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天朝大军所费巨大,敝国实在无力负担,是否可以让皇上酌情减少一些军队。”李世绪不好意思的道,说完这句,李世绪恨不得一头钻到地下,大殿上,自己与麟坪大君承诺了二万大军的一切军需,如今又要大明削减军队,万一这两名官员大怒挥袖而去就遭了。
李世绪甚至想过大明是不是故意夸大军费开支来压榨朝鲜,只是心中马上否决,大明皇帝一直对朝鲜友好,不可能如此对朝鲜,何况天朝一向以仁义箸称,岂会作出如此下作之事,白白损坏自己的名声。
解学龙并没有如李世绪那样想的大怒,更没有挥袖而去,仿佛早已知道的问道:“那贵使以为要缩减多少军队?”
要缩减多少军队,这一下又把李世绪和李浚两人难住了,原先两人提出只借数千人马,可是皇帝拒绝了,再减也不可能减到万人以下,即使是负担一支万人队,两人依然嫌重。
见到两人为难,解学龙道:“两位使者其实不必担心军费负担不起,眼前就有一人能解决两位的困难。”
“谁?”李世绪茫然的问道。
“自然是这位贺郎中,两位不是忘了贺大人是做什么的。”
经过这一提示,李世绪和李浚两人都不是笨蛋,马上就想到了解学龙话中之意,李世绪试探着道:“大人的意思是让敝国向天朝银行贷款?”
解学龙点了点头:“正是,否则贺大人就不用跟过来了。”
“可是敝国每年收入有限,恐怕无力偿还。”李世绪道,向天朝借钱,这倒不丢面子,只是借钱要还,而且还有利息,若是借上数百万两银子,即使赶跑了满人,朝鲜也要被背负的沉重债务压得喘不过气来。
“两位贵使莫非忘了另一条财源,贵国可以用海关作抵押,也用海关税支付欠款,等到还清债务,再将海关赎回又何妨?”
第四卷 骨虫 第7章 0号病人
“你说的慢点,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青年男子有些激动,语速非常的快,夏臣还是从中捕捉到一个关键的词,前黄台一案,他正为没有线索心情郁闷呢,想不到这么快就有线索自己找上门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屎运,夏臣嘴角一咧,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青年男子正要开口,李潇打断道,“这是警局大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道里面坐下来慢慢谈吧。”两人带着青年男子进了警局大楼,找了一间无人的办公室坐下,为了让男子放松,李潇还给他倒了一杯水。
“现在你可以讲了,讲的慢一点。”叶成打开本子,准备记录男人的话。
“我叫白霖宇,我父亲是白斌书。”听到这个白斌书这个名字,叶成和李潇身体不由的斗了一下,这个名字他们太熟悉了,在前黄台的卷宗里多次提到了这个名字,没看过一百遍也有五十遍了,以至于一提到这个名字就会联想到前黄台精神病院。
“白斌书!”叶成激动了,看来老天真的开眼了,“你说的白斌书可是前黄台的白斌书?”
白霖宇轻轻的点点头,“是的,我父亲就是多年前前黄台惨案发生时的院长,被指责利用精神病人进行医学研究的最后导致精神病人暴动的科学狂人——白斌书!我父亲已经背着这个骂名很多年了,我要替他正名,前黄台惨案与我父亲一点关系也没有,并且我父亲也是一名无辜的受害者。”
李潇翻开有关多年前前黄台惨案的卷宗,扫了一眼说道,“根据卷宗记载,警方在尸检过程中发现很多精神病人的脑干被切除了,在相关的手术记录中找到了你父亲的签名,经笔记专家鉴定,确实是你父亲的亲笔签名,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骗子,全是骗子。”白霖宇突然很激动,很用力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水杯被震倒了,水流了一地。
“请你冷静一点。”叶成把桌子上的水迹擦干,“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也请你理解一下我们,同你一样,我们也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白霖宇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你们不知道当年的案子给我们带来怎样的影响,患者的家属到我家闹事,把我家砸的什么都不剩,我也背上了小疯子的骂名,走到那里背后都有人指指点点的议论我,我有家回不得,被迫带着母亲躲到了国外,这么多年我不敢回来,父亲的祭日也不敢回来祭奠,因为那天会有很多患者的家属在公墓。你们都想不到我们家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我和警察说凶手并没有被抓住,有一天它还会回来作案的,警方根本不相信我的话,还把我当成了疯子。前些天我接到我朋友的一个电话,凶手果然又作案了,我朋友还说负责调查案子的是一个年轻有为的警察,我觉得为我父亲洗脱罪名的机会到了,我立刻买了机票就回来了。笔迹学这些年我也研究过,这东西看起来十分的神秘,但是说穿了也没什么,只要稍加锻炼,模仿一个人的笔迹是很简单的事,在前黄台精神病院里弄到我父亲的签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我父亲是很慈祥的一个人,就算是精神病人他也会很好的对他们的,他绝不会进行那些变态的人体研究的。”
李潇说道,“嘴长在你身上,随便你怎么说,想要让警察相信你的父亲和惨案没有关系,凶手另有其人,你必须要有证据,警察才能相信你的话。还有,你凭什么认定现在发生在前黄台的凶案和多年前的惨案有关系?你说那些变态的医学研究不是你父亲做的,但是除了你父亲谁还有那么大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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