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哥脸『色』大变,颤声说道:“我想起来了!我爷爷曾经跟我说过一种东西,是气体,那东西被压缩在一个空间里面,就好像是一根管道,然后在两边分别压上等重的重物,如此一来,两边的重压就会对等,但是只要减去或者加上一边的重量,那么另一面必然会受到牵制,会遭到破坏。这种东西,叫做‘地煞气’,极为少见,非常不简单。”
华子说道:“你说的玄乎乎的,这要是跟你这么说的一样,那咱还不敢动了呢!”
顺哥摇头说道:“没事!这东西的作用只局限在一个地方,整体不会有太大的副作用,咱们尽可大胆试试。”
我们又抬起一条石凳放到木桌上面,木桌又是一阵摇晃,然后便静止不动,丝毫不见有压下去的迹象。
我不禁疑『惑』起来,这不是说压力同等吗?怎么压上去两条石凳,重量也不低于四百斤,为何木桌依然能巍然不动!
我们面面相觑,顺哥怒道:“气压能把木桌顶上来,说明两面现在还是差得远,或者说对面的东西巨大,还不足以给压起来,继续压重物。”
我们抬着石凳继续向木桌上面放去,我小心翼翼的,生怕失足滑进木桌底下,要是那样的话,必然会瞬间玩完,正想着,只感觉脚尖被什么东西狠力的拽着,大吃一惊,慌忙缩回脚来,才知道自己竟然是把脚尖探进木桌所能覆盖的范围之内了,当下便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太险了!
我们足足把十只椅子全部压上去,那木桌终于支撑不住,“咯吱咯吱”几声响动,便开始向下压去。
我们紧张的等待着,瞪大了眼睛想看看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竟然会这么玄妙。
木桌晃晃悠悠的开始下落,但是足足过了十几分钟,仍旧是忽上忽下的,就是到不了底端。
顺哥骂道:“真他娘的坚强,咱们再去搬几个过来,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我们穿过屏风,又抬着石凳回来,怕还不行,便又折回去继续抬。等到我们呼哧呼哧的抬着一张石凳返回来之后,大龙一声大叫,就松开了手,少去了一人的力气,而且我又是和大龙在一个方位,如此一来我只感觉一股重力压过来,立马就给我压的腰都弯了,我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沉重的石凳一条腿便压了下来,我感觉脚上一阵钻心的疼,慌忙向外拽脚,但是已经无能为力了,我的一根脚趾头被石凳的那条腿给压在了下面,登时就疼得我全身颤抖。
顺哥他们慌忙过来抬起那条凳腿,我才把脚缩回来,脱掉登山鞋看了看,幸好是透过硬实的登山鞋压下来的,否则我这根脚趾头非压碎了不可。
我捏着红肿的脚趾头,大骂道:“你娘的想害我啊!没劲了也不招呼一声,『奶』『奶』的差点没把我给废了!”
大龙紧张之极,手指点画着前面,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
此时不知是谁大喊一声:“那家伙什么时候来的?”
我慌忙抬头看去,就见在我们先前抬过来的那张石凳上面,趴伏着一个东西,是一个女人,老女人!没有身子,不!那身子扁扁的,就像是一根弯豆角!
我草!差点要了我的小命的那东西竟然跟着我们进到明殿里来了,此时正盘坐在石凳上面,眯起柳叶一般的狐媚眼睛盯着我们。
顺哥急喊道:“别看它的眼睛!”说着便端起枪来一阵扫『射』。
那东西发出来的声音实在是形容不出来,就像是拿尖利的东西划在玻璃上面一样,非常刺耳。
我不由得捂住耳朵,眼前便一阵『乱』糟糟的景象,心里还算明白,连忙低下脑袋避免上了它的道。
那东西被顺哥的子弹打中,我低着头也看不见它是在干什么,只听到一阵稀稀拉拉的声音,四周便没了动静。
我抬起头来,四处看了看,已经不见了那东西的影子,方才的景象就像是幻觉一般,但是我的脚指头还是钻心的痛。
他们几个方才应该也是低下了脑袋,这时候谁也不知道那东西是去了哪里。
大龙颤巍巍的说道:“哪去了?他『奶』『奶』的我看着那玩意儿就头皮发麻!”
顺哥定了定神,说道:“应该是出去了,快点!咱们赶紧把石凳扔上去,都别慌,这时候要是『乱』了手脚,弄不好就能伤了自己人。”
我按耐住脚上钻心的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落下来,流到眼睛里,就像是撒了一把盐,沙疼的我都睁不开眼睛。
我们把那条石凳扔上去,木桌晃了晃,就像是漂在水面上的泡沫一般。我们便抬起另外一张石凳,我的手把着石凳的一边,在内部,『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滑溜溜的,我心说不好,那个老女人是藏到这底下去了。
此时手又不敢松,生怕像刚才一样伤到他们,我心里一横,此时不能吓着他们,大不了舍身取义,赔上命去也要把这石凳弄到木桌上面去。
石凳放上去的一刹那,我只感觉手上被禁锢住了,湿湿的,吸力很强,不出意外的话,定然就是那东西的舌头。
石凳扔上去,木桌终于支撑不住,“轰隆”一声压在了地上,地上的条石都被压下去三十公分深,白『色』的粉尘四散着。我被一阵拽动,整个身子就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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