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王杰指了指西北方:“丽江古城由历代的木氏土司主持建设,那个城里几乎所有的生意都是围绕着茶马古道的主体——马帮展开的。”
“马帮……本地的大族都是一靠土地,二靠马帮来过活的,比如你岳父张家,还有唐凌他们唐家,就连木家也不例外。”秦策点了点头。
王杰忽然意味深长地说:“秦长官您现在倒是跟木家走得很近嘛,您该不是想入赘进木家吧?”
“我的个人问题跟你有关系吗?”秦策用手指扣着茶碗。
王杰淡淡一笑,切入正题说:“现在就让我们来谈谈《鲁般鲁饶》吧。”
“你怎么知道《鲁般鲁饶》在我手里?”秦策愣住。
“我的个人问题跟你有关系吗?”王杰把秦策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对,《鲁般鲁饶》在我手里不假,但你要是想硬抢,我就把它撕了!”秦策从怀里拿出《鲁般鲁饶》。
“你也该知道,《鲁般鲁饶》中隐藏着寻找宝藏的线索吧?”
“我知道。”
“事实上,《鲁般鲁饶》中的宝藏是一个古墓,元朝土司麦良的黄金古墓。”
“谈重点吧。”
王杰点了点头,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块雕刻着东巴象形文字的木板,故作神秘地说:“这是一件东巴文物,前些天有个英国人向我买,你知道他开出的价格是多少吗?”
“多少?”
王杰伸出了两个指头。
“二十个大洋?”“两百个大洋?”秦策连猜了两次,但王杰都连连摇头。
“二千个大洋!”王杰兴奋地嚷嚷着:“现在,你对《鲁般鲁饶》中的麦良墓,也就是所谓的宝藏有兴趣了吧?”
秦策抬眼看了看王杰:“真对不起,我还是没兴趣。”
“但凝香您总想要吧?凝香现在在我手里哦!”王杰笑了,就像是一条吐信的蛇。
秦策沉默了很长一会,把《鲁般鲁饶》交到了王杰手里:“算你狠!不过说实话,我没有在这卷经书里面找到过什么藏宝的线索。”
王杰拿过了《鲁般鲁饶》,小心翼翼地翻了翻,双眼都发出了兴奋的光芒:“秦长官啊,亏你还学过化学呢,难道你没听说过,纳西族中有一个古老的,制作密文的方法吗?”
“哦?你说来听听。”
王杰让士兵拿了一个煤炉进来,然后把《鲁般鲁饶》凑在火堆边熏烤着。
不一会,在秦策诧异的目光中,《鲁般鲁饶》的封面上,竟然渐渐地,渐渐地浮现出了一些黑色的线条,断断续续的,但却分明是一些汉字,大概有六七行,像一首诗。
“这是由于酸的缘故,当初肯定有人用一些酸性水果的汁液在这本书上写下了盗墓的线索,但后来,随着水分的蒸发,这些果汁写成的文字就看不见了,可果汁中的酸液还留在书本上。”王杰得意地解释说:“现在,经过热处理,酸液凝缩,自然就腐蚀书页出现黑色,这跟用浓硫酸写字会产生黑色是一个道理。”
“算你聪明,能想到这一点。”秦策凑过去,想看看那些文字是什么。
“你不能看!”王杰马上把《鲁般鲁饶》收进了怀里。
“不看就不看,但你得把凝香还给我。”秦策苦笑着。
“后天中午十二点,你自己来昆明城外的十里亭领人!”王杰说着对自己手下的士兵们招招手:“我们走!”便扬长而去……
秦策也回到了“如归”旅馆,唐凌和木花青都迎了上来。
“是王杰找我,他把《鲁般鲁饶》拿走了。”秦策把“云仙居”里发生的一切都说了一遍,然后又说:“我马上要回昆明去,你们也跟我一起走吧。”
唐凌和木花青对望了一眼,都点点头。
就这样,三个人又骑着两匹马带着一条狗往昆明而去……
他们在一个叫“楚雄”的小镇上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上午就来到了昆明,然后便住进了唐凌他们唐家。
转眼又是一天过去。秦策开着车,按约定来到了十里亭。这儿的木柱已经倾斜,木柱上所涂的漆也已经褪色。
亭里面五花大绑地吊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双脚踮起着。她的嘴巴上捆着一根黑色的绸带,乳房不大但很挺拔,腰肢纤细得盈盈一握。
王杰拿着皮鞭站着女人身后,轻轻地抽着她,不怎么用力,甚至没打出血来。
他每抽一下,女人就难受地呻吟一声,身体也不停地扭动着。
“你倒是对这个婊子有情有义啊。”王杰一只手搂住了凝香单薄的肩膀,另一只手揉着她勃起的阴蒂:“她想得不行了,下面全是水。”
“够了!放开她。”秦策怒吼道。
王杰大笑着放开了凝香:“OK,OK,我还忙得很呢,你慢慢玩吧。”然后走出了十里亭,发动了自己的汽车扬长而去……
秦策连忙把凝香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我不是让木花青的爸爸木爷照顾你吗?你怎么又落到王杰手里了?”
“我也不知道……那天我在睡觉……突然,突然被人用黑色的布袋蒙住了头……醒来的时候就落到王杰手里了。”凝香说着赤裸裸地投入了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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