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仨却没那么乐观,黎征还盯着沃土说,“这块地上没有任何植物,说白了就是不受植被的保护,可它却能不被沙化,想必其中肯定有什么妖物在作祟。”
在我和拉巴次仁郑重的点头回应着,湘竹笑了,她挺固执,还坚持自己的想法,又跟金成子说,“你拿步枪掩护我,我到这片黑土地上走一走。”
金成子也这么想,甚至还卸下枪,用实际行动回应湘竹。
日期:2013-05-20 12:02
我一看,既然湘竹嚷嚷着去探路,那我们也没必要拦着,索性都从旁协助起来,较真的说我和黎征还真没啥协助的法子,毕竟我俩没远程武器,只好用眼神支持她。拉巴次仁倒是举起铁弓。
湘竹也不莽撞,进入黑土地前,还摸出两把飞刀来,一左一右的握着护在胸前。
她没直着往前走,反倒侧过身子,像螃蟹似的横着前行,这样遇到危险,她也能以最快的反应转身逃跑。
这片黑土很软,饶是湘竹这体重踩上去也留下了很深的足印,我初步算下,黑土地有四百米那么长,湘竹只走出一百米的距离,发现无碍后,她又停下身,招呼起我们来。
金成子微微笑了笑,而黎征说了一句,“没事就好。”
我和黎征是第二波进入黑土地的,金成子和拉巴次仁仍是一个拿枪一个拿弓的护着我俩。
我走到这地上,只是有种一脚深一脚浅的感觉,而黎征却走着走着嗅起鼻子来,还一边嗅一边警惕的四下看着。
我知道他一定发现了什么,急忙追问一嘴。
黎征拿出一副还不太肯定的样子回答我,“这里漂着一副咸味,而且还让我觉得身体发寒,你没察觉到么?”
我也像他那般嗅嗅,感受一下,除了觉着黑土地中的空气略比沙地处的潮湿一些外,并没发现什么咸味,至于身体发寒,我一算,我们中午没吃东西,身子冷也是正常。
看我没什么表示,黎征又嘱咐我小心,并带头跟湘竹汇合。
金成子和拉巴次仁一看我们三都没事,他俩收了武器,快速向我们赶来。
只是拉巴次仁进到黑土地时更费劲,他一脚下去都没了脚脖,而且就在这时,我发现拉巴次仁身旁的一块泥土动了一下。
我急忙叫停,又指着那块泥土对拉巴次仁说,“爷们,你拿刀探探那里,好像有东西动。”
我这么一说,气氛又紧张起来,甚至金成子还举着枪对准那块泥土,拉巴次仁严肃的抽出猎刀,对着那块泥土用力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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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等他抽出刀时,刀刃上只粘着一些碎土,金成子叹了口气,把枪放了下来,看样是解除了警惕。
拉巴次仁扭头看我一眼,那意思询问我刚才有没有眼花,我给他打了个手势,告诉他接着找。
拉巴次仁也真实惠,这次不再戳了,直接一刀进去又使劲一挑,把一大块泥土都掀起来。
这次原因找到了,一只足足二十厘米长的大蚯蚓在泥块中来回扭动着,只是这蚯蚓外表看着很怪,半截红黑色,半截白色。
拉巴次仁用刀挑起这只蚯蚓,冲我亮了亮,又说,“一只地龙,没危险。”
(蚯蚓别称也叫地龙)
但黎征却反应很大,还皱着眉说,“这里怎么能有白颈地龙?”
我头次听到这么古怪的名次,扭头问,“小哥,这种蚯蚓有什么讲究么?”
黎征多说道,“白颈地龙味咸、性寒,是种难得的药材,甚至按羊皮古卷记载还能用来辟邪,只是这种虫子在大峡谷里很难找到,甚至对生存环境的要求很高,怎么反倒出现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呢?”
我还没黎征懂得多,对他问话也不好回答,湘竹倒是接过话去,“黎征,现在有任务,不要在乎这个白颈地龙了,等以后闲下来,你到这里捕一些就是了。”
黎征摇摇头,看着湘竹说,“我倒不是对捕获白颈地龙感兴趣,只是这种动物是成群出现的,咱们走在黑土地中,要是遇到一群这玩意儿,也够咱们受的。”
湘竹笑起来,还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刀,“一群蚯蚓能有什么危险,我手起刀落,把它们斩为两截就是了。”
可她这话刚说完,我们周围的地面就开始微微抖动起来,先是出现一个个小洞,接着一只只白颈地龙争先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次离得进了,我发现白颈地龙不仅颜色特别,它身上还长着一小层半透明的毛,看着既让人恶心又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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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征拉着我扭头往沙地上跑,还出言提醒道,“这白颈地龙是变异体,咱们先退出去再说。”
或许是我们一直持有的小心态度让湘竹大意了,她没品出黎征话里的危险,反倒不屑的哼了一声,板正站着,只等跟白颈地龙厮杀。
先出来的白颈地龙没对我们发起进攻,反倒伏在黑土地上一动不动,要不是亲眼看着它们刚才破土而出,我真都怀疑它们是死物。
可白颈地龙这举动不仅没让我安心反倒让我更加不安起来,都说暴风雨前的宁静很可怕,我觉的它们的不动就是一会暴动的前兆。
湘竹一时间倒成了“闲人”,或许是干站着没劲,她又走到一小片地龙面前,狠狠踩了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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