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蒙古之前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我们六个人之间可能会有人回不去,我最最担心的就是华子,今日看到这种情况,定是不假!原本为了他的安全让他呆在上面,可万万没想到蒋萱这个小妮子竟然把他给带了下来。想象着华子即将进那东西的肚子,我的眼泪就禁不住流了下来,和他们四个一起奋力的挖着地上的土灰向那“太岁”身上扔。
说来也怪,就见那个叫做“太岁”的东西经我们这么用土一浇,竟然就合上了张开的嘴,浑身颤肉颠来颠去的,看起来是想抖掉身上的土,也完全不顾华子他们了。它的嘴里发出“喔……喔……”的怪叫,显得愤怒异常。
华子和蒋萱马上就得挨上它的身子,它那皮肤上面尽是血泡,看起来应该有毒,现在要想让华子他俩自个儿『荡』开绳子显然是不可能。
我给顺哥使个眼『色』,顺哥会意,连忙向前跑几步然后蹲下,我后退几步,一阵疾跑踩着顺哥的背向他俩跃过去,一把抓住绳子利用惯『性』狠力一推,就在他们即将触碰到那玩意的身子的时候,经过我的推力,绳子直接『荡』开那东西的身子。华子到底是个男人,心里明白我的意思,连忙解开绳扣一跳就跃到了地上。
我心里一阵欣慰,朝他一笑,华子反手就给我做了个“ok”的手势。
现在是这个蒋萱,这个捣蛋的女人早已吓得脸『色』煞白,绳子向前晃出数米然后又向回退数米,她定是没有华子的魄力,不敢向下跳。好在上面放绳子的人没有再继续向下放,想必是看到绳子的刻度已经到了四十多米,按理说已经到达地面了,可是绳子还是紧绷的,他们应该正在疑『惑』。
我抓住一根绳子慢慢向蒋萱『荡』过去,一边『荡』一边朝她大喊:“把肚子上的绳扣解开!”
她颤巍巍的解着绳扣,两只手左右忙活,我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骂道:“你他『奶』『奶』的两只手都去解,那你解开了还不得直接掉下去?”
听到我的怒骂,她猛地回过神来,却吓的再也不敢解绳扣了,两只小手紧紧抓住绳索,眼睁睁地看着我,一脸的无助。
我心里暗骂:你他妈的别这么无助啊!老子还无助呢!我向身下看了看,那玩意还在不停的抖着身子,而崔勇老人他们看到此法奏效,就不停的向它身上浇灰土。他们是在给我抓时间,那玩意儿已经暴怒了,相差不过五米远,随时都可能向他们扑过去。不敢多等,我又『荡』了几下绳子,终于抓住了蒋萱的那条绳子,连忙把她拽过来,这家伙笨得连绳扣都解不开,看来只得我动手了。我把自己手里的绳子往腰上一勒,空出手来把她拽过来,说道:“抱紧我!”
蒋萱毕竟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大姑娘,一个陌生男人的这种要求还是让她愣了一下,迟疑了一下最后就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一股女人体香便透了过来,正是那:艳『色』本倾城,分香更有情。髻鬟垂欲解,眉黛拂能轻。害得我差一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她搂得太紧,我连脑袋都低不下,只能右手一把搂住她的杨柳细腰,左手『摸』索着她腰上的绳索,找到绳扣,狠力一拽,她便脱离了那根绳索。而与此同时我们现在的这根绳索上面有了两个人,上面的人定是没有想到,所以两个人的体重愣是把绳索又向下拽动一米,看着脚下那“太岁”身上红的绿的血泡,直接吓出我一声冷汗,连忙顺着仍在『荡』来『荡』去的绳子向前一跳,同时解开腰上的绳扣,两个人就落到了地上。毕竟是两个人,脚下的平稳无法控制,我向后一倒,直接跌倒在地,右脚就是一阵疼,想必是崴了脚脖子。
蒋萱看到我一脸的痛苦,也是知道我受伤了,连忙爬起来,急问道:“你没事吧?”
我爬起来,右脚疼得厉害,一瘸一拐的说道:“别废话!这次华子要是把命扔在了这里,我绝对饶不了你!赶紧走!”
我们两个和崔勇老人他们会合后,连忙向大部队赶去,那个玩意儿再也受不了了,整个儿鼓成一个大气泡,看来它一生气就涨肚子。看到我们要跑,就吭哧吭哧的追了过来,它身子下面没有脚,也看不清楚是怎么移动的,但是却跑的飞快。
顺哥见我的脚受伤了,跑不快,连忙背上我,几个人迅速向后撤去。
等到和大部队汇合,我向前看了看,只有光秃秃的墓壁,连个出口都没有。眼看那玩意就得追过来,枪又不能开,只能躲。我们顺着墓壁底层划了一个圈就向后跑,跑出去几十米,前面就出现了一口巨大的石棺,棺椁旁边是一堆木方,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看着这堆木方,崔勇老人就有了主意,他先让我们退到石棺后面,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用打火机点着了扔在那堆木方上面。这些木头在古墓里面已经呆了数百年,早已风化的厉害,木材内的水分几乎全部流失,只是一条条干木头,所以遇火便着,瞬间成了一个巨大的篝火。
那个“太岁”也已经追了上来,崔勇老人慌忙拎起一根火把扔过去,那东西虽然巨大,但灵巧的很,一下就给躲了过去,崔勇老人不敢怠慢,又扔过去一根,还是被它给躲开了。
崔勇老人急道:“这东西怕火,你们都拎着火把把它给围成一圈,它就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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