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也是看到了我俩,脖子一伸就探了过来,我俩急忙甩出去两梭子子弹,同时身子向后一缩,就退出去几米远。
坐火车到了宁安市,然后又转往苇子村,这一番折腾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人还是那几个人,我、顺哥、华子还有二胖,王起山毕竟是有家有室的人,这次就没有跟我们同来,不过这少了他和陈瘦子,还真的感觉少了不少人似的。
多方打听终于是到了苇子村,这个小村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倒也富裕,村里有一家小饭店,旁边还有个小旅馆,饭店生意挺好,但是在这山村里面,又没有旅游景点,所以旅馆实在是不景气。
我们到的时候是下午,已经过了吃饭的点。
饭店里有一位管事的女孩在忙活,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模样还挺俊俏。
我们点了几个菜,没事就和那位女孩闲聊。她说这个季节对于东北村民来说是最开心的时候,地里的活计都收完了,每天没事可干,基本上都是大清早起来吃顿饭,然后就去麻将馆排号。中午饿了有时候就来她这饭店吃点东西,也能勉强赚点外快。
东北女人本身说话就带着一点娇嗲的感觉,听起来格外舒服。
看着这家饭店就她自己在忙活,我便问道:“你是老板的女儿吧?”
这时候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走到那女人身边,叫道:“娘!我出去玩会儿!”
这一下子差点没把我们嘴里的饭菜喷出来,那女人说道:“去吧!别跑远了!”
然后她笑着对我说道:“你看我是老板的闺女还是啥?”
华子惊讶的说道:“你多大?”
那女人回道:“今年二十二了。”她看到我们惊诧的模样,扑哧一下就笑了,说道:“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吧?在我们这里男的十六,女的十五就结婚,我儿子七岁了,很正常。”
二胖喃喃道:“这家伙三十岁就能当爷爷『奶』『奶』了!”
那女人转头对我们说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我看不像是来探什么亲戚的吧?”
东北人本身就豁达,我们也不瞒她。我说道:“我们听说你们这里有个什么五大庙,想来看看,你可知道具体位置怎么走吗?”
女人说道:“五大庙?早就拆了!”
华子惊道:“什么?拆了?”
顺哥说道:“麻烦您给俺们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看看也没别的活好干了,就端过一杯水来,拉了一个凳子,坐在我们旁边的桌子前,慢慢讲出一个故事。
这五大庙她也只是听说过,没有亲身去看过,具体形式和达尔巴老人讲述的差不多。就是一片很大的空地,东西南北方向各有一座庙宇,而在它们中间又盖起一座略大的古庙,里面供奉的是钟馗,也难怪达尔巴老人会不知道。而在这五座大庙的院子里,分别长着一棵树,最大的就属中间大庙里面的那棵。这女人说那棵树邪的很,树干被雷给击折了,整个树身躺倒在地,但奇迹的是那棵树竟然没死,断掉的树干连着树根,已经干枯腐朽了,但是上面那一块竟然歪倒后从树茎上又扎出了根,而且整棵树长得比以前还茂盛!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条龙。这五座大庙传言害死了不少人,有不少进山的村民,要是遇上大雪大雨天气,会进到大庙里面避风避雨,但是一旦进去过,基本上没有一个能活过一个星期的。
到了八十年代,随着进山不明不白的死的人越来越多,引起了十里八乡的村民的恐慌。村里有一位外地来的老师不信这个邪,就带上全家老少拿着铁锹、镐头的,竟然把东西南北四座大庙就给拆了,拆完第四座庙,就已经到了晚上,那中间最大的那座,就想着明天再拆。谁成想,第二天,他们一家老小七八口人全死了!
二胖惊道:“你这说的也太假了!骗人的吧!”
那女人叹了口气,又说道:“这东西传了多少年了,都是这么说,真假谁知道!”
顺哥问道:“庙给拆了,那么树还有吗?”
女人点头说道:“树还是有的,但是那一片地方没人敢动。这些年也没以前那么邪乎了,也时有人上山采蘑菇,天热了就在树下乘凉的,也没事。不过中间大庙还是没人敢进去,只能在那四座大庙里的树下坐坐,毕竟那四个地方的庙都没有了。现在大树上系满了红布条,老人说只要别动它就行。可是有人偏偏就去找死,那也没有办法。”
我们面面相觑,难道说还有现在版的树精杀人?
女人说道:“在这个村子里有一个男的,名字叫做三升子的,有一天去山上帮人种木耳段,忙活完之后就下山,走的又累又饿,四周都是西瓜地,他随手摘了个西瓜就跑到东大庙下面的树底下乘凉去了。吃完西瓜撑得不行,往那一躺就睡着了,醒来之后一阵内急,这家伙竟然朝着大树撒了泡『尿』。这下倒好,回家之后,他……他……”
我们正听的上神呢!二胖端着酒杯举了半天都忘了喝,谁知她却结结巴巴起来。华子急道:“这位老妹!他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啊!”
那女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羞涩的说道:“这东西实在是说不出口!反正就是他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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