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花青也点点头,怕给宾玛其珠他们惹上麻烦。
“哦,好的,这位姑娘住哪?”宾玛其珠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叶灵。
“跟我住吧,让秦策他们三个大男人去挤一下住。”木花青拉住了叶灵的手。
“嗯,好!”宾玛其珠点点头,转身准备吃的去了……
第二天,就当秦策、唐凌、木花青、叶灵、刘丰五个人准备好马,带着壮壮,打算出发回昆明的时候,唐凌突然“哇”地大叫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从马背上摔落在地。
壮壮“汪汪”乱叫,在唐凌身边来回地走来走去。
木花青紧张地跳下马扶住唐凌:“糟了,唐少的蛊毒已经侵入头部……恐怕……”她看向秦策:“恐怕马上就会有生命危险。”
秦策愣住:“不是说唐少还有七天时间吗?现在还没到呀。”
木花青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是在好好休息的情况下,但他乱跑乱跳地,蛊毒自然就提前侵入头部了。”
叶灵一听,不禁抱住了唐凌的头,小声抽泣起来。
唐凌颤动着手指说:“带我去……带我去我师父连生上师那边……我听说过,密……密宗有一种……解金蚕蛊的方法!”
“好!”秦策从木花青和叶灵手里接过唐凌,把他抱上了自己的马背……
就这样,秦策五人带着壮壮,花了五天时间,马不停蹄地来到了高鲁山的海天寺里。
“深山藏古寺,好一个密宗圣地。”叶灵喃喃自语,此刻,她已经不再流泪,平静得出奇。
秦策背着唐凌,带着木花青、叶灵、刘丰三个人来到了堪布禅院,壮壮就留在禅院外守着。
连生上师双手合十道:“四位施主好,小徒唐凌怎么了?”说话间没有一丝慌张。
秦策把唐凌放到了屋里的床上。看着气息微弱的兄弟,他叹气对连生上师道:“我宁可中了金蚕蛊的人是我自己。”
“花青,花青……”唐凌轻轻地呻吟着。
木花青和叶灵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
忽然,叶灵“扑通”一声跪倒在连生上师面前,哀求道:“上师……上师,您有办法救他吗?”
连生上师叹了口气:“金蚕蛊只有纳西族的大东巴能解,即使是下蛊的人也无能为力。”
“但我师父已经死了。”木花青痛苦地摇了摇头。
“其实办法还有一个。”连生上师的嘴唇颤动着,“但那是密宗里的方法,是正统佛教所不齿的方法。”
“您说!”秦策和木花青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蛊在密宗的解释就是男女相诱,因此必须有一个异性喝下毒药,和他行男女双修之术,一命抵一命才能救活唐凌。”连生上师黯然低头。
“那就用我的命,去换取唐凌的命。”叶灵推开了身边的木花青,很坚定地走向了连生上师。
连生上师点点头,带着叶灵、秦策、木花青、刘丰四个人走进了一个药房,在里面七七八八地抓了很多药,然后放到一个小火炉上煎熬成一碗浓汤。
叶灵举起汤碗,正要喝下去的时候,被秦策拉住了手臂:“虽然我很希望你去救我的兄弟,但我不能太自私。叶小姐……你还这么年轻,你应该再考虑一下你自己……”
“灵儿的命就是唐少的命。”叶灵甩开秦策,“咕咕咕”地把汤药喝得干干净净。然后,她又平静地问连生上师道:“男女双修之术是什么意思?我应该怎么做?”
大家都愣住了。
连生上师布道般说:“按显宗,也就是正统佛教来讲,男女双修的方法是‘不如法’,因为男女性交叫做邪淫,邪淫在十大恶劣的行为中排行第三,在显宗的四大根本戒里也排行第三。但在密宗的教法中,确实有男女双修,这种方法甚为深奥,绝不是世俗的男女淫欲。”
这下叶灵也愣住了。
连生上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叶灵咬了咬银牙道:“好,好,我既然连命都不要了,男女双修又算什么?”
连生上师点点头,带着叶灵进入卧室,而秦策、木花青、刘丰三个人都出了屋,在院子里等着。
“你说,这么玄乎的事儿,靠谱吗?”刘丰问秦策道,然后抓抓头发:“不过唐凌还真是艳福不浅啊,我怎么就没遇到叶灵这么好的姑娘……”
秦策摊摊手:“不知道,但连生上师是唐凌的师父,他不会害他的。”
“这本书给你参考。”连生上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和一颗药,严肃地说,“还有这颗药,可以让小徒配合你。”
叶灵虔诚而平静地接过了书,随意地翻了几下,脑子一热,脸上绯红一片。
连生上师又道了声:“阿弥陀佛。”便关上门出去了。
叶灵的衣衫从她瘦弱、光洁的腿上滑落。
“凌……我一想到你会死,就感到难以接受……我不想你死……三番四次,我的命都是你给的……”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她的脸色苍白,神情虔诚得如同是去赴一个凄美的神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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