名断掉手指的大汉突然反应过来,带着哭腔道:“快,快把我的手指抢回来,我的手指。”
我狰狞的呲着牙齿,伸着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宛如一个疯子。这名大汉眼见要回手指无望,自己终身只能做一个残废,悲愤的掏出手枪就想打死我,但被梁文博和另外三人死死抱住了。这时,病房的门终于打开了。
一位皮肤黝黑,身体微微有些发福,年纪大约在五十岁左右的将军。在两名警卫员的保护下。大踏步的走了进来。他看了看拿着手枪的断指大汉,冲着梁文博怒斥道:“你在干什么,你还知道自己是一名军人吗,给我滚出去。”
梁文博低着头,有些羞愧的带着人走了出去。我长吁了一口气,瘫倒在病床上,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被冷汗侵透了。但我无意中发现。梁文博低着头走过这名将军身旁时,这位将军竟然给了他一个眼色,这让我颇为奇怪,但随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尼妹的,玩仙人跳呢?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既给了老子下马威,让老子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恐惧不已。又对这位将军感激涕零,恨不得以死相报。好计谋啊,老子这么精明的人,都差点上当,这些当权者果然精通阴谋之道、尔虞我诈。看来平常日子当官,把精力都用这上面了。
不过。我说我怎么这么轻易就能咬中一名特种兵的手指。感情人家根本是吓吓我,和我闹着玩呢。
但对方花这么大心思。我怎么也要配合下。人要识时务,不然说不定假戏要真做了。咱是个聪明人,懂得什么时候该装傻,这出好戏才刚刚开始,怎么能不演完呢?
这位将军走到我面前,一屁股坐在病床边上,拉着我的手道:“小兄弟,对不住啊。我惭愧,没有管好手下的兵。你放心,以后我保证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我颇为配合的热泪盈眶道:“感谢首长,都是我的错,我一定会听从首长的安排,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这位将军点了点头,似乎对我的表态颇为满意。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年轻人,知道错就好。不过,我国是一个法制社会,你杀了那么多人,还是要受到惩罚的。但组织上考虑到你的情况特殊,所以允许你戴罪立功。”
我忙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感谢组织的照顾,有什么事请首长尽管吩咐,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将军点了点头满意道:“不要着急,先养好身体再说。要相信组织,相信国家。组织会妥善安排你的。”
这位将军说完,又安慰了我一番,起身离去。不过,在他起身的时候,他突然严肃地问我究竟有没有侵犯邓莲芳。我愣了下,忙对天发誓、赌咒,他笑了笑告诉我,他姓邓。我顿时彻底无语,额头一片冷汗。
在病床上呆了三天后,我在两辆军车的护送下,秘密转移到了军事基地。说实话,我不喜欢受人管束。可在华夏帝国,没有地方比这更安全了。只要我呆在这里边不出来,甭管什么天地人鬼神,都只有干瞪眼的份。
我被安排到了一个单间,里边有电视、热水器、空调,配置和宾馆标准间差不多,条件还算不错。吃的方面每天跟着当兵的吃食堂,饭菜味道一般,但油水绝对足,肉片一大堆,管够吃。
不过,我可不是为了来蹭饭的。再说这种伙食,我还真吃不下。可让我奇怪的是自从我来到这个秘密基地后,压根没有人管我,也没有人和我说话。每个人都拿我像空气一样,不闻不问,这让我十分难受。
但我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对方八成故意如此,欲擒故纵。事情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半个月后,一位年轻的警卫员找到了我,说通知我去开会,我忙兴奋地来到了会议室。
我一进入会议室,一名穿着军装,个子有些高的美女就给我倒了一杯茶,我打量了这位美女一番,心里清楚,这八成是部队文工团专门陪领导跳舞的。至于当中有什么猫腻,这个我太单纯,想象不到。
或许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对面赫然坐着的竟是梁文博。他恶狠狠地瞪着我,目光中颇为不怀好意。我知道不管是不是唱双簧,他恨我这一点确实是真的,不是装出来的。
我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两口,低着头颇有些不自在。我不想抬头和梁文博对视,这实在太幼稚了。当然,我这不是怕他。事实上,我才不在乎一个满脑子都是女人的白痴。我怕的是我会忍不住掏出刀冲上前宰了这小子,那我可真闯下大祸了。这小子一看家庭背景就不简单,就算我想要杀他,也不能明着来。
会议开始,邓首长先讲了一些没营养的废话,然后让我把道家仙宫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当然,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我自动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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