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刀子显然是被吓坏了:“既然成精作怪的,那为什么不给砍了?”
叶存银面『色』凝重的说道:“谁敢去碰?白天众人拿着斧头过去,还没等砍的它就先滴血,神婆说谁要是动它,后代子孙绝对活不过三十岁。”
“我草!什么东西碰了我一下!”白刀子忽然惊叫起来。
他这一喊把我们的魂儿都给吓没了,这棵树真的也那么邪门吗?我赶紧招呼他们迅速离开了那里。
躲得远远的,黑幕中的大树蜿蜒盘旋,枝繁叶茂的枝杈在微微晃动,而我们身边现在真的是没有一丝风。
“真成精了!”白刀子吓的几乎『尿』了裤子,他娘的!这家伙胆子咋就这么小呢!以后说什么也不和他合作,等黑刀子好了,还得跟着他混。
几个人以最快的速度远离,找到一片空旷的地方,终于松了口气,席地坐下开始等待天亮。
白刀子说道:“你们那还有什么邪乎的地方吗?说的我心里发痒,等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
“有!三口枯井你知道吗?都说那是极阴地,很可能是通往地狱的入口,我们半夜三更的去了一次,真是爽啊!”华子对那次的事情肯定是记忆犹新,上次我们差点就栽在那里了。
“还有一条小路,你要是半夜往那走,会有人问你话,你一旦回话,山上就会掉下来无数大石头,有多少死多少!”华子开始吹嘘我们曾经的事情了。
“我草!这么邪呐!”白刀子伸手往额头上抹了一把,他的冷汗都流出来了。
“还有呢!我们那有一户人家把一条小蛇给打死了,谁成想从那以后他家里到处都冒火,不管是水缸还是水井,一晚上的功夫就给烧了个精光,包括他们一家四口人,全都给烧死了!”华子越说越带劲,很有想把白刀子活活吓死的劲头。
“你们那是地狱啊?”听到这儿,白刀子果断地下了结论。
“胡说!我们那地方山清水秀,除了三口枯井一直延续到现在之外,其他的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华子一眼的憧憬,曾经我们的孩童时期,故乡给我们带来了多少欢乐。
我说道:“行了!有些事情在这种地方说不太好,有机会回去说去,现在专心走好脚下的路,要知道能活着出去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咱们要保证所有人都平安出去。”
远处的低空泛起一抹鱼肚白,貌似是要天亮了。
光亮越来越足,所有的地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远处那棵大树依旧倾斜而立,蔓密的枝叶纹丝不动,和夜里的景象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加令人生寒。
放眼望去,离我们三十多米远有一条宽阔的河流,而在河流的对面则是一排树木,那些树排列的如此整齐真是令我们大『惑』不解,貌似是有人刻意栽种的。
树林往后则是一排高低起伏的山峦,山上光秃秃的只有石头,没有半点绿『色』。
太阳逐渐升起来,光亮充足,可怪异的是我们竟然感受不到任何的热意,就好像太阳的温度被遮住了一般,只有光亮能『射』进来。
这地下将近一千米深的地方竟然会有如此美景,真的是令我们大跌眼镜。他娘的!这并不比我们上面的世界要差啊!而且看起来更加顺眼,没有任何的杂音。
这些天在泥浆里『摸』爬滚打,身上早已是脏『乱』不堪,看到有条小河不免满心欢喜,我们急忙收拾东西就往小河跑了过去。
爬上高耸的河沿,向下一看顿时愣住了,这道宽度可达三十米长的小河内的水竟然只有淹没我们脚腕的深度。
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个个跟泥猴似的早已是满身不爽,匆匆跑下河沿洗刷起来。
几个人兴高采烈地一阵洗漱,华子突然拍了拍我,对我说道:“刚哥你看!那个位置好像有个比较深的坑,你说里面会不会有鱼啊?”
华子说着话,就『舔』了『舔』嘴唇,我看着好笑,你娘的,这才几天没吃上肉就馋成这样。
华子指的是在我们正面的十米左右,也就是在这小河的河中间部分,那里确实有一处洼地,直径在四米左右,那个地方存了不少水,远远的看过去貌似里面还真的有鱼。
我拍了拍他,说道:“走!这都十几年没抓过鱼了,今个儿过把瘾!”
我俩踩着淹没脚腕的河水向那坑洼处走过去,走近一看,『奶』『奶』的,这个坑还真不浅,看那架势至少也得有个两三米深。河水清澈,但是水是流动的,下面是否有鱼我还真是看不清楚。
我挽了挽裤腿,把鞋脱下来,对华子说道:“老办法!你在这拿衣服兜着,我下水赶鱼!”
华子脱下衣服来在深坑下面兜住,我直接跳进了水里。这水温度适宜,泡在水里的感觉好像是回到了童年时代。
我缓了缓身子,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向下扎去,睁眼一看,他娘的!哪儿有鱼?水下根本就没看到什么东西。
我寻思是不是让我给吓的都躲到水底去了,向下潜了一米多深就能看到水底了。
往四周的石缝里看了看,有好几条一扎多长的小鱼正缩着脑袋紧张的看着我。
我心说今天算你们倒霉,碰上我们这一群饿汉还能有的跑?不过老话说得好,早死早托生,我们都快要饿死了,再说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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