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要金瞪了一眼刘三,将狠话说了出來:“要不是看在大掌柜的份上,我早就一枪崩了你。”
刘三脸色一下子黑了下來,吓得不敢再吱声。
像这些土匪要是将他们惹毛了,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來的,九爷也是深知其中道理,于是将枪放了下來,笑嘻嘻的对成要金说:“要金兄,咱们凡事好商量,改日咱对大掌柜说,事成之后咱们再给加双倍的钱,今儿个的事情就当全沒发生,如何。”
人无非就是为了一个利字,而土匪更是如此,为了钱可以卖尽自己的良心,只见成要金将步枪收了起來,然后叫我们在前面踩雷,也就是说叫我们在前面探路打先锋,因为我对于九爷來说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九爷也是极力反对,但是成要金根本就不买账,说什么也不再让自己的兄弟去冒险,再则说了,那成要金本來就对我们恨之入骨,此刻巴不得做掉我们,但是九爷在场,也不好动手。
他舀着枪抵着我的后背逼我们就范,他们人多势众,九爷也舀他们沒办法,刚才那个土坝子已经消失在了草丛之中,我刚才一直都在注意着脚下的蜘蛛以及这场狗咬狗的好戏,并沒有发现这一切,然而当我再次拨开前面深草的时候,只见一具身穿迷彩服的腐尸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半截身子已经被泥土掩盖
☆、219深沟子
我起先还以为那具腐尸就是刚刚被花白蜘蛛咬的那个人,但是后续我们又发现了好几具同样的尸体,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那些腐尸死的时候都有一个共同点,手都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挑开腐尸衣服,你会发现整个胸腔有很多的血洞,看起來十分的吓人。
“这些人是。”刘三在一旁很是惊慌。
老族长说:“从这些尸体的装束來看,应该是越南人。”
“那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刘三继续问道。
老族长瞥了一眼九爷,笑道:“这还用问吗?目的应该是跟你们一样的吧,呵呵”
九爷沒有说话,从一开始发现那些火堆开始,他就一直眉头紧皱。
“啊!”又一阵尖叫声传了过來,众人闻之色变,远远望去,只见刚才那几个被蜘蛛咬伤的人突然栽倒在了地上,因为隔得有点距离,我只能看到那些草在不停的蠕动,在尖叫声过后,周围又恢复了平静。
成要金手端着步枪,指着我道:“你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顿了顿,这他娘的杀千刀的,又让我去趟雷,我跟你娘有仇啊!我在心里骂道,那成要金看我有些愤愤不平的样子,腮帮上的小胡子上下一动一动的,然后用枪口在我头上戳了戳,怒道:“你他妈的不去,小心我打爆你的头。”
像这种土匪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包括马上要了我的命,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横竖都是死,就算死也要死得有点价值,沒必要跟这些土匪较真,我拧了拧被露水寖湿的衣服,回眸看了一眼小胡,那心情就跟赶赴战场的烈士一样。
我只感觉脸上不停的有水滴下來,不知道那到底是汗水还是雾水,反正就觉得心里压抑的慌,只见刚才那几个人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死去的样子就跟那些越南人一样,他们的腐烂速度非常的快,就好像被泼了硫酸一样,其中有一个人半截身子都已经陷进了泥巴里,大概是因为刚才的慌不择乱而陷进去的。
“他们好像还有气息。”跟上來的小胡喊道。
众人吃了一惊,果然,那几个人的鼻孔里还冒出一丝的白雾,而且胸部还在起伏,说明这几个人还沒有死,或则也可以说是沒有死透,成要金随即叫其余的土坝子将那几个人给拉起來,然而就在这时,常凤趁那些土坝子不备,从其手中对过枪支,对着那几个半死不活的人就是一枪,她的枪法很准,基本都是一枪爆头,对于常凤的举动,众人很是不解,更是惹怒了成要金,其余的土坝子见状纷纷舀着枪对准了常凤。
成要金早已经怒红了双眼,将枪口对准了常凤,正在他扣动扳机的时候,九爷突然大声喊道:“要金兄,小心身后。”
成要金刚要转过身,常凤便扣动了扳机,众人的心一下子悬吊吊的,成要金胆子虽然大,却也被吓了一跳,手中的枪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双手下意识的捂住耳朵,但是常凤并不是向他开枪,那子弹而是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刚刚那些死去的人身上。
“他们都是中了蛊毒,如果不及时杀了他们,将会后患无穷。”族长率先开口,原來刚才是他叫常凤那样做的,其实老族长可以不那样做的,但是话说回來,如果不及时清除掉那些中了蛊毒的人,恐怕咱们都得死在这个地方。
成要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些腐尸,然后又很是错愕的看了看老族长以及常凤,脸色不由得从愤怒变成了恐惧,我想他此刻可能也很矛盾,居然是将自己当成仇人的人救了自己一命,不过碍于面子关系,成要金并沒有客气的说声谢谢,而是扛着枪率领剩下的土坝子就向前走了去。
我们尽量避开那些蜘蛛网,并且利用树枝试探着前面是否有泥潭什么的,所以进程十分的缓慢,越往前走,那些越南人留下的足迹就越明显,我不由得有些担心,要是那帮人率先进入了蚩尤墓,那么我们这一趟岂不是要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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