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格杀勿论
大熊是个火爆脾气,虽然在925收到过最严格的训练,但是这时也忍不住一拳拳砸在地上,把地砸出了一个小坑。事情到了这个境地,我却越来越冷静了,缓缓问了一句:“组织上让你来拿工作日记时,有没有交代过什么?”我当时问这个问题有些贸然了,毕竟我还目前还没有正式加入925基地,而这个秘密基地和日记,肯定是一个级别很高的绝密事件。但是大熊自从救出我之后,就已经认准了我跟他是一个战壕的人,他当时只愣了一下,就说道:“组织上的指令是:不惜一切代价带回这本日记,如果无法带回来,那就用尽一切方法毁掉它。”他顿了顿,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还有,所有看到日记的人都要清除掉。所以,我们即便是死,也不能翻看这本日记。”这个指令很清晰,也很残酷,看来,关于这个秘密基地的所有秘密都隐藏这个日记之中了。可是,我们目前不能打开日记,又怎么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呢?大熊说完指令之后,气氛有点尴尬,大家一时间都没有说话。这个指令还有一层意思,要是大熊或我看到了这本日记,也要被秘密清除。说到这里,好多人可能认为组织太过残酷,但是大家要知道,任何一个人道主义国家,都不会对一种人留情。所有的对待战俘,国际罪犯,政府异议人士,宗教人士的国际法,对这种人都不适应。对待这种人,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秘密处决。那种人就是间谍,尤其是军事间谍。我和大熊一旦翻打开日记,就意味着我们成为了间谍,而且还是军事间谍。这种感觉意味着一种耻辱。为了避免这种气氛,我就问大熊变异人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和核辐射有关系?大熊说,不可能的。在一定的核辐射下,人体也会产生一些变异,比如孕妇生出的胎儿,可能会出现一些变异,比如新生胎儿有返祖的尾巴,有的手脚上会有鸭子一样的噗。但是像这种几乎变成新物种的情况,是绝对不可能的。
第一卷 第20章:变异生物
大熊的说法,和我学医同学的说法几乎一样:这已经完全超越了科学的范畴了。“但是”大熊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说道:“关于这个世界,我们又了解多少呢?关于这个世界上的神秘事件,我们又了解多少呢?要是一切都能用科学解释的话,我们这个部门又为什么能存在上千年呢?”大熊的话深深震撼住了我,让我一时间没有话说了。是的,关于这个世界,我们又了解多少呢?也许,在我们眼前的世界,其实只是一个虚幻的世界,真正的世界谁又能说清楚呢?生命的起源是哪里?人生存的意义又在于什么呢?人死后会不会还有灵魂的存在?所谓的多维空间,是不是代表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宇宙的真相究竟又是什么样的呢?可能好多人不明白,当时我和大熊为什么宁死,也不愿意打开那本日记。因为那个时代,那个早已远去的轰轰烈烈的红色年代。那时候人的狂热和信仰,是现在的人所不能想象的,狂暴的信仰就像洪水,瞬间击溃所有东西。我和大熊当时想了很多,想到怎么冲出去,怎麽在最后一刻毁掉日记,想到怎么在这里支持到组织过来,却从未想过去看日记。因为无聊,我们又开始讨论起那群变异人的事情。我还是认为,生物会产生变异现象,虽然不可能变化的那么大,但是可能会是一种杂交后的产物。我说这些是有一些根据的,58年全国闹起了浩浩荡荡的除四害运动,我当时在念初中,在灭鼠时就亲眼见过变异的老鼠,足足有小猪崽那么大。当时全国都在传唱:“老鼠奸,麻雀坏,苍蝇蚊子像右派,吸人血,招病害,偷人幸福搞破坏,千家万户快动手,擂鼓吸金除四害。”大家响应毛主席号召,工厂停工,学生听课,大家敲锣打鼓,分工协作,从工厂到田野一起除四害,惊得麻雀在空中一刻不停地乱飞,最后活活累死。
第一卷 第21章:白毛鼠精
四害之首是老鼠,当时国家下发了大量的硫磺、毒药、化学用品,让他们对付老鼠。我们家当时在黑龙江的一个林区,那里最严重的就是鼠患。林区的老鼠要是折腾起来,一夜之间就能横扫了一年的口粮。这次整赶上国家灭四害,当地军民齐上阵,投毒的投毒,灌鼠洞的灌鼠洞,那鼠尸堆在山脚下,都堆成了一座小山。大家都以为这次鼠患是过去了,谁知道就在晚上,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个晚上,山上那种棕色的野竹子开花了。野竹子五十年才开一次,花后既死。但是伴随着每一次花开,都要有一次灾难。不知道为什么,一旦野竹子一开花,那整个山上的老鼠都会去拼命吃那些花,然后漫山遍野的老鼠会涌向最近的庄稼地,然后吃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那个晚上,仿佛有风吹过大树,哗啦哗啦地响,然后就是一种沙沙的声音,那漫山遍野的老鼠就疯狂窜上来了。当时所有人都拿了列强,磨快了腰刀,把门窗顶的紧紧的,没有一个人敢出去。要知道,就算是一直老虎,掉到了这样漫山遍野的鼠群中,没有几分钟就给吃成一具骨架了。我当时还小,透过两层的玻璃窗小心看了一眼,月光下,小山包上黑压压一片,山上山下都是老鼠,一个个爬在竹子上啃着竹花,那样子还有几分可爱,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被父亲狠狠瞪了一眼。就在那山顶的最高处,就看见一直足足有小猪大小的老鼠,那老鼠一身白毛,迎着月亮叩拜着。据说,懂得拜月的动物就都有了灵性,那么那只白老鼠一定是成精了。当时我父亲举起那杆不知道沾了多少狼血的猎枪瞄了瞄,骂了一声,又放下了,说是月圆之夜不宜杀生,可是我却看见他拿枪的手发抖了。后来我才听老人说,那野竹子五十年开一次花,每次开花的时候,那只白色的大老鼠也必然会出现,也都像昨晚一样对着月亮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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