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赞叹起来,想起了几句诗词: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闲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拂风。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 拿来形容她们,此诗词再恰当不过。
顺哥他们几个也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模样让我禁不住笑了起来。
华子『舔』了『舔』流到嘴角的口水,说道:“看这热气腾腾的,肯定是个温泉,我们来这也有几天了,身上早就臭不可闻,不如在这里泡泡温泉浴,也好舒服舒服。”
陈瘦子连连附和道:“刘华兄弟说的太对了!我也有这个想法。”说完两个人就要解衣宽带。
我哈哈大笑了几声,着实把他们给笑蒙了,立即停下手脚望着我,一脸的疑『惑』。
我指了指浴池道:“你们看那水汽,要是温泉,那水汽得直接向上升,而这浴池里的水汽,却是四散开来,很明显是寒气,而且不是一般的寒气,我敢说,你俩要是这么一进去,几秒钟的功夫,就得跟她们一样。”
他俩听我这么一说,就走到最近的一个女子跟前,用手碰了碰那女子的脸颊,只见那手刚碰上,就立即缩了回来。两人连连大叫道:“真他妈的凉!”
陈瘦子道:“这些女尸在这么凉的水里面也能玩得这么欢?神经病吧!”
顺哥道:“你这问题问得好,打比方说,把你放在这么凉的水里,你能摆出这些动作来吗?”
华子『摸』『摸』脑袋,想想也是,但不解道:“那他们如何摆得出这般动作?”
顺哥道:“简单得很,先把她们冰冻了,再运过来就是了。”
我打断道:“我可不这么认为,如何能把嬉笑着的人瞬间冷冻?那得需要多么迅速的降低温度,而且是至少降低到零下几十度?”我又指了指浴池内的水说道:“你们再看这水,一点都没有结冰,这么寒冷的温度,水却不结冰,而且我们离得如此之近,竟然感觉不到一丝寒意,这说明什么?”
我的话完全难倒了他们,他们直接一句都答不上来。
陈瘦子问我道:“那你说是怎么一回事?”
我笑道:“我又不是万事通,这里的这些个古怪玩意,我哪能解释的清楚,我只不过能看得仔细罢了。”
华子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把枪头伸进浴池里,沾了点水,再用手指抹一下,接着就要往嘴里送。
我连忙按住他的手道:“你想干嘛?”
华子道:“我记得上学的时候,学过盐水是不结冰的,我想看一下是不是盐水。”
我道:“盐水不结冰?那是没到结冰点!像这里最起码得零下三十度的地方,百分百得结冰。如果里面是纯水,我能判定有可能是高度盐水,但你没看到那几具死尸?不都给冰冻了吗?她们不就是这水里的凝结核吗?只要水里有凝结核,那这水百分百得结冰。再说这水根本就不流动,不可能是急流水,那么就理应结冰。这里不结冰,肯定是在水里掺了什么东西,你这么『毛』手『毛』脚的,也不怕被毒死了!”
华子被我训的愣了半天,看他那熊样,我真想抽他一耳瓜子。
顺哥拍手道:“多次的事情表明,我爷爷是对的,你们老程家对古墓的研究功底真的是不简单。”
我笑道:“皮『毛』而已,只是我们在这鬼地方,绝对不能粗心大意了,任何事情都要考虑仔细,否则难以保证小命会不保。”
这大半天只在这浴池边上转悠了,完全没有顾及到整个密室,我扔下他们独自观察起这间密室,顺哥则跑到另一头观摩起石壁来,在那石壁上又有一个木门。
我走到一盏长明灯边上,小薛就跟过来,它自从跟了我后,从来都是寸步不离的。长明灯里面的灯油只有小半盏,也可能这么多年来它就完全没有减少过,我小心地碰了碰铜盏,却纹丝不动,我仔细看去,原来是灯盏的底端完全镶进了石壁里。
只听到陈瘦子和华子在嘀咕着什么。
“咔嚓咔嚓”,浴池边上的华子和陈瘦子不知道又在鼓捣什么名堂,我也懒得去看。
啊!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回头去看,果不其然,贪财如命的陈瘦子正在用羊头铲凿着浴池边上镶嵌的玛瑙和钻石,我心道不好,正要阻止,却来不及了。
只见从陈瘦子凿掉玛瑙的浴池边上,一束筷子粗细的水柱『射』了出来,水柱所『射』之处,立刻被冰冻成坚硬的冰块。
顺哥大骂道:“真他妈想死了!”
陈瘦子和华子连忙躲开,那水柱却是可以自动变换方向的,转着圈向四周『射』去,我们连连闪躲,眼看着那出水孔就得要爆裂,我连忙招呼他们向顺哥旁边的木门跑去。
顺哥早已踹开了那扇木门,我抬头看了一眼,木门上面有一个大匾,匾上写道:九爪元香剥背皮。心道这是个什么玩意,顺了一把拽过我来,两人同时摔进了这间密室。外面传来“砰”地一声,浴池完全被炸裂开来,水柱变得相当大,瞬间将那间密室整个给冰冻结实。
安乐庄 第二十五章 九爪元香剥背皮
眼看着回头路被封死,顺哥不禁大怒起来:“跟你们说不要随便『乱』动,你们怎么就听不进去?这下倒好,回头的路都没了,我看你们还怎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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