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用手语和小曹、小妖两人交流,询问两人怎么办,两人均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意思是让我看着办。我顿时彻底无语,这不和没说一样吗。
但我知道,考验我的时刻到来了。这个决定很可能影响到我们小队日后的团结。若我救人,那我们可能会死,全部都死这。若我不救人,那我能杀死看的见的敌人,却不能安抚小曹和小妖的心。
试想,一个冷血无情,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杀死队员的领导,真能得到底下人的拥戴吗?恐怕未必。若是某同志,在抗战时期就露出本性,来个古代文字狱的翻版,简称文革,那恐怕天下就不是他的了。
犹豫良久,我还是没有想到两全其美的方法。眼看对方小心翼翼的逼近,我咬了咬牙齿,做了个救人的手势。有些事,你明知有危险,可只能义无反顾的去做,因为你没得选。
我用手语命令小妖躲藏在暗中,不准出现,举着枪朝天就放了一枪。
听到枪声,六名刹帝利立刻敏捷的聚在一起,把唐风推在最前面挡枪子。令我无语的是这些刹帝利手中都拿着一面盾牌,他们虽然不使用枪械,可不代表会傻到拿肉身对抗枪子。这让我颇为庆幸自己的决定。若刚才我决定不顾唐风的死活,强行开枪,那这些刹帝利只需趴在地上,用盾牌挡在最前方,我即没有办法杀死他们。到时我唯一能杀死的人只有唐风,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淡淡的硫磺味弥漫,我和小曹举着枪,打开手电筒站了起来。此时小妖早已溜到了不知名的角落潜藏起来。他的个头最小,体型最轻盈,是我们当中唯一有可能瞒过刹帝利耳目的人。刚才我故意放那一枪,其实就是为了给他打掩护,我可不认为这些刹帝利身为武者,听力会和平常人一样。
我看了一眼唐风,发觉他闭着双眼,压根没有睁开,这让我有些奇怪。
我大声吼道:“都站住,别再往前走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你们当中谁会说华夏国语?”
六名刹帝利对于我的出现并没有显得惊慌失措,而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冷冷打量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一位双颊塌陷,体型瘦骨嶙峋的中年人缓缓站了出来,双手合十,冲我做了个揖。我点了点头,感觉这些刹帝利还挺懂礼数,这让我对他们略微有了点好感。但他们的下场还是要死,谁叫我们是敌人呢?
我眯缝着眼道:“你会说华夏国语言?”
中年人点了点头,我继续说道:“你们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若是想要我们命的话那对不起了,老子的命还有用,概不奉送。”
中年人双手合十,冷冷说道:“你已经没有去路了。相信我,你不会愿意继续往前走的,跟我走。”
这名中年人的意思是前方有难以想象的危险,若我继续往前走,一定会死在这里,所以最好乖乖地听话跟他走。只是他的华夏语实在学的有够差,说得不够清楚。
我冷哼一声道:“路是人走出来的,不牢你费心。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放掉我们的伙伴,要么我开枪把你打死。”
我目露凶光,举着枪瞄准了中年人的头部。事实上,我并不在乎唐风的性命,救一个敌人这种事,我还没这么伟大。若是唐风因为突发的混战死亡,那就不能怪我了。我已经尽力施救,这就够了。
中年人冲我摇了摇头道:“手枪杀不死我们,想要杀我们,你需要更强大的武器。他很厉害,杀死了我们两个同伴,我们要带他回去,不会放人。”
我皱了皱眉头,狞笑道:“不放人的话,那你们就去死吧。”
我大吼一声,甩手就是一枪,但这名刹帝利似乎受过特殊的训练,懂得如何对付枪支。他抬起手中的盾牌,竟然硬生生的挡住了子弹。我狞笑道:“有点意思,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挡我几发子弹。”
我红着眼睛,一股脑的把子弹全射了出去。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十发子弹竟然一人都没伤着,这让我差点气吐血。我不相信人的反应速度能比子弹还快,一定是我忽略了什么才会如此。
我忙着换弹夹,小曹则在我换弹夹的时候继续开枪。这是我们在进入寺庙地底之前,做过的简单培训,面对必须火力压制的敌人,轮流开枪上子弹,避免一起开枪导致出现同时换子弹的致命时差。
小曹的枪法比我要高明不少,他没有像我一样瞄着一个地方就往死里扣扳机。而是吸取了我的教训,采用点射的方法,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一招果然有效,这名刹帝利显然没有想到小曹的枪法如此难缠,指哪打哪。一时措手不及,腿上中了一枪。他忙用印度语呼喊同伴,其余五人忙冲上前,各自把手中的盾牌举在前方。
这些盾牌的边缘都有卡槽,准确点来说,这本就是一面巨大的盾牌,只不过分割成了六面小盾,一旦聚集到一起,即会再次还原成大盾。而那六名刹帝利低着头,利用这面大盾牢牢地护住了自己,快速向我们冲来。我顿时大惊失色。
一旦这六名刹帝利冲到近前,近距离和我们作战,那枪械会变成一堆废铁,毫无用处。关键时刻,悄悄绕到刹帝利背后的小妖开枪了。小妖的枪法奇准无比,国际雇佣兵,最擅长在漆黑的夜里偷袭杀人。他两枪打死了两名刹帝利,致使刹帝利的大盾出现破绽,小曹趁此抓住时机一枪打死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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