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天注定的因缘?
夕阳下,他们两个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
同一天,夏臣将那本古怪的日记翻到了最后一页,一封泛黄的信贴在最后一页上。那信的落款竟然是洛诗敏!只见信上写道:
“我亲爱的夏臣:
今天,我走了。
我在遇见怪物之前想起了你,我知道若是这一幕被你遇见,你在心里一定在说,你什么都不用怕了,有我在呢。
我等的,可不就是这句话?
我曾把眼泪流在你的衣服上,你回到那个属于你的世界后,也会想起衣服上的泪痕吧,也会想起我哭的时候那个难看的样子吧?
我的手安静的躺在你的手中,这样的牵手真是奢侈。
我想起最后那一天夕阳下的你,脸被映成了金黄色的脸。你的白色蓝边的耐克T恤,你的右手放开我的左手,回头,冲着我笑了笑。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像过去那样带着微笑,我只看到了你帅气的侧脸和喉结。
可是,这一切竟都成了梦境。我跟你的牵手,竟成了最后一次!
我走了。
我看着自己的背影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世界,真喧闹。
我看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格外的绚烂。
这里的道路两旁中的不知名的花开着,都是粉色的与红色的,没有别的颜色。这花不好看,媚俗,但是,今天看来,却是那么的可爱。
我看到一对小情侣手挽手的走过,女孩儿手中拿着一株折下来的桃花。两人的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看着他们我忽然好难受。
我从人群边经过,哭,只知道哭。
我站在这个世界的边缘,风吹落了我的泪。我看见了阳光,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它吧?阳光很温暖,像是母亲的微笑令人心安。
我无力的看着这个世界,只剩下了哭。
在这一场与生活的赌博中,到底,我还是输了。
我输给这个生活,真的,无论这么反抗,都没能力逆转。
不知为什么,我的脑袋里所有的事情像是一点一点的在流逝。刚刚发生的事情忽然变得模糊,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会忘掉一切。
但是,我知道我将永远记得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
我走了,在你走后。
你始终不知道一件事,那便是,我爱你已经超过了爱自己。
爱你的洛诗敏”
难道说,这世界上真的有人在操控吗?
洛诗敏会给他留下信,这又是为什么呢?
而这时候,夏臣看到了一段类似于独白的文字:
“我猜想大概能记得我的人已经很少了,正如我能记得的人那样的少。多少个春天与秋天过去了,另外的新的春天和秋天又来临了,正如无数个日夜都荒芜而颓废着,尽管时空得到了永恒,可是还是需要痛苦的挨着,挨着生活的磨难以及比磨难更加难以承受的日复一日的平凡。
大概,已经很少有人能回忆起许多许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他们在做些什么,那样的夜晚,太多又太平凡了,刚刚出生的和熟睡的或者难以入眠的,都不会在回忆起那个几乎与昨日的一样的夜晚。可是,也正是许许多多这样看似平凡的夜晚,却让那些注定平凡的人改变了他们的改变一生。你,能听见吗,来自那个夜晚的声音,那是发自心底的惨叫声——撕心裂肺。
记忆中的他,永远是一张苍白的脸和一副阴沉的表情,很少见他笑。据说,他很年轻的时候背就驼了,并非源自生活的重压,我猜想那个时候的他一定有某种疾病,大约是肺病也许是肝病,他自己似乎是知道的,原本他读过许多医学类的书,总会有些耳目熏染,只是,直到他死的时候,都没有向我们透露过他的病情。
在我那些已经遗忘的甚至无法拼凑起来的记忆的碎片中,时常会涌现出那样的画面。即,某一个初春的下午,他挽着我的手在家的门口,午后的阳光温暖而舒适,空气中充满着融化的雪水的味道以及他对我无法表达的爱。”
日记到此结束,这本日记的主人竟成了一个谜。他能预知未来,他甚至能让洛诗敏写信,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时候,电话忽然响起,夏臣赶忙接了电话。
“我发现了新的线索,你马上到洛诗敏死的排水道那里来。”
打电话的是叶成,一听到有新的线索夏臣马上兴奋了,他立即将笔记收好,并赶忙下了楼。
排水道巨大的管子前,叶成与李潇早已经到此等候。
“现在就进去吧。”叶成说。
三人并排前行,李潇忽然笑着说道:“你们弄的太紧张啦,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说完,也不等叶成他们两人同意,就自顾自的讲起了笑话。
“以前打电话,号码不像现在用按的,是用手指插进一个有洞的圆盘用拨的。话说从前小明家的电话号码是444—4444,常常有奇怪的电话打进来。某天午夜12点的时候,电话响了,小明拿起话筒。电话那头用凄惨的声音说:‘请问这里是444—4444吗?可不可以帮我打119报警?我好惨啊!’小明说:‘你去找别人帮你,不要来找我!’那人:‘我只能打电话到444—4444,没办法打给别人。’小明吓死了,赶快挂上电话,只能打到444—4444?难道是鬼?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小明不敢接,但是电话一直响,小明只好把电话接起来。那人又说:‘请问这里是444—4444吗?可不可以帮我打119报警?我好惨啊。我的手指卡在电话拨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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