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使的利器竟然如此锋利,能把一个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的男人给活活切成两半,而且几乎没有任何声音,真是厉害。
那这女子所杀的人的目录就在壁画最后面的石灰纸下面了,华子顺手就给揭了下来。上面同样是几个人的官名和人名,落款为:七头紫云。
“好一个七头紫云”,不知道是谁在赞叹,但话音未落,就听到墓室里一阵“嗡嗡”如蚊子叫的声音,顺哥回过头去看,这次陈瘦子眼尖,大喊道:“快趴下!”
我们连忙匍匐在地,就看到几道小闪电忽隐忽现,从我们头顶划了过去。
顺哥道:“快起来!跳!”我们赶紧照他话做,刚跳完,就听他又喊道:“快趴下。”我们就像是在跳街舞,起来趴下的,折腾的够呛。那玩意毫无章法,在这圆形墓室里四处翻舞着,我看清了,是两个,两个铁片状的碗口大小的利器,就像画中女子所用的利器一样。薄如蝉翼,每翻转一次,由于长明灯的火光,就会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芒。
顺哥『摸』起枪来就是一阵扫『射』,就见那两个圆盘状利器直接崩碎,四散开来,有一小块打中我的手臂,血直接流了出来。我也懒得去管,就『摸』起地上的一小块破碎的碎片来,却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材料的,竟然如此脆弱,被抢一击碎成这样。
顺哥问我们道:“都伤者没?”
华子和陈瘦子毫发无损,我抬起胳膊给他们看,血流如柱。顺哥『摸』出匕首在我胳膊上轻轻地剔着,没一会就找到了那块利器的碎片,就用匕首給剔了出来,疼得我咬牙切齿。顺哥从我口袋里掏出烟来,点着,用力吸了一口,一大块烟灰就出来了,然后他把烟灰弹到我的手臂伤口上,撕下一块衣服袖口,就给包扎上了。
陈瘦子道:“如此锋利的东西竟然这么脆弱,这一击就能给震碎了,真是搞不明白。”
我们就坐了下来。
顺哥道:“任何东西都是有两面的,有真就会有假,有生就会有死,有忠就会有『奸』。”
华子抢着道:“有男就会有女!”顺哥抬手就要去打他。逗得我们哈哈大笑起来,自从进到这古墓里面,几次险遇生死,像这种和谐欢快的场面真是少有。
我掏出烟来扔给他们,他们就各自点上,我也『摸』过一根来点上。
华子对我道:“刚哥你这胳膊真是金刚铁骨,那能把人连腰斩断的玩意竟然只伤到你一点皮『毛』。”
陈瘦子也调侃道:“难道是练了葵花宝典?”
我一脚踹去,骂道:“滚你妈的!”陈瘦子急忙躲开。
顺哥道:“今天咱们就在这休息休息,好好睡上一觉。”
是啊!连续几天没合眼了,又累又困又饿的,管他什么尸毒不尸毒的,先填饱肚子再说。我们就『摸』出蜂蜜来吃着,虽不能填肚子,但也能抗饥。
吃完了,我们就背靠着石壁闭目养神,他们三个睡得也快,一会儿就打起呼噜来。我打眼瞅着石棺,棺中名叫紫云的女尸依然紧闭双眼,一脸微笑。但那股邪恶的气息还是令我很不舒服,生怕她突然睁开眼睛冲过来。
眼睛都要睁不开了,管他呢!后面还有什么东西就等着睡醒再说吧!于是我闭上眼睛睡死过去。
安乐庄 第二十八章 六耳语琴剁八块
青岛的一个公园里,晚上七点多钟,天『色』已经很黑了。
“刚,你看,这公园里的夜景多美啊!”石小楠陶醉道。
“是啊!这里每到晚上就会有很多人。”我看看四周一对对的小情侣,再看看面前的石小楠,心情十分好。
不远处一对小情侣正在忘我的激吻着,好像整个公园只有他们两个似的。我指着他俩轻轻地趴在石小楠的耳朵上小声地说道:“你看那俩人。”
石小楠看了一眼就转回头来,拉着我的手,对我道:“我要你也亲我。”
我一时不知所措,在梦里亲了无数次了不是吗?回到现实竟然不好意思起来,年纪轻轻的我们,会不会被人笑话呢?看着她就要晴转阴的脸,我看看了四周没人,立即对着她的小嘴亲了一下。她马上就涨红了脸,但笑得很开心。
她搂着我的脖子,娇笑道:“一秒钟的吻,我会记住的。我会永远记住你的,你一定要来找我,我要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一辈子。”
我笑了,用手指点点她的鼻子想要告诉她傻什么呢,可身边竟然空空如也,我急忙四处找去,整个公园里竟然只有我一个人,“楠楠,楠楠,你在哪啊?”我怎么也找不到她,只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和那句回绕在耳旁的那句话:我会永远记住你的,你一定要来找我,我要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一辈子。”
“楠楠…!”我大喊一声,就醒了过来,原来是做了个梦。我擦擦额头上的汗,心里又是一阵痛。
顺哥他们三个被我这一声大叫给惊醒了,连忙爬起来。
华子问我道:“刚哥,出什么事了?”
我道:“没什么事,刚才做了个噩梦。”
他们便松了口气,陈瘦子道:“你这冷不丁的喊一声,真能吓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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