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眼看了看在身旁的那些纸袋,再看看我手腕上的手表,逛了已经五个小时。五小时对做刑警的我来说没什麽大不了,但是——她的战利品有十个以上了,每个袋子里头装的衣服又或是袋子都有三十万円以上,真的是富有。一间不算规模大的侦探社能赚到那麽多利润吗?
「如果客人不是一般的人的话……」我说出口了,如果是那些黑道要给五十万以上的金额完全没问题的。但要靠普通的客源来的金额,能有那麽多吗? 多得买那麽多名牌货? 大概明白为什麽那中谷怀疑这女人,如果是名门出身的话用不著开侦探社,家庭一定会让她上外国学习。如果她真的想做推理这门事,做律师就可,要开侦探社会不会太浪费?
只是刚刚开始就感觉到有点问题,如果她是那麽聪明应该不会让我发现才对,或是……这只是她的习惯? 对呀……我像是对她说了我不是警方的人了,看她查得那麽仔细,应该怀疑不到我的目的……吧?
「你,过来一下。」很命令式的话,神崎站在收银台那叫著我。
「是的。」我拿著那也快重得像哑铃的十个纸袋走到她面前。
「神崎小姐,请问这位是你的男友吗?」那位售货员问著。男友? 哈哈,的确她那种身材和外貌气质很吸引人,但我可怕了她那头脑,光是刚才在她侦探社里头所看的到已经够我打消念头。
「不——呃!」我正想说不是但已经痛得无法说出「是」字,神崎用著她那双高四寸的高跟鞋後跟踩著我的脚。痛苦却是不能说出口,只能睁大眼睛瞪著她看,这还真的是「十指痛归心」呀……
售货员看著我那忍痛到快像蕃茄一样的脸呆滞了:「哈……两人很相配呢。」後文是什麽? 神崎把另外四个纸袋放在了我手里,用著很温柔的微笑说著: 我们走吧? 我推论错误,她和普通的女性一样只是想我装她男友罢了。
在回去的路途上,给她踩伤的脚令我走路像个老伯,我不快点找出答案那麽可麻烦,一定会短了几年的寿命。街道上的女士的看著我,也看了一下走在前面的神崎,可说是同情而且可惜的眼神。你问可惜些什麽? 一个大帅哥给人那麽用,这样想可以解释吗? 我停下了脚步,可以令女性停止这种的行为,只有这方法。
我起跑式地蹲了下来,抱著自己的脚。
神崎听到少了一个脚步声,回头看了一下:「怎了?」
「什麽也没有,继续走吧?」我站起来,不过摇摇欲坠像失重心,但这是真是假,大家应该知道的。神崎看我快倒下的样子,冷得像石头那脸有点变化,并伸手扶著我:「辛苦了,到那边的餐厅休息一下吧?」我呆了一下,她那种担心的目光是真的? 没错,我再一次给她迷住了一阵子,在去附近的餐厅时她没再让我拿袋子,而是她自己拿。
嗯? 你说我是不是太坏了? 骗人同情之後让对方拿东西? 我才不是这种的男人,别把我的人品说得那麽差劲,我也有拿几个袋子,是求她给我拿的。
到了餐厅,有员工把那些战利品放到他们替客人放东西的地方去,好让我们享受。我双眼打量了四周,这环境我看不像餐厅,像一个休閒的俱乐部。里面的东西像名师设计过的一般,带著艺术味道,而灯光有点昏暗而且是紫光,如果是情侣的话……来这里来个烛光晚餐也不错。
里面没有所谓的卡位,只有一个个像巨型咖啡杯的沙发,嗯? 我眼睛睁大了一下,不是沙发,是床?! 神崎请我过去躺在了上面,她想干什麽?
「看来刚才踩你的那一下伤得不严重。」她冷冷地瞪了我一眼,似乎发现了我是装的而有点不满,「演技不错。」也许因为我行动还是敏捷,令谎言自行自破了。
「不好意思。」
「也对,陪我们女士对你们男士来说是件苦差事,找方法停止很正常的。」神崎看来也不是不近人情。忘了说这床的中间有放了一个小桌子,应该是给客人躺或坐在上面用餐的。她躺在了我的另一边,为了不想太尴尬我也拉开一段距离。
「虽然有点冒犯,想问一下买那麽多东西是为了什麽?」
「理由?」她转身看著我,那双眼逼得我有点不能自控。
「没什麽,好奇罢了,感觉神崎小姐用不上那麽多的东西。」
「大部分用来送礼。」
「有那麽大的财力?」
「有时一些富豪想低调就会找上我们这些不太引人注意的私家侦探做事,所以没什麽奇怪的。」她的回答也有道理,但看见她那侦探社有桌球也该知道有能力才对,我哪根神经线不对劲了? 这话题完了之後,我和她各自叫了一杯饮料,她叫的是鸡尾酒,我就一杯咖啡。你说什麽? 不觉得她对我这新成员太好了? 的确,做了半天的苦力现在躺在这里也没什麽好拒绝的了,啊……虽说失去了那眼镜,但也没什麽大不了。
大约有十分钟,我和她都没有什麽对话,各自躺在一边,清静得很。
但是她先说话打破这冷局:「真的是卑鄙得可耻的男人啊……」
「嗯?」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当时在她侦探社所说的话,她想说什麽?
「没什麽,感觉你的人品应该不差罢了。」
「是吗? 可她没怎麽说。」我苦笑了一下,给神崎勾起了些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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