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瑛说害怕。度天行在晚上磨快了一把砍柴刀和匕首。
山鬼只是一个背影,孤单单的不可怕。
8、1978年3月20日晚上晴
我们三个人出现一些新的情况。好像我和度天行与相瑛有了超出阶级感情以外的东西,是什么呢?
狠斗私心一闪念!我们要安心劳动,要努力克服软弱的小资产阶级思想,要想到世界上还有三分二的受苦受难的阶级兄弟。
现在我不能再写更多的日记了。因为我们三人现在相处得很难说清楚,有些心里话写上日记本,被他看到,可能会伤害好朋友之间的关系。
考虑到度天行的感受,为了同志的战斗友谊和同学的纯洁的感情,日记不写了。
天天相似日子也没什么也记的。
第二十章 相瑜离队
更新时间2013-5-9 1:02:59 字数:3766
这本日记相瑜盘坐在床上朗读完毕。
水底的火焰和相瑜面面相觑,日记只记到这里?
尚领队对这本日记不感兴趣,他一门心思地想到远山。“别在这里耽误时间,我们赶紧下到沟谷去看看。”
但是道路却中断了,好在从知青屋下到沟谷比从画蛇屋平缓多了,虽然也是峭崖但有两个突出的岩腔作为下降的中继平台。尚领队和水底的火焰的攀援绳连接起来,刚好够用。
三人下降到沟谷。
正好是峡谷里的一段敞开的地段,阳光充盈地洋溢在沟谷,不怕人的鸟雀在头顶穿行,一条碧绿的小溪潺潺流淌。山茶花朵一蔟一蔟地开放得繁茂,这一段鸟语花香的地方就叫作茶花沟吧。
相瑜奇怪,黑嶂峡还有如此妩媚的一面?她在沟谷里奔跑起来。
“错了,应该是向这边。”
“呵!呵!”
一行三人来到画蛇屋的崖下,抬头是千仞绝壁,绝壁上没有高大的树,一条蓝色的狐尾牌围脖悬挂在唯一突出的树枝上,那是远山的!低头在谷底寻找,没有假想中的远山的尸体,这让尚领队松了一口气。
“好了,远山没有坠崖而亡!”相瑜对尚领队说。
“这点可以肯定了。但是他会到哪里去呢?”
“他不会自行离队吧?”
“不可能,这么笨拙的一个人,哪里敢独自在雪宝山行走?”
水底的火焰就这事有些感慨:“现在的户外活动事故频繁,真是有原因的。随便一个人不经过任何户外培训就敢贸然地背起行囊出发。”
相瑜插话:“我最初就是这样出发的,什么也不懂就开始驴行了。第一次远行居然还备有整套的化妆用品,抹好的粉和胭脂在走出去不到一公里地就成了花脸,接下来的八小时里没有水源,就这样花着脸走了一天,一路上他们都在打量我的盛装,让老驴们一通好好的嘲笑。”
尚领队说:“化妆不稀奇,有一次我们穿越川西的雪原,有一个人居然穿着普通的牛仔裤,在冬季的雨雪交加的高原上,一条牛仔裤被浸湿后又冷又粘,人会很快地失去体温,好看的牛仔裤简直就是一条裹尸布。我提醒他放弃,但是他执意要去,结果走不过不到五公里我就送他原路折返,打道回府了。他们把户外驴行认作是休闲运动,朋友一声招唤就随便地出行,这是致命的!”
水底的火焰责问起尚领队,“为什么要带远山出来?”
尚领队挠挠头,“远山指名点姓地要走雪宝山的,因为他在我的户外用品店买了全套的户外用品,为了满足他的要求我才组织了这次雪宝山的穿越之旅。其实我真该对他进行特训,让他的身体条件具备后才来。也怨我让利润冲昏了头脑,想着有钱赚,就苍促地答应他组队前行。”
相瑜问水底的火焰:“你为什么也跟着尚领队来的?”
“这是我今年第三次进入雪宝山,我在找杀父的仇人!看到驴友空间里有雪宝山的召集贴,我能不来吗?”
“你找到凶手了吗?”
“还没有。但是有一点线索了。”
“能讲出来,让我们帮助你分析?”
“这事…一时间也讲不清楚。我也不能确定,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有人告诉我,这山里可能有我的亲生母亲的踪迹,我能不来一探究竟吗?”相瑜没有说出另一个目的,黑嶂峡的雪宝钻石。
尚领队恍然大悟:“名义上是我在驴友空间上发出的召集帖,我们似乎是偶然相遇,不,现在知道了,你们却都是有备而来的人。你们都是有渊源和遭遇的人,却聚在一起了。是谁把我们捏在一起来的呢?”
“好像暗地里有人在组织?”
“我们的身后面站着一位终极BOSS?”水底的火焰思考着。
“对!”这一说,让所有的人都恍然大悟,不自觉地回头看看。峡谷里高崖壁立,只有风吹送着缕缕花香、万籁俱寂间鸟雀的鸣叫突然变得惊心起来。
“会是谁呢?”三个人心里都在揣测。
“是他?”相瑜在心里想到了聂明帆,他在收购了自己的钻石后就告诉了自己与画蛇屋里的相瑛长得像。他也不敢确定自己是否是相瑛的孩子。但他似乎知道过去发生的一切事情,而失踪的远山又是他的大公子。应该是他,聂明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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