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我们哥仨天天有的练了,我没事就捧个卷轴蹲在房头喔喔的练着,而拉巴次仁则拿着一个里令,天天吹着怪声扰民,黎征倒显得很安静,还找了一个密室闭关研究起来。
一个月后,我们都有些“长进”,黎征背书背的看谁眼睛都有些发直,我趁空跟森冲一起抓住一只活狼试了试,发现在我喔喔声的叫唤下,这狼不仅没听话,反而还被叫吐了。
当时拉巴次仁还狠狠嘲笑我一番,说我这极品差生根本不是练驱兽术的料,我被他说的一点脾气都没有,毕竟事实摆在眼前,狼的呕吐跟我的驱兽脱不开关系。
但接下来我也抓住机会把拉巴次仁好好埋汰了一顿,他抓了几只小蚂蚁,本来是想跟我露一手的,但在一阵里令声中,可怜的小蚂蚁蹬着腿死了。
最后我俩私下达成一个协议,我和他纯属半斤八两,以后谁也不要笑话谁。
不管怎样,学习驱兽术是一个很艰苦的过程,终于有一天我们仨都熬不住了,森冲为了能调节下我们枯燥的心里,就建议去野外捉兽。
捉兽跟打猎不一样,打猎是不管猎物的死活,只要打着了就行,但捉兽首要前提是要把它活捉,为此我们拿的家伙事也都变了,不再是猎刀铁弓这类的,而是绳套和网兜,甚至还有铁笼和大弹弓子。
我对前三者能理解,也都清楚它们的用途,但看着森冲腰间的弹弓子是真不明白,还趁空问一句,“它是用来干什么的?”
森冲把弹弓子拿出来,又拿了一个椭圆的石头对比着解释说,“这弹弓子的威力很大,尤其配合着石头,是捉熊的理想武器。”
还没等我接话,拉巴次仁倒是嘿嘿乐了,指着弹弓摇头说,“森冲,你太可爱了,用弹弓去捉熊,你也不怕熊反过来舔你几下,给你毁容。”
(熊的舌头上有倒刺,其实猫的舌头上也有,添人手时有种很粗糙的感觉。)
森冲倒没在意他的玩笑话,还继续严肃的说,“你别不信,我以前就跟朋友一起用弹弓捉到过一只熊,只要把握好机会偷袭成功,把弹子狠狠射在熊脑袋上,它一时半刻就会犯懵,到时用绳索套住,很容易把它弄到笼子里去。”
拉巴次仁也是老猎手,当然能品出这话的真伪,他收起玩笑的心里,琢磨一会说,“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方法确实可行嘛。”
森冲不再解释,还把弹弓放回腰间强调一句,“咱们看看今天的运气,要是遇到熊了,我就给大家表演一番。”
我们笑着说好,一行人就这么去野外捉兽了。
可这一去,熊没碰到,却摊上了另外的事。
第十一卷 邪灵哥布林 2 巨颚黑蚁
上次来驱豹部落,我们为了查案及对付驱兽长老,对周围环境并没太留意,现在一看,我的评价只有一个字,美。
这里比黎村周围那片林子要好上太多,不仅草木茂盛,野兽也频繁出来,尤其这次捉兽,我还骑上了高头大马。
我以前没骑过马,甚至见别人骑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但真当自己骑一次体验一把时,那感觉不一样,我是说不好那种滋味,可拉巴次仁却用他的话给了一句评价,“男的骑马瞬间变帅,女的骑马瞬间变靓。”
我不是女子,当然品不出女子骑马的感觉,但从男人的角度出发,拉巴次仁这话在理儿。
我们没逛多久就遇到了一匹白脖子狼,而且这狼很壮,森冲看了很兴奋,招呼大家把它擒来。
我们一行人里,除了我们哥仨外还有森冲及他带来的四个勇士,那四个勇士负责赶个马车拉铁笼子,而我们几个都是一人一匹马,森冲一声令下,我们都打起马鞭往前冲。
他们仨都精通骑术,一下全冲了出去,可我这却出了岔子。光看我上半身,还真有策马奔腾的意思,但再看我下本身及坐下的马时,我俩根本就没怎么动地方。
最后我放弃了,心说自己这点技术,就别在专家面前丢人现眼了,还是跟那四个勇士混比较合算。
我们五个慢悠悠的走着,可没多久就发现那白脖子狼自行往回跑,黎征他们却没了踪影,这下我被弄愣了,也不相信他们几个追狼还能追丢了。
我惦记着黎征和拉巴次仁,那四个勇士惦记着森冲,为了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不得不加快速度,当然为了让我不拖后腿,有个勇士特意坐到我身后,替我赶起马来。
这样我们追了五分钟才看到了黎征他们,黎征和森冲倒还好,他俩还用绳套困住了一头野牛,而拉巴次仁呢,则平躺在马上,一动不动。
我当时心里冷了一下,心说我们运气不会这么差吧,只是出来捉兽,也只是为了捉一头野牛,拉巴次仁就光荣牺牲了?
我一着急也顾不上骑马了,摸出左脸妖面带上,跳下马带着一股风似的往那边赶,这倒把本来跟我坐在一起的那个勇士吓的够呛,毕竟在他眼里,我的速度跟魁魅没什么区别。
拉巴次仁没死,只是左胳膊被牛角划了一条一寸来长的口子,现在正用手掌使劲压着止血,只是这口子实在太大,要没有针线缝治的话,根本就不顶用。
但一时间他倒无碍,我稍微放下心,又问黎征这是怎么回事。
黎征跟我解释说,刚才他们追狼,半路上却遇到了这头野牛,相比之下,野牛比狼好,森冲就又改变主意招呼大家追起野牛来,只是这头野牛很狡猾,他们都丢出绳索把牛控制住了,可没想到在拉巴次仁下马牵牛时,竟被这野牛偷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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