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当然是我给许哥的,我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就靠嘴皮子他们就能起床,乖乖训练。这就像法律,不管定的时候有多少争吵,可定下来后,还是要靠武力才能实施。世上大部分的人其实都欺软怕硬,你跟他讲道理他不听,可你要是拿起刀来,他马上什么道理都懂了。
三天后,这批亡命徒在许哥的训练下匪气磨掉了不少。起码早上准时起床了。悲哀的是可能因为我那天拿枪指着许哥头的原因。他硬是软硬兼施的逼迫我也要接受训练。这让我极度无语。炎炎夏日,我只想呆在屋子中吹着空调,喝着冰水,一动都不想动,可许哥的理由非常充分。
他认为我虽然有股狠劲,但缺乏正规的训练。而我们这次的行动主要是潜入,刺探勘察情报,不是黑社会火拼。我必须学习一些基本技巧。我无奈的皱了皱眉头,只能同意他的提议。
忍一时之气才能成大器,我的父母还在他们手上,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参加他们的训练确实对我有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会用他们教我的方式,把他们全部杀死。
训练有些枯燥,不过体能训练直接跳过。我们这些人,虽然没事的时候胡作非为,但体质绝对没问题。大部分都属于雄性激素过剩的猩猩,我们缺少的是统一的指挥和配合。
许哥先是教了我们一套手势暗语。每天不准我们张口说话,只准用暗语交流。这很好的加强了我们的行动能力,当我们处于危险地带的时候,任何一点声响都有可能致使计划失败。
许哥没有教我们如何搏斗,事实上我们这批人都是格斗高手,要成立个帮派啥的,保证一个周就能横扫一条街。许哥教我们的是暗杀,真正的暗杀,如双腿勾住绳子身体倒挂,捂住对方的嘴巴一刀割开喉咙等等。
这看似简单的一招,其实真要实施非常麻烦,要经过反复的训练。首先你要身轻如燕,能敏捷的在任何地方攀爬,而且要学会如何在房顶走路才不会发出声响。你还要学会呼吸和控制自己的心跳,以及双腿如何在绳子上打结,如何利用绳子乱晃的特点,保持身体平衡等等。
一周后,我们多少都有了一些心得。我们都是久经考验的物产战士,只是缺少了一点系统的训练。现在有了明师,当然一点就透。
不过,一些体积太大的人不管怎么训练,攀爬方面都有些颇不尽人意。尤其像秃鹰那种身高近两米,两百斤的超级肌肉大汉,怎么联系都不适合飞檐走壁。这并不是说他爬不上去,而是达不到要求,不能做到最好。
不过,许哥并不需要所有人都精通攀爬,他有自己的打算。我们带的枪械弹药十分充足,简直就是个小型军火库。而任何国家的普通警察、军警,都只配备最简单的武器。凭我们手中的aK和手榴弹,就算警局的人集体出动,我们的火力也足够压制住他们。
我们想到了一切可能性,制定了简单却有效的计划,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即使硬闯也要一次成功,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倘若真的惊动了警察和驻扎在那里的军人,那就索性把事情捅破天。强行搜查寺庙,警察赶来就把警察杀光。印度警方绝对想不到我们的火力会这么可怕,肯定会措手不及,死伤惨重。
一个月的训练时间结束,我足足掉了十五斤。不过这一个月我收获颇丰,我第一次庆幸自己能活这么久。龙组实在太强大,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屡次从他们手里活下来,这简直是个奇迹。
汪先生的资产已经转移到国外,港口也卖给了别人,手续已经办妥,交接清楚。不过汪先生有个要求,要高价租用港口半个月,有生意做对方当然不会拒绝。
港口的人大部分都回到了国内,或到别的国家继续为汪老板做事,只留下两个厨子和四名水手。厨子负责我们的饮食,水手则在我们完事后,开船带我们离开港口,把我们拉到印度海外围的赌船上,我们会再次乘坐那艘赌船回到澳门。
训练结束,我们难得的休息了一天,许哥亲自下厨请大家喝酒。部队的人其实酒量都不差,更能喝。他们之所以不喝,不是不爱喝,而是控制力强。
好人和坏人的区别,其实就在于控制力。美女哪个男人不爱,一个美女脱光了勾引你,有的男人为什么能忍住,真的没感觉吗?当然不是,他们只是控制力强,逼着自己拒绝,仅此而已。
大清早的天还没亮透,我们吃过了简单的早餐,把武器弹药搬到了大巴车上藏好,然后坐上车驶向了马杜赖城。
这辆车是辆套牌的黑车,就算警方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因为套的就是警方牌子,要真查起来这里边水可就深了,他们不会在这种细节上坑害自己。
我们把车停在了马杜赖城的一座地下停车场,交了停车费,开着空调呆在车上打瞌睡。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们迷迷糊糊的从沉睡中醒来,喝了点水,活动了一下筋骨。
我看了下手表,已经半夜两点了。马杜赖城是旅游者必到的城市之一,难免夜生活丰富一些。大概要到下半夜两点半左右,街上才会冷清,看不到几个行人。
我拉开窗户,点上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两口。车上没有女士,只有一群烟鬼,所以我不用怕有人说我素质低下,在大巴车上抽烟。不过,负责开车的小弟还是打开了车门,因为抽烟的人太多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炎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