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身材还挺火辣的嘛,真让人受不了。”
男人的身影一步步逼近。
“光让那小子一个人享受,太浪费了。”
男人笑着说道,把她的连衣裙拉到胸部。
“不要!别这样!”
“使劲抵抗啊!越抵抗玩起来越刺激。”
男人脱掉她的裙子,又粗暴地拽下胸罩,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压到她身上。
广美止不住流下了眼泪。忍受着男人的侵犯,她渐渐觉得这个人的体味、爱抚方式和体格都很像白鸟翔。如果换个发型,摘下眼镜的话……
“你是阿翔吗?白鸟翔……”
她的口气并不确定,但男人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你说什么……”
“虽然你刻意改变了声音,但我还是认得出来。你是乔装打扮的阿翔吧?”
“少讲这些无聊的话!”
男人又一次狠扇她耳光,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再度醒来时,广美发现眼前站着没有变装的真正的白鸟翔,至少在她眼里是这样。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救救我,阿翔……”
她发出细若蚊鸣的声音,使尽全力向男人伸出手。
“你这个肮脏的贱女人!”
男人压到她身上,双手勒住她的脖子。
“好、好难受,阿翔……”
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快要死了。
“死在阿翔手里,我心满意足。”
这是她朦艨胧胧中最后的想法。
03
白鸟翔搭出租车从白山赶到立花广美的公寓。因为月末交通拥堵,花了将近四十分钟才抵达。
在公寓门口下了车,白鸟拔腿就往楼上冲。等来到广美的房前,他已经跑得气喘吁吁。这时是八点二十分。
广美的房间关着门,但并没上锁,一拧把手门就开了。屋里黑漆漆的,他用颤抖的手摸索开关。
白鸟曾经来过这里一次,觉得自己应该记得房间的布局。印象中这间单身套房的左首是浴室,右首是流理台和一台大冰箱,靠窗的位置是床……
打开电灯的瞬间,他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房间的布局正如他记忆中的那般,首先映人眼帘的,是散落在绿色地毯上的内衣,顺着内衣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裸体女子仰躺在床上,正是广美。
“广美!”
可是没有回应。白鸟踉踉跄跄地来到床前,呆呆地望着一动不动的广美。她看起来仿佛正沉浸在甘甜的睡梦中,但双腿分得很开,黑糊糊的阴部有类似蛞蝓爬过的浓自黏液。
“广美!”白鸟再次呼唤,却依然没有听到回答。
“我不是警告过你别放山本进来了吗……”
悔恨已晚。他伸手摸她的身子,还残留着体温,看来应该刚死不久。
白鸟精神恍惚,不知所措地呆立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蓦地回过神来,感觉似乎背后有人。正准备反应时,却已经迟了。不等他回过头去看,头已被硬物砸中,整个人昏倒在地。
再次醒来的白鸟完全弄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
脑袋阵阵刺痛。一摸,左边起了个大包。他皱着眉头,慢慢抬起头。
白鸟发现自己躺在铺着瓷砖的地上,身下的地面冰冷刺骨,他的意识渐渐清晰。眼前就是马桶,这里八成是浴室,附近应该还有浴缸。他慢慢地用双手撑起身子。
脑袋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感觉凉冰冰的。那是什么啊?他没有转过头去看,而是伸手摸了一下。
“哇!”他慌忙缩回手。
那是冰冷的人脚。虽然只是摸了一下,但碰触到了脚趾,自然是人脚无疑。不放心的白鸟最终还是战战兢兢地扭头看了一眼,不错,从浴缸里赫然伸出一双脚。
“难道……”白鸟抱着头站起来,向浴缸中看去。
不祥的预感应验了。全裸的广美沉在水里,眼睛睁得大大的,责怪地望着白鸟,长发宛如海草般散在水中。
“怎么会这样?”
白鸟记得她原本死在床上,死后不久自己赶到,正不知所措时突然被人打昏。白鸟知道那是山本安雄干的好事,但他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地把广美的尸体沉入浴缸,并把失去意识的自己搬到浴室?
看看手表,现在是九点十分。他昏迷了几十分钟。
但总这么发愣也不是办法,必须把广美的尸体从水里捞出来。白鸟脱掉休闲夹克,挽起衬衫袖子,伸手到水中抓住她的头。
如果说所谓的既视感【指对从未体验过的事情却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确实存在,那么此刻白鸟体验到的就是这种感觉。正准备把广美的头从冰冷的水里拖出来时,他恍惚觉得自己以前曾经做过同样的事。一个谜一般的声音告诉他:与其抓她的头,不如握住她的脚往外拉更轻松。
白鸟用衣架上挂着的毛巾擦干冻得发僵的手,转而握住她的双脚,这回很容易就拉动了身体。
对,这才是正确的做法。这样想着,正要继续往外拉时,门外走廊上突然传来几个人匆忙的奔跑声,紧接着浴室门砰地被推开。
“喂!他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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