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琳不笑了,凝视我。我不敢看她的目光。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她说:“秦阳平,以前你和你妻子是不是彼此了解、互相深爱?”
我的心猛地跳了几下,扭头看着她。她眼睛里含着雾一样的悲伤,目光似乎要穿透我。
“是的。”我沉默半晌,慢慢地说,“可是,太短暂了。”
岳琳低声说:“所以,一个人注定是要孤独的。即使有幸福和快乐,也是稍纵即逝,难以把握。也许我们不该奢求得到太多。”
说完,岳琳便轻轻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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