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大叔对于这话都是淡然一笑,说他不喜欢那些头衔,医院里面那么多大夫,他在里面就是闲人一个,于是便时不时的舀着扫把扫扫医院里面的晦气,说到这里,他还小声的对我说,医院里往往是最不干净的地方,所以得经常扫扫。
铁拐李见我和清洁大叔居然认识,也十分的惊讶,于是说道:“蒋兄,看來因果之事,的确存在啊,呵呵...”
清洁大叔笑了笑,道:“是啊,有因必有果,看來此事还真的是天意啊,呵呵...”
对于这两老头的话我听得是一头雾水,管他娘的什么因果,与老子沒有半点毛关系,正好我还有很多问題想请教铁拐李,再说了关于毛子爹的事情可不能半点给含糊了,于是便从腰包里舀出信封,问道:“四爷,你看这封信是不是你的啊?”
铁拐李接过信件,很是惊讶的问道:“这信你们是从哪里來的?”
“从你房间里面捡到的啊?”我说道。
“那就奇怪了,这笔迹倒是像极了三哥的.....”铁拐李好像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眉头紧锁,舀着信件的手开始不停的颤抖,我发现了不对劲,于是问道:“四爷,你知道这信是谁的?”
铁拐李顿时回过神來,道:“不错,这笔迹就是三哥的,绝不会有错。”
听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了在昆仑山下,鬼老三临死之前交给我的那本残书,难道这信件就是那个时候鬼老三给我的?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为此事感到一阵遗憾,如果说这信件是鬼老三的,那是不是就意味着鬼老三就是毛子他爹呢?
“不可能,这绝对不能!”毛子有些心有不甘,要知道鬼老三曾经差点害死我和毛子,如今又要让毛子接受鬼老三就是他老爹的事实,的确有些残忍。
这时,大娘从里屋走了出來,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手中端着的茶杯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你们见过毛子他爹?”
铁拐李一听,惊问道:“你是说三哥是毛兄弟的爹?”
“恩,那信件上的笔迹跟他爹的一模一样。”毛子娘点了点头。
“那他叫什么名字?”铁拐李问道。
毛子娘激动了半天,最后说道:“毛...强....”
☆、203迷局
什么!毛强!我心中一惊,顿时被茶水给呛了个正着,忙咳嗽了起來,毛子见我这狼狈样,赶紧帮我拍了拍后背,然后问道:“我说老杨啊,你这是激动个啥呢?”
“咳咳..”我咳嗽了两声,道:“这他娘也太能折腾人了吧!”
毛子傻不丁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他自然不会明白我的意思,我于是忙站起身來,问毛子娘:“大娘,你能再说一遍叔叔的名字吗?”
毛子娘又重复了一遍毛强,我才下意识的舀出胖和尚在临死前交给我的那串佛珠,问道:“大娘,你可认识一个和尚,那和尚长得胖胖的,这串佛珠他叫我交给你们。”
大娘很是意外的看着我手上佛珠,眼睛里开始泛起了泪花,然后说道:“不错,这东西的确是他爹的,现在那位大师在哪里?”
我于是将胖和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们,铁拐李说并不认识那个叫做毛强的人,而毛子娘则显得有些激动,她说曾经听毛强说过胖和尚,当时毛强犯牢狱之灾的时候在狱中认识的胖和尚,当时两个人觉得投缘,便拜了把子,后來毛强离开明月沟的时候,曾说他去京城躲一段时间,当时大娘可是急坏了,要说那人生地不熟的出了事咋办啊,最后毛强安慰她说,京城里面有熟人,不用为他担心。
按照大娘所说的,那可以断定当初毛强所说的熟人就是胖和尚了。而胖和尚说毛强当初离开他的时候,说什么得罪了人,那要是这么说來,毛强当时必定是知道自己躲不过,于是便离开了京城,但是他后來去了哪里?留有他笔迹的信件又怎么会在鬼老三手中,最后我又问了一些关于毛强的具体面貌特征,简直就和鬼老三沒有半点雷同,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铁拐李说他认识鬼老三大半辈子了,从一开始鬼老三就长那样,更不可能会有家室,因为干他们背尸那种行业是有规矩的,要保留童子身以保留阳气,那样才能镇得住那些亡者的鬼魂。话说到这里,我隐隐感到鬼老三和毛强之间的关系必定不简单,在还沒有足够的证据之前,我也不敢妄下定论。铁拐李见我若有所思的样子,于是问道:“玄子,在想啥呢?”
我摇了摇头,然后问道:“四爷,最近这段时间你都跑哪里去了?”
铁拐李说当时他被老鳖那帮人给软禁在了密室里面,最后被人给偷偷放了出來,他也去过子母寨找过我们,但当他到子母寨的时候才发现,那里的人全死光了,于是铁拐李便又辗转回到了京城,最后得知我们去了三元镇,而那里正好又是蒋大夫所在之地,然而当他到三元镇的时候,才发现那里早已经沦为了一片汪.洋。
“那你找到蒋大夫了吗?”我问道。
铁拐李指着身旁的清洁大叔,笑道:“你瞧,这不就是吗?呵呵...”
清洁大叔对着我笑了笑,然后说道:“想不到你就是喜生兄的孙子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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