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注意点,『摸』着铁链前进,这条路真他娘的憋屈!”陈广灵暗自嘟囔着,看起来也是非常厌恶。
“唉!这铁链怎么会自己动弹?你们注没注意到?这家伙自己向前抖动!”华子的声音有些哆嗦,我伸手『摸』了一下脑袋上方的铁链,果真如他所说的一般,铁链在自己向前滑动,正是我们走的方向。
顺哥很少说话,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反感陈广灵,这老家伙确实不大地道,现在在想什么我们都猜不透。不过我们三个人都在,谅他也不敢耍什么花招。此时确实有些不大对劲,顺哥开口说道:“要不然咱们停一停,等弄明白之后再进去。这条通道看起来不像是给人走的路,切莫大意枉送了『性』命!”
陈广灵却是没有住脚的意思,他这个人脾气很倔,别人的话他很少能听的进去。他摆了摆手说道:“这鬼地方黑不溜秋的,难不成你想在这过年?赶紧走吧!”
我们重回正轨,继续『摸』索着前进。足足走了几十米远,前面才出现一些光亮,我眯缝着眼睛瞧了瞧,连忙拽住最前面的陈广灵,我紧张的说道:“前面是只大老鳖!铁链就是绑在它身上的!”此时五根铁链同时颤动了一下,这一震极为猛烈,幸亏离我们的脑袋有一段距离,否则的话非给抽碎了不可。
我慢慢地蹲下身子,他们三个也赶紧蹲下来。陈广灵即便是脾气暴躁,但是也明白轻重缓急,此时再也不敢盲目向前了。那只老鳖比我和顺哥看到的那一只要大的多,几乎等同于一辆大型货车。现在离我们得有三十多米远,我估计它的龟壳是被人给钻上了洞眼,五根铁链貌似是连接在那里面的,所以每当老鳖向前爬动一下,那些铁链就会跟着颤动,似乎这些年来就没有停止过。
华子说道:“怎么办?这么大一个老鳖就是瞪瞪眼珠子咱们都得给吹跑了!”
这老鳖是背对我们的,它的脑袋有多大谁能知道,眼珠子有多大更是无人知晓。都说老鳖的眼睛能喘气,不知是真是假,要是真的话,华子刚才的话一点都不夸张。
我说道:“老鳖的背甲上拽着铁链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给它练力气,看它能不能把铁链拽断?”
陈广灵挥挥手说道:“离的太远看不清楚,咱们走近一些再说!”
向前挪动了十余米,却是再也不敢上前半步了。那老鳖长满褶皱的大腿都看的十分清楚了,不仔细看就像是一块石头,如同那水蟒一般,或许我们的眼力不够,只有陈广灵能看的出来那是一条水蟒,极有可能这水下仅存的生物都是这等凶残之物,而且身体都已经石化了,一来为了伪装捕猎,二来身体更加坚硬,要是遇到狠角『色』也不必畏惧。
那只老鳖的呼吸声极小,只有静静的竖起耳朵来听才能听的到。
华子说道:“怎么听不到黑刀子说话了?”
这半天确实没再听到黑刀子嘟囔,顺哥小声的回道:“这不是老憋在呼吸,是黑刀子!”
我仔细的听了听耳麦,那细微的呼吸声果真是出自耳麦,真不知道黑刀子现在是在干什么!“
远处的老鳖卖力的向前爬动,但是铁链的拉力非同小可,它一旦向前爬几步,铁链一紧又直接把它拽了回来,结实的地面被它日久天长的摩擦早已开凿出一个巨大的深坑。
“我们已经下来了!你们现在在哪儿?”耳麦里冷不丁的传来黑刀子的声音。我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经是三点多了,原来刚才黑刀子他们一阵沉默是在下水,或者是遇到了麻烦,为了躲避水里的东西从而不敢出声。
在这水底下谁能判断准方位?况且这下面异常宽阔,谁也说不出个具体的位置来。陈广灵回道:“你们应该能看到那座铁链桥,顺着一直走就能走进一个岩洞,我们现在正在里面!”
黑刀子骂骂咧咧的,很显然他没有找到什么铁索桥。我们也没时间去管他,眼下之急是该继续走还是退出去。那只老鳖的体魄实在是太过巨大,前面到底有没有出口完全看不见。若是退回去又有些不舍,好不容易走到这里来,假若出口真的是在前面那岂不是错过了?
陈广灵狠了狠心,说道:“你们三个在这别动,我过去瞧瞧!”
我急忙拉住他,说道:“这么大一个家伙,你过去岂不是送死么?我看还得商议一下!”
陈广灵有些急了,我估计他是听到黑刀子他们下来了的消息才急不可耐,这老家伙一开始就要求下来,心里的算盘打的很好。作为盗墓界的老油子,自然是明白一些事情。顺哥暗地里跟我说过,倒斗令牌是有漏洞的,放置的位置不同,有些东西就拍不到。陈广灵肯定是想寻到宝物自己私吞,有一些珍贵的物件动不动就能卖个几十到上百万,几件弄到手就比一年的年薪挣的多。
他拎起旁边的一块碎石头掂了掂,说道:“这样!楼顺你用这石头击打老鳖的脑袋,我趁机爬上它的背甲往里看一看,是不是有出口只需看一眼就行了!”
我们连连嘱咐当心,俩人摆好阵势,顺哥隔着面罩眯起眼睛顺手一丢,那石头透过微微动『荡』的水层飘过去,划了一个美妙的弧线直直的打在了那老鳖的左前腿腋窝里面。顺哥这一出手绝对震撼,在水下不但有水的阻力,还有老鳖晃动产生的振动力,要想击中它的弱位十分不简单。我不敢说顺哥这是真功夫,或许碰巧的几率要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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