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口鼻,并不能就可以防止着吸入煤气,但是着至少可以尽量的减少着煤气的吸入量,尽管着这车厢内的煤气浓度低,但是吸多了,仍然会有一定的影响,不过着这样很不舒服却也是肯定的了。
“现在时间应该差不多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们能够顺利的到达我的指定地点,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到时候车门一打开,煤气被稀释自然就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不过着你们若是想要半路下车或者是其他什么的,不能按时赶到,那么到时候如果有着让大家都不高兴的意外发生的话,那可就不好意思了”。
M继续的说着,马超凡听到这话,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是那一闪而过的念头很快,快到着他还没有来得及体会就已经消失,这一刻,他总觉得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句话里的威胁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们这辆巴士必须要在剩下的时间内达到着M的指定地点,否则M就有很有可能过时不候,而他们就会被着一时的锁在着车上,至于着想要敲碎玻璃离开什么的,那就更不用说了,刚才已经试过了,根本不行。如此一来,又在着这样不能报警的情况下,似乎他们只能按照着M的意思去进行。
人有时候真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就好像着鸵鸟心理一样,鸵鸟遇到危险只会把头给埋在沙子了,但是如此,危险却是并没有真正的消失,只是被它暂时的看不见而已。
而现在王朝他们的情况亦如是,在着刚才煤气泄露的情况下,众人都以为着是要死定了,心里几乎都泛起了一些疯狂甚至于着反抗的念头,但是现在听到M这么一说,这里的煤气并不会让他们死亡,只要他们按照着一开始所约定的那样,到达指定地点,那么就不会有事。
现在他们就好像是那自我安慰的鸵鸟,认为着看不到危险,危险就不会存在,他们一时却是没有想到,当初着M把他们7个人叫来车上,现在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他们剩下的这几个人就一定的安全吗?真的会平平安安吗?
只有着马超凡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但是却是并不肯定,而且这个想法实在是太过疯狂,即使以着他当过着这么多年的刑警来看,这都是一个疯狂的难以想象的念头。
“好了,闲话说完了,现在,该到着讲故事的时候了,这是一个警匪故事,一个发生在多年前一个小镇废弃工厂里的故事”。M开始凯凯的讲诉着,王朝几人自然是用心的倾听着,不过着听到着这一个开头,马超凡脸色却是不由一变,按在着旁边椅座上的右手暗暗的捏紧着。先前他们几个的故事都讲完了,这一刻,终于是轮到自己了,M看来并没有单单的放过自己的念头。
“那次刑警队接受到线报,说有一伙移动作案的抢劫团伙就躲藏在着那废弃的工厂里,而且其中可能还有一两把手枪,当时队上对这个消息很重视,当即就让着一个队伍进行探查,本来只是想要先去探探清楚情况,但是没有想到着却是真的有发现。
而且着那伙匪徒的警觉性很高,在着发现不对劲的时候,立刻开始了逃跑的准备,而因为那个废弃工厂周围的地形非常的复杂,如果真的被着他们突围的话,那么围捕的工作难度就将会大大的增加,所以当时的刑警队长就在着副队长的建议下,一边向着局里求援,一边快速的组织抓捕。
抓捕的事情自然不会是那么容易的,作为着一伙流窜的匪徒,他们自然也是有一些本事,而且着都不是善与之辈,在看到着无法顺利的逃跑的时候,当即就改变主意跟着他们展开了交战搏斗”。
M故事越说马超凡的脸色就变得越难看,同时着心里也越慌张,从着他那清楚的讲诉来看,对于当时的这件事情,他一定是知道的非常的清楚,甚至于着是可能当时的当事者之一,但是马超凡却是可以肯定,当时知道这事情的人,现在都绝不可能说出来。
当时的两个当事人都已经死了,自然是不可能再讲述这些,剩下的一个就是自己,不过自己自然是更加不可能,如履薄冰的生活了这么多年,这个秘密他早已经打定主意要让他烂死在心底里。
“一番搏动,那些亡命之徒的匪徒最后还是处于了下风,刑警队的正副队长将着那个匪徒的头目被逼到了绝处,但是着这反而是更加的激起了他的凶性,再拿出着手枪进行了一番对射之后,他更是直接跟着紧缠着他不放的刑警队长进行了厮打,打斗过程自然是非常的激烈,经过着严格训练的刑警队长,面对着仿佛不要命的凶残打法,一时间也是不能轻易的将其制服”。
“而在一旁的副队长,可能是看到着队长暂时不能取胜,担心着他的安全,所以着情急下开了枪,或许着他的本意是想要射击那个匪徒,但是结果却是扭打中的队长后心正中了这一枪,当即毙命。
这意外让那个副队长呆住了,虽然这是误杀,但是如果被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的话,那么他以后的政治前途可也就完了,于是着他看到着那个准备继续逃跑的匪徒,匆忙间想出了一个万全的方法”。
“他也上去跟着那个匪徒进行搏动,并且着最后还是装成着手枪在争抢中走火,打死了那个匪徒,而最后,在其他随后赶到的警察面前,他说的自然是另外一套,说着队长是因为在跟匪徒的搏斗中被匪徒抢枪打死,而自己则最后又把那个匪徒给打死了,给队长报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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